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夫自然不信元清有这本事,但也生出一分好奇之心,也想看看这丫头究竟想做什么,变爽快的应道:"好,这可是你说的,现场这么多人都听着呢。"
元清笑道:"一言既出。"
中年大夫接话道:"驷马难追。"
元清捏着针包走到老张媳妇身前, 朝着悲痛的夫妇道:″脱掉小胖身上所有的衣服,我要是施针驱毒。"
老张止住哭,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元青,他们两家做邻居好些年了,这丫头除了会种菜,可算是什么都不会。连他种的菜都要托他去镇上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他还能施针驱毒?这是不笑话吗?
见老张不动,元清又道:" 你若想小胖话,就按照我说的做。若想小胖死,就当我没说。"
张婶这时也止住了哭声,他的心思比丈夫要活泛些。一听元请这话,知道她有什么法子可行,无论如何,大夫都了宣布等死,还差她这折腾一下吗?
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张婶十分利落的脱掉了 小胖身上的全部衣裳。
人群中有许多少女都羞的 扭过了头不敢直视,小胖今年11岁。个头可比元昊要高上一点,也难怪那些小少女会害羞。
可在元青眼里,就是一具等待医治的身体,不分男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元清的身上,只见他动作麻利的展开针包,露出别在针包内的长长短短不下百根的银针。
嗯,不错,型号很齐全,驱个毒还是仅够的。
″我现在开始行针,注意,在我开始后,不得打断我。否则将功亏一篑,你们若想小胖活下来,就好好给我守着,别让任何人打扰到我,明白吗?″元清语速不快,且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话里词间含着一股紫威严,是他们从前从未在她身上看到的过。
张闪立马拍胸脯道:"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打扰到你。″
元清点头,她不会怀疑一个母亲保护儿子牺牲的决心。
这时人群中一位模样尖酸的妇人朝着元清道:"夏元清,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热热针扎死了人,可别怪我这做伯母的没有劝过你。"
言下之意便是扎死了人,小丫头赔不起,但也别找她这个做伯,她可不会管。
元清冷冷的目光扫了那妇人一眼。想到昨日这狠心的大伯母趁她和元昊去菜园子摘菜,她竟偷偷摸进她家,将养了两年的老母鸡和好不容易攒下的一些鸡蛋全给偷了去,等她和元昊寻到他家时,面子溅了一地的鸡毛和鸡骨头,便不由心生恨意,冷笑道:"我家的是用不着大伯母操心,张胜可不像您这般不辨是非心是恶毒。"她虽心里也不喜张婶,可比起这个所谓的大伯母,张婶最多只是摆个不好看的脸色罢了。
林氏气结,这死丫头竟当着这么许多人的面骂她,害她没面子。他指着袁清恶声恶气道:"大伙儿可都要做个见证。,这死丫头自己非要治。我可是劝过的,别到时候出了事连累我们家,我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