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个判官般,审判我的善与恶。」
「看见弹幕后被强制了。」
... ...
原本伪善的面容,就这般直接的展现在了桑时年的面前。
原本对她的关心也在第一时间荡然无存。
接替而来的是一张无所谓的散漫模样。
他偏过头看向她,眼底的阴翳是压制不住的想要将桑时年整个人都裹挟。
面具被人拆穿后,刘耀文并没有恐慌和担心,更多的反而是悠然。
就好像...他早就设下了陷阱,然后慢悠悠的等着自己相中的猎物落入自己的陷阱之中。
期间他一直扮演一个友好的角色,让猎物对他放下戒备。然后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最后猎物入笼,他也懒得伪装。
桑家没了,此刻的桑时年不过就是个处处树敌的美丽废物。
桑时年紧皱皱眉,她有些不相信的问着。
桑时年“为什么?”
桑时年“刘耀文,我哪对不起你了?”
原本和她还有些距离的刘耀文猛然贴近,一股强势又猛烈的气息瞬时将她包裹住。
他冷笑着,像是在欣赏什么成就似的看着她。
刘耀文“为什么?桑时年你问我为什么?”
这种话从桑时年的口中说出来,刘耀文多少觉得有些好笑。
刘耀文“桑时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桑家的晚宴上。”
刘耀文“而是在一个冬天。”
刘耀文“那天雪下的挺大的,因为一个项链,你让我在雪地里找了三个小时。”
刘耀文“本来没什么,可是桑时年,那天你的项链真的丢在了雪地里吗?”
刘耀文就就这么盯着他,扬着笑意的嘴角,却在他的黑眸中瞧不见一点笑意。
在桑时年那双茫然的视线下,刘耀文又哼笑了声。
他不屑的贴近她。
刘耀文“差点忘记了。”
刘耀文“您啊,贵人多忘事,哪还记得自己在路边随手挑逗的小狗呢?”
温热的气息倾洒在桑时年的身上,她就像是一根火柴,瞬时就被刘耀文身上的温柔所点燃了。
看向刘耀文的视线逐渐变得迷离起来,心底的燥热感让她无法压制。
桑时年微微喘息着,只觉得房间里的空气莫名变得稀薄起来。
刘耀文“桑时年,承认吧。”
刘耀文“你啊,一直瞧不起我。”
刘耀文冷然的笑着,他抬手划过桑时年露在外面的锁骨。
冰凉的触感让桑时年心甘情愿的向眼前的人靠近。
刘耀文“可是怎么办呢?”
刘耀文“你现在啊...只能求我救你。”
刘耀文不停的笑着,他的音调就像是毛绒玩具般一下又一下的划过桑时年的皮肤。
热又痒。
是要沉沦的信号。
桑时年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她刚才看见的弹幕里,会说最坏的人就是他了。
刘耀文恨她,厌恶她。
但他不希望她死,他希望从出生就高高在上的她,跌入泥潭。
污泥沾满全身,逃不出,挣不出......
他要看她的傲骨被一点一点的被敲碎,然后心甘情愿的沦陷。
这比让桑时年死更能刺激他。
...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