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野回到部队里,学习、训练,顾一野和高粱他们由于上过战场,不久之后就会去上学,所以对他们不能谈对象的这一规定有些宽容。
顾一野在面对高粱和其他六连士兵的询问,并没有回答,而是避重就轻的说,有时在面对高粱的询问,会立马转移话题,众人知道了顾一野并不想谈论有关于张飞排长的太多事情。
此时,江南征看到高粱和战友在操场上一起打篮球,只有顾一野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台阶上,看他进球后,也是跟着旁边的人叫好两声,在呆呆的坐在那里。江南征就好像看到顾一野把所有的人屏蔽在了外面。
“一野,张飞排长的死不是你的过错,你要走出来。”江南征走到顾一野的身旁,轻轻的坐下,安慰道。顾一野忽然听到声音,没有在往常被吓一跳的表情,只是没有吭声。江南征确定顾一野听到了,只是好像并不在乎旁边坐着的人是谁,又说了什么。
江南征看到顾一野的心情,双臂紧紧地抱着顾一野的右手,把肩膀靠在顾一野的肩上,仿佛这样可以给予他一点力量。顾一野察觉后,把背稍稍挺直了些,让江南征更好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江南征觉得顾一野的心情正在慢慢变好,变无所顾忌的靠了上去,去没有看到顾一野那右手发抖地攥着裤子,强忍着不让旁边的人看到自己的异常。
阿秀仅仅比江南征大两岁,而两个人的境遇却是天差地别。
江南征心里默默地憧憬着等他们去上军校后,就能光明正大谈恋爱的日常。
与此同时,在那个生活着壮族同胞的村子里,阿秀在被村里面的人乱嚼舌根。
“没有办酒席就生了娃,怪不得飞伢子牺牲了呢。”村民看着去地里干农活的阿秀说,“是呀,是呀,说不定飞伢子就是她克死的。”
又一村民接茬着说,“有人还拖我问问,阿秀还在嫁不。我没敢吭声,怕在把人家给克死了,人家来找我呢。”
阿秀听着隔几天就要上演的戏码,脸上面无表情的走过去,装着没有听到。阿秀秉着没有说到脸上,就不是说她的心理,把这些人说的话就当着听了个屁响就过去了。
阿秀在地里割草,心里想着:这草长的太快,没割几天,就又长的这么高了。看来需要打点农药防止草长太快,影响庄稼的涨势。便停下来,回家去背农药。
在阿秀家隔壁田地的阿叔,看到阿秀背着农药,便招呼道,“秀儿,你背着农药呢,我还想着回家背呢,正好你背了,我就不回了,省得我再跑一趟。”
阿秀默不作声地看着,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默不作声地进到阿叔的地里,认命搬的打起农药来。阿秀麻利的没一会儿便打完了。回地里拿镰刀,想着明天再来时。又听那阿叔说道“你家这镰刀挺好使,借我家用用。”拿起便回自己家里了。
阿秀此时心里想到:农药是背过来了,可是不是打自己家地了,还白白的搭进去个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