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嗯,回答我”,他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手指缓缓向下掐住那处脆弱的脖颈,感受到脖间被掐住时纪然吓得睁大双眼,连睫毛也是一颤一颤的,脸颊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一瞬间的缺氧使他紧张得语无伦次。“艹不是你滚啊,要死了啊.........”,就当纪然绝望的以为自已就要被掐死时,楚清猛然松开手,“哈..哈..哈..哈......”纪然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眼角的泪被抹掉,“啧,怎么又哭了”,还没抹干净手就被狠狠拍掉,“别疯了好吗,你装起来真叫人恶心”,纪然挣扎着还想爬起来,还没坐起身就被绑在脚踝的铁链扯回来,“嘶.....”,楚清也注意到了绑在他脚踝上的铁链,白晳的脚踝被勒的通红,很难不让人联想翩翩。
楚清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随后慢慢的站起身来,冷冷得盯着纪然说“所以你想得怎么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想你应该也不想再修养一阵子了吧”。纪然一回想到之前在雇佣团日子,就不禁打了个寒战,还有自已昔日里最信任的队友,哈,就觉得讽刺,恶心得让人想吐。但谁又能保证这里不会是第二个“雇佣团”呢?他自嘲得笑着,抬起头看着楚清,面前的男人露出嫌恶的表情,可自已又好得过那去?不就长了副好看的皮囊吗,“我答应你”。
“啊嚏!!”沈丘吸了吸鼻子,刚好贺斯朝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中拿了杯感冒剂,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沈丘“真的是让你多穿点衣服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感冒了吧”,贺斯朝掐住沈丘的脸,一脸严肃的道“喝了”,沈丘哪敢抗议,乖乖喝完后嘴里苦得不行,看着沈丘被苦得脸都黑了,贺斯朝早有准备扔过去了颗奶糖,沈丘接住后忍不住调侃“贺哥多大了咋还吃奶糖啊,还是好几年的款了”,边说边往嘴里塞糖,“不犯贱货是会死吗沈丘”贺斯朝嘴角微抽着转过头,“哎哎哎,怎么又捏我脸,痛死了!!!”
江门流域,小巷子里灯光昏暗,一股冷风吹过,明明还没入冬,可风却吹得人刺骨。黑暗中传出几道声音,“呼..处理得怎么样”另外一人吐出口烟,焦躁道“人不见了,货也没了,也不知是死是活,买家到现在还没回话”,说到一半时,一声响亮的电话铃回荡在巷口中,“m的,又是那个想死的这个时候打来?喂,谁啊,啊原来是陈总啊,有何贵干呢,找人?哎哎哎,好勒好勒,知道了,那陈总你再见”另一个人将吸完的烟扔地上踩了两脚,“怎么了,又来活了?看你脸色不太好”,“胖子,你认识楚清吗…”叫胖子的人也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怎么了,难不成是要我们追杀那个黑帮的人?”,“他不是黑帮的人,他是那个黑帮上面的头儿,就那姓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