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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从羽宫出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走着,他不认可也不赞同宫子羽做执刃。
可宫门的人向来偏心宫子羽,偏偏就在执刃和少主身亡的时候他哥哥不在宫门。
很难不怀疑,是有人故意把他支出去的,为的就是让宫子羽当执刃。
景颜“公子!”
宫远徵不知何时居然走到了医馆的门口,屋内的景颜已经穿好了外衣俨然一副要出去的样子。
宫远徵“你要去哪?”
景颜“听侍卫说宫门有刺客,我担心公子想出去看看。”
宫远徵“你去送死吗?”
宫远徵的嘴一如既往的毒,他绕过景颜走进了医馆,在背对着景颜的时候宫远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关心过他的安危了,自从他父母死后就没有人说过担心他的话。
景颜跟在宫远徵的后面也走进了医馆。
景颜“公子不开心,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景颜和宫远徵坐在床边,景颜能看出来宫远徵的眼眶发红似乎是刚哭过。
宫远徵没有回答景颜的话,只是一直低着头沉默。
景颜“公子。”
宫远徵听到景颜叫他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头,却不曾想下一秒一块糖贴在了他的唇边。
甜味钻入口中,景颜的手指轻轻用力往宫远徵的嘴里推了推,宫远徵倒也没有拒绝顺着景颜的力让糖进入了他的口中。
景颜“公子就不怕我在这糖中下毒?”
景颜学着宫远徵的语气问道,她侧着头笑脸盈盈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听着景颜故作凶狠的语气轻声一笑。
宫远徵“那你会给我下毒吗?”
宫远徵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景颜,但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爱意。
景颜“不会,阿颜就是杀了天下所有人都不会伤害公子的。
景颜“公子年纪还小,不要总是皱着眉。”
景颜看着宫远徵紧皱的眉头伸手帮他抚平。
景颜一抬手一股香气便钻入了宫远徵的鼻腔中。
宫远徵甚至有些分不清这股香气到底是他口中糖的甜味,还是景颜身上的香味。
宫远徵握住了景颜的手腕将她的手放了下去。
宫远徵“夜深了,我让人送你回女客院落。”
说着宫远徵便叫人送景颜回去了,而他本人也连忙回到了徵宫,颇有一副落荒而逃的感觉。
口中的糖已经化了,可仿佛还有一股甜味在他的口中。
因为景颜是被抬着送去医馆的,所以侍卫们在搜查女客院落的时候即使景颜不在也没有人会怀疑她。
倒是听说姜离离和云为衫同时中了毒。
景颜回去的时候侍卫们已经搜查完了,景颜并没有急着回屋,而是去了云为衫的房间。
景颜“听说姐姐中了毒,现在好些了吗?”
云为衫的脸上都是些红点,她看了一眼景颜的身后在景颜进屋后关上了门。
景颜“好久不见。”
景颜路过云为衫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就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云为衫回想起了当时拼命从景颜手中活下来的场景。
她扶着墙让自己站稳,她面上尽可能的保持着镇静。
云为衫“没想到无锋会派你来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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