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虽然变不成木乃伊,但是可以变成一个雕塑,比如现在
江辞谦见人迟迟没有反应,轻笑着搂人脖颈在人唇上轻咬,引得人终于回过神来,亓念微蹲下身子,单手揽着人腰肢,另一只手则没入人发间,发狠似的吻住了人
以往在这种脸贴脸的动作中,江辞谦时常是闭着眼的,某些时候睁眼也都是有缘由的,比如说疼坏了,又或者是起了坏心思
但这次,他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只是一种本能驱使着他,驱使着他睁开眼,直视这位深爱者的眼眸,睁开眼,那深棕的瞳眸注视着自己,他也毫不示弱的回应
都说爱人的眼睛是八大洋,他倒觉得不必如此夸张,一片小湖就足矣了,一片让他能肆意遨游,沉浸其中的小湖
黏腻暧昧的声音从口腔直入大脑,这是一种禁忌又刺激的体验,两人都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时间在此刻被拉的很长,江辞谦看向亓念的眼神有些迷离,就仿佛真的沉浸在人的眼中——无法挣脱,无法自拔
一阵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过后,江辞谦撩起额前的碎发向后推去,其余细散的发丝散落在两侧,滴滴细汗滴落
“疯够了吗”
“嗯…”亓念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昂起的脖颈与凸起的喉结相称,勾勒出一段清爽好看的线条,他手背抵在额前,透着指缝不知道看些什么,
“我已经和你家里人报平安了,你要想回去就回去,想留就留,我写作业去了”
“嗯…”
某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像现在这样,高冷沉稳,表情看上去还有点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可是看过他所有模样的江辞谦知道,这个时候的亓念其实更加脆弱,因为毫无防备,就好比软下所有尖刺的刺猬一般,看着威慑力不小,实际上一摸都是软乎乎的
“先喝点水吧,嗓子哑成什么了…,以后干啥都过下脑子,当初地下情不也是协商过的吗,而且周末时候又不是不能干那些”亓念安静地听着人说话,时不时“嗯”几下,与此同时,余光中看到一只骨骼分明地握着装着水的水杯出现在了桌子上
亓念握住杯子,连带着那只手,一同拿到了唇前,手主人一时没站稳,整个身子都被带到人身旁,随着手指尖的一抹湿润触感,江辞谦死盯着喝着水的人,略有些不满地开口:“不是说疯够了?”
“我没疯”
“那你在做什么”
另一边没了动静,江辞谦心里打着算盘,据他了解,能让这人回不上话的理由无非就是那几个
要么就是太羞耻说不出来,要么就是脑子宕机还没想好
江辞谦看着人抿着唇偏过头,俨然一副害羞模样,这明显属于前者
“让我猜猜…在撒娇?还是恶作剧?”
这话说完,某人白皙的耳廓瞬间不受控制地发红,连语气也显得慌张:“不,不是”
这一幕看的江辞谦有些发笑,抬手指腹轻摸着温热的耳廓,随后是耳骨,漫不经心地说:“想疯就疯吧,又没有别人”
“怎么做都行?”亓念转过头,装作不经意地询问
“当然……”江辞谦弯眸看着人,随后又补了一句,“不行”
“我就知道”
“嗤…好了好了,我写作业了,陪不了你,你还是回家吧,到时候我找你去”说着,江辞谦抬步走向卧室,听见身后人小声地答应,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