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看,你父亲如何救你。”敬远候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不知侯爷到底如何才能放了小女。”
“婚礼照旧,不得作废。”敬远候眼神犀利的望着江尚书“即便是他的意思,一个庶出的女儿又能怎样辅助我,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照侯爷说的,小女乃是庶出嫁与你既无用又何必如此?”江尚书望着敬远侯道“况且,难道你真的要与他斗?”此话一出站在周围的士卫都不禁打寒颤,江尚书是如何敢说出此话。
听到此话敬远侯眼神凌厉,满脸怒气。他猛然抽出一把锋利的剑,剑身闪烁着寒光。随着他的动作,剑尖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剑刃精准地击中杯子,瞬间将其一分为二。
转身对着江尚书恶狠狠地说道:“这便不劳您费心了。”他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威胁,让人不寒而栗。说完,他将剑收入剑鞘对着士卫道“带江尚书去找她。”……
江念踏入尚书府,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华丽的景象,她不禁惊叹不已。
走进府内,只见庭院中花草繁盛,绿树成荫,犹如仙境一般。小径上铺着五彩斑斓的鹅卵石,蜿蜒曲折地通向各处。
府内的厅堂更是金碧辉煌,尚书府的华丽与富贵超出了她的想象,这里的一切都让江念感到无比震撼。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穿着浅绿色衣裳的丫环急忙上前查看江念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钰儿,带小姐下去将身上的湿衣换下。”江尚书说完便对着身边的小厮含含糊糊的不知说了什么。
丫环轻轻地为江念褪去湿漉漉的衣裳,露出如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不禁心中感叹:这皮肤还是挺嫩的嘛!立马回过神来“想什么,赶紧想想怎么回去。”
衣裳换好后江念便急忙打听自己的身世“嗯…钰儿?”带着疑惑的询问。
“小姐,怎么了,除了脖子可还有其他处的伤口?”钰儿将药箱关上。
“没,我就是想问你,就是将我绑去的侯爷是几号人物?”
“侯爷?”钰儿疑惑开口后用手摸了摸江念额头道:“小姐,您没有烧坏吧!也不烫啊!”
“哎呀,我就是淋雨着了凉一不小心忘记了,所以就…帮我回忆回忆,还有就是这家里的事情?”江念心虚的望着钰儿。
“将您绑去的是敬远侯,当今皇后的弟弟也是您…未来的丈夫”此话一出正在喝水的江念直接将口中的水是喷出“那照你说的,我一个江家庶出,他一个皇亲国戚干嘛娶我一个庶出的,放着嫡出的不娶,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小姐,此话可不能乱讲,如今这般估计是怕慕家权势过大,若是江家嫡出的话即便老爷没有什么想法,这谣言也是杀人不眨眼的。”
“所以呢!就拿我出手?”
“哎,等等,那他既然是我丈夫,绑我干什么?”江念满是疑惑。
“小姐…你真不记得了?”钰儿眼神恍惚。
“我就是淋了点雨,脑子有点昏。你快说你的。”
“您和侯爷的婚礼本来早就举行了的,谁知您大婚当日却不见踪影。由此街上还有许多传闻说您…逃婚。”
“逃婚?”不是吧,刚来还来到一事儿这么多的人身上,我有几条命啊!冷静…冷静江念你要冷静,只有确定好周围关系你才能想办法怎么回去。
“那我父亲?”
“小姐的父亲乃是当朝尚书,您虽然是江家大小姐,但您的娘亲只是一个妾室,江家嫡出是三小姐江帘她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江煜。”
“完了,进入老虎窝了。”江念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的绝望,微风轻轻吹过,她的发丝随风飘动,却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慰藉。
……
“小姐,醒醒。”钰儿在江念床边拍打着她。还在睡意朦胧,迷迷糊糊的睁眼后又闭上转身睡去。“小姐,你可别再睡了,还要和大夫人请安呢。”
听见此话的江念立马坐了起来“请安?”
“对啊,就您婚礼消失的事儿估计大夫人又要找你茬儿了。”
“先别说了,快帮我梳洗。”
……
“母亲,如今都辰时了,大姐还未到,当真是逃婚逃糊涂了。”江帘落座在大厅右侧正对着主位的李琳埋怨时江念恰从大门进入。
“抱歉,让母亲久等了。”右边是三小姐江帘,旁边二少爷江煜,主位李琳,这一大家子没一个好惹的。
“念你昨日受惊就不追究你的过失了,不过没有以后了。”李淋冷冷的语气没有不满也没有其余什么意味。
江帘,尚书府的嫡女,可一直心属的侯爷却要娶家中庶出,此气难忍“也是,没有以后了。不是我说长姐,你一个庶出能嫁给侯爷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还来个逃婚使江家白白陷入舆论之中,可真有你的。”
“我也很不理解啊!谁知道呢?”
“好了,江帘话少一些,你长姐刚回来别一整天的挑刺儿了。对了,江念,这门婚事照你父亲的意思还是要照办。”李琳面无表情的说完这些而江念则“服了,都逃婚了,怎么还要结,这侯爷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母亲,儿子先回去了。”江煜五官非常饱满,说起话来端庄大方,不失尚书家大少爷的气质,与人没有任何距离感。
“好,科考将至,你认真准备着。江念也是好好准备准备,婚礼又重新拟选了日子便在七月初七嫁到敬远侯府。”李琳说完便起身离去。
回到屋子里的江念立马倒水喝了起来“这早饭吃的跟修罗场似的。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一边喝水一边对桌旁的钰儿询问。
“今日已经是七月初五了,小姐。”此话一出江念口中的水又将无处安放了“七月初五?那日期定在七月初七,那不就是后天吗?我的老天爷啊!怪不得看见这府里怎么挂那么多的红缎。”
“当然了,小姐。您虽然是庶出,但是您嫁的可是当今皇后的弟弟。”
“对了,怎么只见那李琳,不见我娘呢?”江念放下茶杯。
“小姐,阮姨在您出生时便难产…去世了。”钰儿面露难色却也实事回复。
“江念啊!你说你这弄的什么啊!庶出,无母还要嫁到一个看起来不被重视的侯府里,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