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阳光洒在临时搭建的粥棚上,热气蒸腾。灾民们安静地排着队,脸上虽有倦色,却无暴戾之气。
“慢点,都有,别挤!”几个身强力壮的灾民自发地维持着秩序,他们胸前都别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义工”。
这正是李云睿的安排。她深知,饥饿和绝望最易被人利用,所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灾民们吃饱,安心。
“大人,您说,那些人真的会来闹事吗?”一个年轻的驻军士兵低声问着身旁的将领。
将领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不管他们来不来,我们都要做好准备。记住,我们的职责是保护百姓,不是镇压!”
远处,一队人马正悄悄靠近。为首之人,正是知县张青。他脸色阴沉,眼神狠厉,与平日里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判若两人。
“大人,灾民们好像不太对劲啊。”一个手下凑到张青耳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哼,一群贱民,还能翻了天不成?”张青冷哼一声,“按计划行事,出了事,我担着!”
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李云睿的掌控之中。
“他们来了。”李云睿站在高处,看着远处逼近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身旁,几位“义工”首领静静地站着,等待着她的命令。
“诸位,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李云睿转过身,看着他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人放心,我们绝不会让您失望!”几位首领齐声应道,声音洪亮。
张青带着人冲到粥棚前,正要煽动灾民闹事,却发现灾民们看他的眼神,不是恐惧,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怜悯?
“乡亲们,官府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跟他们拼了!”张青声嘶力竭地喊着,试图点燃灾民心中的怒火。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沉默。
“张大人,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一位“义工”首领站了出来,朗声道,“长公主殿下已经把真相都告诉我们了。是您,一直在欺骗我们!”
“你胡说!”张青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衙役刚要上前,却被更多的“义工”拦住。
“我看谁敢!”李云睿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缓缓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张青的心上。
“长公主殿下,您这是何意?”张青强作镇定,问道。
“张大人,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李云睿冷冷地看着他,“你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张青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
“来人,把张青拿下!”李云睿一声令下,驻军士兵立刻上前,将张青等人团团围住。
“李云睿,你敢!”张青终于撕下了伪装,面目狰狞,“你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李云睿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张大人,您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大啊。我只是在为民除害而已。”
“你……”张青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士兵堵住了嘴巴。
“带下去,严加审问!”李云睿挥了挥手,不再看他。
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灾民们看着被押走的张青等人,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他们知道,是这位长公主殿下,救了他们。
“殿下,您真是我们的救星啊!”一位老者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老人家,快起来。”李云睿连忙扶起他,“这是我应该做的。”
“殿下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灾民们纷纷跪倒,向李云睿磕头致谢。
李云睿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晨曦,如薄金般倾泻,却驱不散这片土地上的阴霾。临时搭起的粥棚,袅袅热气与灾民们麻木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暖黄的粥汤映照着他们眼底的灰暗,分明是生的希望,却透着一股死寂。
“慢点,都有,别挤!”几个身形还算壮实的灾民自发维持着秩序,胸前木牌上“义工”二字,在这片绝望中,竟显得有些刺眼。
这是李云睿的安排,她身着素色长袍,墨发仅用一根木簪束起,素净得近乎寡淡的装扮,却难掩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尊贵。她深知,饥饿是恶魔的温床,绝望是野心的催化剂,所以,她要先喂饱这些肚子,再安抚这些灵魂。
“大人,您说,那些蛆虫真的会来闹事吗?”年轻的驻军士兵紧了紧手中的长枪,语气中透着紧张与不确定,眼神却死死盯着粥棚的方向。
身旁的将领,饱经风霜的脸上沟壑纵横,他重重地拍了拍士兵的肩膀,目光如炬,沉声道:“不管他们来不来,我们都要做好准备。记住,我们的职责是守护这些无辜的百姓,而不是沦为某些人手中沾血的屠刀!”
远处,一队人马如鬼魅般逼近,马蹄声沉闷,仿佛每一下都踏在灾民们的心头。为首之人,正是这南方某县的父母官——张青。他今日一改往日那副悲天悯人的虚伪嘴脸,换上了一身骑装,紧身的衣料勾勒出他那因贪腐而臃肿的身躯,细长的眼角闪烁着毒蛇般阴冷的光芒,嘴角那抹狞笑,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灾民们好像不太对劲啊。”一个贼眉鼠眼的手下凑到张青耳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样气息。
“哼,一群贱民,还能翻了天不成?”张青啐了一口,眼中尽是不屑,“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竟忘了这群贱民骨子里的卑贱!”他挥了挥马鞭,厉声道,“按计划行事,出了事,本官担着!”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早已落入了一张无形的巨网之中。
高处,李云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悲悯的观音像,俯瞰着这场即将上演的闹剧。晨风拂过,吹动她鬓边的碎发,却吹不散她眼底的寒意。她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带着冰冷的杀意:“他们来了。”
身旁,几位“义工”首领静静肃立,他们身着粗布衣衫,脸上却毫无卑微之色,反而透着一股坚毅与决绝。
“诸位,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李云睿缓缓转身,目光扫过每一张坚毅的面孔,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即将发出冲锋的号令。
“大人放心,我们绝不会让您失望!”几位首领齐声应道,声音铿锵有力,在这片压抑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振奋人心。
张青带着人马,气势汹汹地冲到粥棚前,他原本准备好的慷慨激昂的说辞,在看到灾民们那一张张古井无波的面孔时,竟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灾民们看他的眼神,没有恐惧,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又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诡异的平静,让张青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乡亲们,官府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跟他们拼了!”张青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试图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点燃灾民们心中那点仅存的火星。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仿佛他方才的声嘶力竭,只是对着空气挥舞拳头,毫无意义。
“张大人,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一位“义工”首领缓缓站了出来,他身材高大,面容黝黑,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长公主殿下已经把真相都告诉我们了。是您,一直在欺骗我们!”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你胡说!”张青脸色骤变,额头上青筋暴起,厉声喝道,“你这刁民,竟敢污蔑朝廷命官!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却被更多的“义工”拦住。这些平日里任人欺凌的灾民,此刻却像是换了一副面孔,他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我看谁敢!”李云睿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青的心头。
她缓缓走来,步履从容,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张青的心上,让他呼吸困难。
“长……长公主殿下,您这是何意?”张青强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平日里深居简出的长公主,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张大人,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李云睿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做的那些肮脏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无人知晓吗?”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张青的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他色厉内荏地喊道,眼神却不敢与李云睿对视。
“来人,把张青拿下!”李云睿懒得再跟他废话,一声令下,驻军士兵立刻上前,将张青等人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长枪,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李云睿,你敢!”张青终于撕下了伪装,他面目狰狞,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你这是要造反吗?你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造反?”李云睿笑了,笑声清脆,却带着无尽的嘲讽,“张大人,您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大啊。我只是在为民除害而已,何来造反一说?至于陛下,他若是知道你这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恶行,怕是第一个饶不了你!”
“你……”张青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士兵粗暴地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带下去,严加审问!务必将他这些年所犯的恶行,一桩桩,一件件,都给我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李云睿挥了挥手,不再看他,仿佛他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值得她浪费时间。
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灾民们看着被押走的张青等人,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他们知道,是这位长公主殿下,这位本该高高在上,与他们云泥之别的贵人,救了他们,给了他们生的希望。
“殿下,您真是我们的救星啊!若不是您,我们这些人,恐怕早就饿死在这荒郊野外了!”一位老者跪倒在地,浑浊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枯瘦的身体颤抖着,向李云睿磕头致谢。
“老人家,快起来。”李云睿连忙扶起他,心中五味杂陈,“这是我应该做的,身为皇族,庇佑百姓,本就是我的职责。”
“殿下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灾民们纷纷跪倒,向李云睿磕头致谢,一声声“殿下千岁”,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回荡,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