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 一声怒喝,如同炸雷般在金銮殿上炸响。
所有目光,利剑般刺向立于殿中央的宁柒万。
大佑王朝的朝堂,此刻成了审判他的刑场。
他刚送别慕容过,一身风尘还未洗去,却已深陷囹圄,这莫须有的罪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明白,这一场风暴,比他预想的来得更猛烈。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突破口,否则,他将被这股浪潮彻底吞噬。
张御史,素以刚正不阿闻名,此刻正如同捕猎的鹰隼,死死盯住宁柒万。
他声色俱厉,将宁柒万与慕容过之间的交往描绘成一桩桩阴谋,字字如刀,句句诛心。
「宁柒万,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张御史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仿佛宣判的钟声。
宁柒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承认了与慕容过的一些无关紧要的来往。
「不错,臣与慕容殿下确实私交甚笃。」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突如其来的坦诚,让张御史愣住了,也让原本准备落井下石的官员们一时语塞。
他们预想中的激烈辩驳、声泪俱下的喊冤,都没有出现。
宁柒万的平静,反而让他们感觉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私交甚笃?你这是承认你结党营私!」张御史反应过来,再次厉声质问。
宁柒万眼眸微眯,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后停留在张御史身上。
「结党营私?」他轻笑一声,「张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污名加身起波澜
「佞臣!」 一声怒喝,如同炸雷般在金銮殿上炸响。
所有目光,利剑般刺向立于殿中央的宁柒万。
大佑王朝的朝堂,此刻成了审判他的刑场。
他刚送别慕容过,一身风尘还未洗去,却已深陷囹圄,这莫须有的罪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明白,这一场风暴,比他预想的来得更猛烈。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突破口,否则,他将被这股浪潮彻底吞噬。
下朝后,宁柒万脚步沉重地踏出金銮殿,街头的喧嚣声仿佛与他无关。
正欲返回府邸,一个熟悉而温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乌奺。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轻柔地说道:「柒万,你没事吧?」
宁柒万的心底涌起一丝温暖,这温暖在压抑中给了他一丝慰藉。
他微微点头,轻声回答:「有你在,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回到书房,宁柒万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思索着对策。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窗外的风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程茜走了进来。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先是对宁柒万行了一个礼,然后缓缓说道:「大人,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您过目。」
宁柒万心中一动,感到事情有了转机,但又不知她所为何事。
他示意程茜坐下,语气平稳地问道:「何事如此要紧?」
程茜从袖中拿出一份密信,恭敬地放在宁柒万的面前。
「这是我暗中收集的证据,能证明大人部分清白。」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宁柒万接过密信,目光迅速扫过那密密麻麻的文字。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缕光芒,穿透了他心中的阴霾。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里明白,局势有了转机。
「这份证据,确实能为我解围,但……」宁柒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向程茜,「仅此还不够,朝廷上下的舆论对我依旧不利。」
程茜微微点头,「大人放心,我还有其他安排。」
宁柒万微微一笑,心中已有几分把握。
但他知道,战斗才刚刚开始。
#污名加身起波澜 (续)
「……但仅凭这些,还不足以洗刷我身上的污名。」宁柒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如同他此刻的心境,压抑而充满不甘。
朝堂之上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们口中的仁义道德,不过是遮掩他们丑陋面目的幌子。
他胸中燃烧着一团怒火,这不仅仅是对自己被诬陷的愤怒,更是对这个腐朽王朝的失望。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密信,纸张在他指尖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个世界的黑暗。
他知道,他需要做更多,才能从这泥潭中挣脱出来,才能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书房内的沉寂,那是太监特有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传达着来自皇宫的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柒万接旨!」
宁柒万心中一凛,这道圣旨来得太过突然,让他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整理衣冠,快步走出书房,跪在院中,等待着宣旨太监的到来。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院子里的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低声议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宣旨太监展开手中明黄的圣旨,高声宣读:「……着宁柒万,即刻出使边塞,以期为国争光,钦此!」
宁柒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道圣旨来得蹊跷,看似给了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实则把他推向了一个未知的深渊。
边塞苦寒,危机四伏,此行凶险难测。
他抬头望向天空,晚霞已逐渐褪去,夜幕缓缓降临,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片阴暗。
这道圣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激起了层层波澜。
他隐隐感到,这一切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接过了圣旨。
他知道,他必须接受这一切,但他的心中,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揭开这一切的真相。
次日清晨,太阳刚刚跃出地平线,宁柒万身着简便的行装,带着少量随从,踏上了出使边塞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