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迷迷糊糊中 上官浅只感到浑身一阵阵刺痛
那个漆黑的夜晚 她依然记忆犹新
那夜无锋的刺客穿着夜行衣闯进她的小院 那几个魑本该不是他一个魅的对手 可她怀有身孕
不过几招几式 她便倒在那几人剑下 上官浅眼中满是不甘“我可是最年轻的魅…”
“切 那又如何 还不是爱上了男人 又因为利益而被抛弃”
上官浅在濒死之际,眼角落下几滴清泪 若回到宫门那日,她也要像云为衫一样 站在心爱之人身边,她也要他毫无保留的爱
清晰的痛意使她被迫清醒 周围黑漆漆的 上官浅卷起袖子,手臂上没有刀伤剑痕 只是身上脏兮兮的 再向周围一看是清一色穿着不同样式红色婚服的新娘—宫门
那不如 大胆一次
一.
一切都和从前一模一样 上官浅 只在醒后不多时好戏便开场了
宫子羽来救人了
门锁打开的瞬间那一群群穿着红色婚服的新娘,吵着嚷着闹着要走只有上官浅一动不动
“上官姑娘”
上官浅连忙应声 步子却一动不动
不多时 宫远徵便到了 朝着宫子羽行了几招几式 便停下动作 找上了上官浅“徵公子好.”“我哥让你去见他”
所以即使他没有给出那一枚相见时的玉佩 宫尚角也说了那一句
“帮我把上官姑娘留下”嘛?
等上官浅跟着宫远徵到了角宫
宫尚角抿了一口茶
“上官姑娘 你可愿留在角宫?”
“角公子…我…”
不等上官浅说完 宫尚角便向她递出一杯刚沏好的茶
“不如明天便搬入角宫吧?”似是商量却又好像有点无法拒绝
二 杜鹃
“既然是梦 那我们就应该有最圆满的结局”上官浅这样想
“那么.都重新再来一次吧”
这不 宫尚角嘴角带着笑意“收敛点” 果然是他 一下子便收住了他疯狂上扬的嘴角
走进角宫 果然 她正在种花
“你在做什么?”
“回公子 种花”
“种花?!”宫远徵不合时宜地说道
就这样 他们又上演了一次“哥哥没叫你跪 只是问你为何不跪”的名场面
“角公子…因为…”
“杜鹃花的花意是 我永远 属于你…”
上官浅在轻声说 宫尚角在心中默念 他缓缓抬起眼望向她 望着满院子的杜鹃 他依旧答
“全拔了 只要白色…”
再次面对她 面对杜鹃 相较从前 有相同 也有不同 不同的是 这一次 他不必睹物思人 她在他眼前 更在他身边
夜色尚浅 杜鹃花意正浓
三.怀疑
美好回忆如繁花似锦 可花终究会谢 梦终究会破碎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破镜重圆?
虽说是重新开始 但她还是想看看从前与他生活过的地方
她静静地逛着从前没有逛完的宫门
突然地 上官浅的手一松 手中捏紧的玉落下
她看着 一扇漆黑的大门紧闭 这扇门 通往地道 她记得 那一夜 云为衫给姜姑娘下毒 明明她们都被怀疑 可是 云为衫有宫子羽护着 自己又有谁护着?
眼前仿佛浮现了那时的画面 自己被压入地牢 他说“你虽然熬过了夹棍和鞭子 但这里摆放了许多远徵弟弟特制的毒药 不过一杯 便足以致命”他的眼中没有如她般波涛汹涌的爱意 只有冰冷 也只剩冰冷
那她呢?她不正是因为他的强大 高冷 才将他视为目标吗
强者 从来不是所谓“同极相斥” 他们之间 是互相强大的吸引力
再说他 最讨厌女子娇滴滴的样子 从内而外的成熟内核 吸引着他 让他想靠近她
上官浅 他是宫门的棋子 也是无锋的弃子 却更是他宫尚角的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