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兰措取瓷片的黑瞎子扑了空,后面还带了两个人。
“阿宁老板”
阿宁看了一眼后面下车的解雨臣和霍秀秀。
“瓷片了?”
黑瞎子满脸无奈的双手一摊。
“被人捷足先登了。”
阿宁瞪了一眼黑瞎子,看向后面的解雨臣。
“可不是我们,”解雨臣双手插兜。
“那是谁?”
“阿宁老板别急,那人给那老板留了句话。”
“说,一会要跟阿宁老板谈一笔生意。”
“看来那个人是想和我们一起进塔木坨,”刚纠缠完张起灵的吴邪说道。
“那就等等吧,”阿宁毫不在意的说道。
吴邪她都带上了,再带几个人都没问题。
众人刚准备散开,就听见远处有车的喇叭声传来。
一辆红色的越野车疾驰而来。
几人停下脚步。
只见驾驶位上下来一个中年人,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下来的是一个是一个穿着红色苗疆服饰的小姑娘,看上去大概七八岁的模样。
及腰的长发如墨般垂落,其间点缀着一支血红色的步摇,那步摇精致非常,垂落的流苏之下是颗颗银制的小铃铛。小姑娘行走间,衣袂翩翩,可那些铃铛却似被施了魔法一般,没有发出一丝脆响。更为奇异的是,她右脚脚腕与右手腕处同样系着铃铛链子,可在她的一举一动之间,这些铃铛也都安静得如同沉睡了一般,无声无息,仿佛它们存在的目的不是发出声响,而是只为装点这独特的美。
小姑娘面纱覆面脚踩红色绣鞋来到众人跟前。
张起灵死死地盯着众人面前的小姑娘,黑瞎子则是警惕。
“阿宁姑娘我们谈谈。”
小姑娘的声音稚嫩清脆又冷漠。
阿宁看了一眼小姑娘又看了一眼跟在月亮身后的深不可测的男人。
阿宁是见过世面的人,打眼一看两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自然是客气。
阿宁又看了一眼解雨臣二人。
“那就进帐篷说吧。”
吴邪好奇的看着腰间血红色的笛子,忍不住开口“小姑娘,你不会也要去吧,沙漠很危险的。”
小姑娘对于吴邪的话充耳不闻,反而死寂眼中闪过令人心惊的恨意。
除了一直观察小姑娘黑瞎子扑捉到,谁都不会把注意力放在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身上。
黑瞎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有趣,有趣啊。
吴邪看没人回答自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自觉没趣,再没开口。
“坐吧”
小姑娘看了一眼站在后头的木叔;“这是木叔,我们是苗疆人,此次去塔木坨找东西,想跟着安宁姑娘的车队一起进塔木坨,阿宁姑娘放心,我们这边的装备已经备好好。”
“我叫月亮。”
“木叔瓷片。”
“是小姐”
阿宁接过瓷片。
眉眼一挑,看着黑瞎子道;“这二位?”
“哎,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解雨臣,九门解……”
“哎,不对啊吴邪,你们不都是九门的吗?你们应该认识吧。”
“吴邪好久不见。”
吴邪看这个穿着粉色衣裳,一张脸比女孩子还漂亮。宛如盛开的牡丹。
吴邪越看越眼熟,踌躇开口;“你是小花?”
“嗯,小时候拜年的时候我们常一起玩?”
“你不是女孩在嘛?”
吴邪疑惑开口。
解雨臣没好气的道;“你没记错。”
“你变性了?”吴邪颇有些一言难尽的开口。
“那时候我小时候长的太秀气罢了,”颇为无语。
“那你就是秀秀了。”
“吴邪哥哥,我是霍秀秀。”
“阿宁小姐,加上我们。”
阿宁看了一眼吴邪,又看了一眼解雨臣。
“行,装备可以分你们一套,安全概不负责。”说话的同事还看了一眼坐着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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