照常理来说的话,云婳肯定会暂时留在宁安城中,只是就像是有人要把她故意引开一样,遍寻不得的悯生剑也突然又有了消息。
应栩“你不是一直想找悯生剑吗,我的人前几日得到了一点消息,只是不确定真假,要不然你还是小心一下。”
应栩递给云婳一张纸,她沉吟片刻后说道:“让我想想?”
其实云婳也不知道悯生真正的去向,她手里一直都只有伏羲石,她也曾去寻过,只是始终没有结果,哪怕剑断那也是她的东西,自然不可能给旁人。
拿到悯生并没有浪费多少功夫,只是很快云婳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照理来说,神器存放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甚至比她和应栩身上的魔气加起来还有浓厚的魔气?
云婳“什么人装神弄鬼的,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
云婳隐隐有些怒意,但是离仑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离仑“神尊莫要生气呀,生气伤身,不过神尊还是安静一些为好,若是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云婳“哦,是吗?”
云婳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攥紧,长鞭随即甩出,而离仑则是邪邪一笑,晃动手中的拨浪鼓,摄人心魄的声音环绕在耳畔,云婳的眼神突然空洞了一瞬,随后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云婳 “你究竟,是谁?”
离仑身上的邪性甚至比应栩还要更重,而云婳竟然完全被他压制着打,因此离仑的身份就更加值得质疑起来。
离仑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你,只能属于我。”
离仑似乎并不恋战,而更多的意图在想让你云婳记住他一样,云婳醒来的时候自己靠着一处稻草堆,撑着颤颤巍巍的起身,还没缓过眩晕,却忽然感到体内的法力紊乱至极。
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云婳的心中也对那个叫离仑的魔族更加怀疑起来,在她的记忆里她是没有见过这个离仑的,而离仑的身上也没有玄一那家伙的气息。
刚回宁安城,云婳就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情,看向手中的悯生断剑,云婳做出了一个决定。
眼前突然一黑,云婳撑着没有倒下去,但是身上已经变成了一身极为寡淡的白衣,与从前作为梧兮时候的矜贵无双也是不一样的。
白烁的父亲惨死在她面前,但她却激发了无念石中的善念而并非杀念,从这一点就能看出,白烁日后的造化远远不止于此。
云婳“你拿着吧,虽是断剑,但是上面的神力护你周全是足够了。”
白烁跪在父亲的墓前,呆呆的看着难得的没有穿一身红衣的云婳,她接过那柄断剑,感受到了上面很温和,但是却非常强大的力量。
白烁“你怎么了?”
白烁自然很快就发现了云婳的不对劲之处,从前几次见到云婳,她总是强大而肆意,但是这一次的她,却似乎格外的虚弱苍白。
这个时候梵樾出现,白烁顾不上许多,但是梵樾并没兴趣和她扯,刚来他就注意到了云婳的身体状况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