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
本应自由散漫的周末,成为了挥之不去的阴……耳畔的笛鸣、风声以及冬夜的独有的棘刺急不可耐的灌入全身
刚出热室的暖意在就这样一分一分的消散流逝,那日凌晨的他是否也是这般离去
很遗憾,见他的机会只有一日的那一面,便是因着寒凉而终,而那最后一面成了日日夜夜的迷梦……清晰、模糊;有声的嗫嚅与呼唤,、无声的注视与远眺……我想要抓住他,阻止他,改变他这既定的结局,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不属于极尽的伤悲,不属于极尽的冷漠,似乎我只是一个带着可惜、有着很淡很淡的忧伤的一位前来吊唁的客人,仅此而已
可午夜梦中的歇斯底里却也是有的,也曾在梦中祈愿过,哀求过,为何不让他过了这冷冬,这短年……每当我以为紧握住他皱褶的双手时,又给了我沉重打击,他也开始变得虚无,渺茫,从我的手中似细沙与缕带,就此散尽……随风飘荡游走
回来时,手腕上绑着的被家人带回的红布、所持有的只属于我的一张去年旧照是唯一的执念转化,于我而言的遗物
因这张旧照,梦中不再是只有我见的沧悴,虚弱无生气的面庞,而是又多了一个有情,鲜活的脸
这是好的,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不在出现我昼夜不分的梦里……
祭还未和我说再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