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了eve,夸西莫夫,死球孩子,远行星号,土星环,以及星云:战舰指挥官
2479年,杜桑德作为家中的独子,出生在了这颗寒冷星球的医院里。他的父母放下了几乎一切,依靠移民至此前的积蓄和成为当地公民后的补贴来保障他平安长大。
这片星区并不安宁,联合政府的军力没办法完全覆盖,很有可能在某天,整个星球就成为一大堆飘散在太空中的小行星,分散环绕星系里的每一颗星球,给它们戴上年轻的环带。
时间来到2493年,星门爆炸5年后,杜桑德12岁。
父母已经去世大半年了,自己的头发也变的雪白,成为了彻底的异类…家里的存款已然不多,杜桑德只能在父母认识的叔叔阿姨的接济下,窝居在自家唯一的家产上勉强度日。
明明都一起度过了两次战争了!两次啊!就因为那操蛋的事故,操!
直到有一天,有人敲响了飞行艇的门。
那是个没见过的叔叔。
杜桑德保持着最高的警惕,手里紧紧握着自己十岁时父母送给自己的礼物:一把精致的开刃小刀,打开了通向外界的舱门。
“嗯…?怎么是个小孩?嘿,你家大人在吗?我有生意要谈。”
随后,透过打开的舱门,这位叔叔看到了摆在客厅的遗照和祭奠用品。
“你家…不是吧,那…”
“没谁在照顾,我自己照顾自己。”
“嗯…看着不像能的样子啊。好吧,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会开这艘飞艇吗?”
一语点醒迷茫之人。
杜桑德要了这位大叔的名片。
韦德马克 A4登陆场物流管理3组,组长。
“要是可以的话,联系我吧,我这有好几个运输的活。”
就此,12岁半的杜桑德开始考起了驾照。
在成为这个殖民地最年轻、样貌最特殊、最漂亮的驾校学员的同时,还同时成为了最快结业的学员,成了那届驾校学员中的双料高手。
从报名到结业,3个月。
拿到驾照的那天刚好是自己的生日,7月18。
应付完前来庆贺的为数不多的朋友和大量的记者后,杜桑德紧了紧自己有些过长的军大衣,手里捏着驾照和顺便考取的重型机械操作许可,顶着微微的寒风,独自走出了政府部门。
首先来到了附近的商业街,给自己买了两个现成的简单蛋糕和生日蜡烛提在手上,慢慢的往家里的方向踱步。
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照亮了回家的路。
回到停放在城区边缘的家里,顾不上解决因习惯性说出“我回来了”而失控的泪水,他赶紧把蛋糕放在了餐桌上,回身关上舱门,锁好……
这一切做完后,杜桑德趴在了曾经每天都热闹非凡的餐桌前,放声大哭了起来。
在切蛋糕的时候,他分了三份。直到自己这份吃完后才幡然醒悟,他们真的不在了。
第二个蛋糕他直接完整摆在了餐桌上,罩上了纱网罩子。
他的成人礼就此结束,比其他人提前了6年。
第二天上午,他拨通了马克的电话。
“喂?哪位?”
“是我,白头发的。”
“哦?哦!那这是咋了?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我拿到驾照了,和重机证一起拿的。”
“恭喜…啊??重型机械操作证也拿了??才3个月没见吧!”
“真的。我可以跑运输了。”
“明天在找我!你语调不对,哭过吧,明天恢复好了再来找我。”
“谢谢叔,谢谢…”
就此,一位冷酷的雪男成为了一位超级强的飞艇驾驶员。
星门爆炸7年后,2495年 傍晚时分
此时已经14岁的杜桑德以一种特别的姿态出现在了城市边缘的酒吧里:一米68的精瘦身体穿着一袭专业的恶劣工作服,抓着一瓶10来度的啤酒大口漫灌…
而脚边已经堆了数个易拉罐。
附近的位置都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漂亮女孩占据了,但是只敢观瞻,没人敢上前搭话。
因为他,这间酒吧的老板硬生生的把现场从歌舞厅改变成了清吧的氛围。主要是这可是一尊真动手的主,年纪小长的帅就不说了,真敢开枪啊!那真敢开枪杀人也不说了,他背后真有人啊!
也就是因为自己在路上杀掉了几个不长眼拦车抢劫的傻哔罢了,连一个弹匣都没用完…啊,好晕……
在吹完整整一扎啤酒后,杜桑德终于不胜酒力,趴在了桌子上。
一位漂亮女孩试探性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抚弄了两下他那柔顺的白发。
没有反应。
其他女孩见状立马无声的乱成一锅粥,想抢一个好位置好好了解一下自己心目中的男神。
老板小声制止了这一切。
最后,他被两位服务员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就这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这是他第一次酗酒。
也是最后一次。
星门爆炸9年后,2497年。
杜桑德已经习惯了这种周而复始的生活。作为货运司机的日子里他谨记几乎一切安全条例,除了被拦路抢劫以外,他没有出过一次事故。
也就是在这两年里,他那一头白发引申出的雪男的绰号成为了运输界的一个庇佑,当地几乎所有货车司机都会在出发前默念保佑,并翻看对应的安全条例。
雪男本人也在这两年的生涯中积攒了大量的财富。除了正常的工资以及长途补贴外,他还像以前那样去寻找坠毁的残骸,吸收可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