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凯抱着一个女人走在前面,有说有笑地进了酒店,林鸢和顾孽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林鸢身着一袭红色包臀裙,那艳丽的色彩宛如盛开在暗夜中的玫瑰,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欺霜赛雪。裙子紧紧地贴合着她曼妙的身躯曲线,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外搭的皮草披肩轻柔地垂落,为这份性感增添了几分雍容华贵之感,恰似一位久经世事、气度不凡的豪门太太。
顾孽身着一袭黑色西装,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那冷冽的眼神透过镜片透出,犹如毒蛇般令人不寒而栗,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两人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不过,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打听钥匙的下落。
封凯轻车熟路地和前台交谈,很快就带着女人上了楼。
顾孽和林鸢也跟着他们走到了前台。
“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开间房,隔音最好的那种,我太太喜欢安静。”顾孽看着怀里的林鸢邪魅一笑。
前台一脸娇羞,仿佛已经明白其中深意。
林鸢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虚应着前台的目光,旋即视线径自落到顾孽那张满是得意的脸庞上。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轻声说道:“喂,这只是假扮而已,你别太过火了。”说罢,还狠狠地掐了一下顾孽的胳膊,指尖传来的疼痛感仿佛能让他清醒一些。
顾孽微微一凛,却只能强忍着不适,俯下身去。他轻轻伏在林鸢耳畔,声音压得极低:“我这也是为了演得更逼真些,免得露出破绽啊。”
两人正在“打情骂俏”,前台早已见怪不怪。
“明白,这里有一间总统套房,您两位要订吗?”
“那就这间吧。”说着,顾孽搂上林鸢的细腰,“宝贝,我们走吧。”
“好啊,宝……贝。”林鸢紧咬牙关,仿佛这样就能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怒火,那声“宝贝”被她拖得极长,听起来更像是从齿间艰难挤出的冰冷吐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两人扭捏着上了楼。
其他的酒店人员目睹此景,不禁轻声叹息,摇着头喃喃自语:“现在的年轻人啊……”那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复杂意味,似是感慨,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怅然。
终于,两人进了房间。
“还不快松开!”林鸢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与不安,“怎么?演戏演上瘾了,分不清现实和剧本了吗?”
“那就假戏真做。”顾孽一脸认真,仿佛现在就想吃了她。
“做你个大头鬼!”林鸢握起拳头就要打在她的身上。
“咚咚咚。”此时,碰巧有人敲门。
林鸢赶紧换了一副模样,扮演贤妻良母,顾孽看着她的样子不禁嗤笑。
“您好,先生,我是酒店的保洁,请问有什么需要的打扫的地方吗?”
“没…”
顾孽刚想拒绝,林鸢突然打断了,“嗯,我丈夫有点洁癖,你进来打扫一下吧。”
顾孽有些不太明白,还是乖乖照做了,“那我去开门。”
林鸢点了点头。
“您好,先生,请问哪里需要打扫?”
“哦,你帮我看看床垫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总感觉怪怪的。”
“好的先生,我帮您看看。”
保洁刚俯下身,“呃!”
“老大,你这是?”
林鸢把保洁打晕,直接脱下保洁的衣服穿上,“这样比较方便办事,你也去找一身服务生的衣服换上,把她放到床上,我的力道应该够她睡一会了。”
“好。”顾孽立刻出发,到员工卫生间穿上了服务生的衣服。
林鸢打开监控干扰器,两人推着保洁的推车,在走廊里穿梭。突然,她们停住了脚步,“应该就是这间了,封凯每次都来同一间大床房。”
顾孽敲了敲门。里面果然传来动静,“谁啊?”
“您好,保洁。”
“我不需要,你走吧。”
“抱歉,先生,我们需要检查一下。”
屋内的人不悦地打开房门。
“你们真麻烦,以前怎么…”
两人看准时机,直接拿刀将封凯抵到墙上。
“你…你们…你们是谁?这是干什么?”
封凯吓得说话口吃,不敢喘一声大气。
“保险柜钥匙在哪?”
封凯一脸吃惊,“你们是冲钥匙来的?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规矩可不能破,你只需要告诉我钥匙的下落,我自然放了你。”
“不…我不知道。”
“是吗?那可得好好想想!”
“啊!”卧室的女人走到门口看到惊人一幕大喊。
“快!快报警!”
封凯立刻喊道。
可林鸢早一步将女人打晕了。
封凯最后一次机会破灭了。
“快说!”顾孽的刀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道口子。
“别…别杀我!在我的外套口袋里!”
林鸢立刻取出,“拿到了,走!”
顾孽点头,“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要说,否则,你知道后果!”,封凯赶紧点了点头,顾孽立刻将封凯打晕了。
林鸢将钥匙藏进口袋和顾孽换好衣服后离开了。
此时大厅里的员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顾孽和林鸢早已开上车逃之夭夭。
天界组织办公室—
“今天多亏顾孽了,想要什么奖励?”
“嗯…还没想好。”
“你慢慢想,晚上我请大家吃顿饭吧。”
“好耶!”大家满意的欢呼起来。
顾孽反倒有些委屈,不是说只奖励我吗?
第七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