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熟悉了以后,蒋寒每当说起第一次见到林语惊的时候,都会露出很神奇的表情。
蒋寒就穿着一条小裙子站在那儿,眼睛干净的跟玻璃珠似的,一看就是个乖宝宝,和周围气质不搭。
蒋寒摇了摇头。
蒋寒我也会有看走眼的一天。
但此时此刻,林语惊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全是他的脏辫拖把头,大写的“拖把一号”。
拖把一号反应很快,在抱枕砸脸上的瞬间举远了烟,抬手一挡,抓住了抱枕
他手腕转了一圈,将抱枕抱进自己怀里,将烟重新叼进嘴里,神情凝重。
蒋寒好功夫啊!!!
像一个二傻子······
这二傻子一副完全不觉得自己傻的样子,见叫不醒人,转过头来笑眯眯地挥了挥手,配上他的脏辫和大花臂,有种说不出的狰狞。
蒋寒妹妹,不好意思啊,我们老大精神状态不太好。
林语惊……
林语惊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一种能把他“精神状态不太好”说得让人觉得像是“他有精神病”似的气质。
她看了一眼他举起来朝她热情挥舞着的花臂,又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睡得看起来像是死过去了那一样,那位叫沈倦的社会哥的——屁股!?
别说,还挺翘。
林语惊对这两人有了个粗略的初步判断:不像直的。
她点点头,想说“没事,我就随便看看的,你让他睡吧。”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拖把一号已经单手抱着抱枕,另一只手往沙发边上一搭,手肘再次肘上睡着的那位暴躁老哥。
沈倦昨天一晚上没睡,上午又出了门,刚睡没几个小时,正处于睡眠不足、极端暴躁的“丧彪状态”又被人第二次袭臀。
他烦躁又低沉的“啧”了一声,反正睡不下去了,翻了个身平躺在沙发上,抬手将脸上蒙着的毯子一把扯了。
有一瞬间,林语惊以为自己会看到个拖把四号。
毕竟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齐齐。脏辫、纹身、大花臂,情侣款,亲密无间的象征。
头上顶着的深灰色毯子扯开,社会哥漏出了庐山真面目:从外形上来说一点都不社会,和他的“好基友”不怎么“亲密”,甚至看起来也没比她大多少,还是个少年社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