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此时哪里还管她说话好听不好听,只想着快些拿到钱便万事大吉。
眼看着那钱袋子刚刚解开,那白花花的一两银子就要落入她的手中。只听啊的一声叫唤,原本好好躺在床上得夏元松进掀了被子跳下床等着医生喊热。
夏元清刚刚取出的一两银子又塞了回去,并迅速锁上绳塞进怀里。朝着大伯母笑道:"看来大堂哥不用去县里看大夫了,自个儿就醒了呢。″
林氏恨的牙痒痒,一口咬死这蠢儿子的心都有了,眼看这事就要成了,他就不能再忍一下吗?非要现在给跳起来。
夏元玲跺了跺脚朝着夏元清道:"我哥虽然醒了,但不代表就没有事了,身上定还病着,县里自然是要去的,你赶紧把银子拿出来,别磨磨唧唧的。"
瞧这话说的,好像夏元清手头的银子是她的似的。夏元清压根就不理这没教养的丫头,径直看向夏元松。笑眯眯的说:"大唐哥,你身子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她扬了扬手,别人或许没看见什么,可夏元松 看了个清清楚楚。 元清手里藏着一根针,刚刚给他把完脉,趁着将他的手塞入被中时偷偷给他扎了几针。扎完针后,他感觉浑身上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是咬他。疼的他老汉直流,却又一直紧咬牙关。并不肯吭声,不一会儿那彤彤消失不见。他刚暗暗松了口气,却又感觉身体突然开始燥热,热的他实在受不了,这才揭被而起。
他知道是堂妹故意害他,却又不敢说出来,这一说出来不就自认装病的事实了吗?
他摆摆手:"没有,没有,再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元清妹子你赶紧回家吧,天眼看就要黑了。"他瞧着她手中银针直发,巴不得她赶紧消失在他面前。
元清扫了眼脸色泛青的大伯父大伯母以及气的连嘴唇都咬白了的夏元玲,心里乐开了花,一手拉了元昊朝着林氏以夏铁牛道:"大伯父,大伯母既然堂哥已经没事了,那我和元昊就先回了。"
林氏气得浑身发抖,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当着众乡亲的面他还能抢夏元清怀里的银子不成?
围观的村民里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事情始, 对于杯氏和夏铁牛的做法,实事不耻。人家元清姐弟俩住着全村最破的房子无父无母,尤其是夏元清,小小年纪又当爹又当娘的。也不知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卖菜虽然能赚点银子。又有这样一家子扒皮亲戚,真是可怜呐。
刚回到家,元昊便忍不住问:"姐,你刚刚究竟做了什么怎么的?元松堂哥突然就下床了?"
元清神秘一笑,将藏在指间的银针取出。在元昊眼前晃了晃:"不过是扎了他两针罢了,谁让他装病装的还挺像,我不治他治谁?"
元昊笑的合不拢嘴:"姐,你这一招确实也够损的,不过还挺过瘾,看他们还敢不敢找咱们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