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走上前,全然不顾此时唐莲的指尖刃已然抵在他的脖颈处,他自顾自地轻轻摩挲着那具金色的棺材以及上面雕琢精美的纹路,许久之后长舒一口气,惊叹道:“是纯金的,绝非镀金,这实实在在是一口纯金铸就的棺材!”雷无桀说,钝金的,唐莲说钝金的又怎样?
“萧瑟讲值大钱了!”他微微点头,给出了最终的论断,且原话未改。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天地间一片银白,一辆马车在这茫茫雪地里缓缓前行,车轮碾压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车内,萧瑟将自己裹在厚厚的狐裘之中,整个人显得慵懒而惬意,他斜斜地靠在马车壁上,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素未谋面,你就这样相信我们?”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和漫不经心的调侃。
唐莲坐在他的对面,神色沉稳,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缓缓说道:“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相信他们。”说罢,他抬手一指。只见许梦瑶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缓,偶尔还会轻轻动一下身子,像是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而在马车外,雷无桀正迎着呼啸的风雪奋力地赶着马。他身姿挺拔,一袭红衣在洁白的雪色中显得格外鲜艳夺目。狂风卷着雪花不断地扑打在他的身上,但他却毫不在意,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眼神坚定而明亮。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具有驱散严寒的力量,仿佛此刻他驾着的不是马车行驶在冰天雪地之中,而是漫步在春天和煦的微风里,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找到了人生方向、充满希望与活力的气息,宛如一个在历经寒冬后终于迎来属于自己的春天的少年,满心欢喜,无所畏惧。
唐莲伸手将马车的卷帘缓缓放下,那肆虐的风雪瞬间被隔绝在了外面,车内顿时安静了几分,也暖和了些许。他抬眸看向萧瑟,轻声问道:“那你呢?”
“我?”萧瑟一听这话,立马坐直了身子,满脸的不满,提高了声调说道,“我都把我那两匹上好的夜北马用来给你拉货物了,你居然还不信我?”
一直没吭声的雷无桀这时也开了口,他一边赶着马一边大声说道:“师兄,别理他呀!他就是个马贩子,跟他走这一路了,好家伙,成天到晚除了一个劲儿地夸他那马有多好多好之外,就没听他说过别的话呢。”
唐莲微微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才慢慢开口说道:“雷兄弟,你这会儿还没正式拜入师门呢,哦,不对,是还没过门呢,这‘师兄’二字呀,我觉得你倒也不用叫得这般急切。”
“好的,师兄!”雷无桀却像是没听进去似的,一边大声回应着,一边用力地甩了一下缰绳,那两匹马受了力,顿时加快了脚步,马蹄扬起,在雪地里踏出一路飞扬的风雪。
唐莲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神情。这时,许梦瑶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爹爹,别吵呀,我再睡一会儿呢。”萧瑟听了,忍不住打趣道:“哎,这到底是谁家的傻丫头呀。”唐莲则是一脸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唐莲微微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才慢慢开口说道:“雷兄弟,你这会儿还没正式拜入师门呢,哦,不对,是还没过门呢,这‘师兄’二字呀,我觉得你倒也不用叫得这般急切。”
“好的,师兄!”雷无桀却像是没听进去似的,一边大声回应着,一边用力地甩了一下缰绳,那两匹马受了力,顿时加快了脚步,马蹄扬起,在雪地里踏出一路飞扬的风雪。
唐莲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神情。这时,许梦瑶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爹爹,别吵呀,我再睡一会儿呢。”萧瑟听了,忍不住打趣道:“哎,这到底是谁家的傻丫头呀。”唐莲则是一脸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