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后,操场成了欢乐的海洋。但与往常不同的是有许多同学聚集在宣传栏前,他们都伸着脖子看着什么,个子小的同学还不停的在那一蹿一蹿地跳着看。出于好奇,我马上随着人流向那儿跑去。
宣传栏上还是那张排名,只不过是换了张新的,那是新一次考试的。最上面的赫然是我同桌美丽坚的名字,第二个是我的,“*”。美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比我小两岁,同学们说祂是因为学习好才跳级的,开始我还不相信,直到他后来每次都稳居第一。我看着最上面美的名字,默默翻了个白眼,无语的挤出人群,在草坪上的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阿*,我的小卷心菜,原来你在这,教室里找了你好久。”我的闺蜜法兰西从远处跑来,法是法国的千金大小姐,长得很甜,银白色头发披在肩上,淡紫色的眼睛本来长的就甜,再加上极具青春味的校服,一股青春校园女主味,为何况加上祂抱着画板,和我这个整天呆呆的老古董截然不同。祂在我旁边坐下,叼着黑色圆珠笔,开始思考起来。“阿*,你好漂亮,我把你画下来吧,还有别老像块木头,多笑笑嘛。”“嗯。”不知道是因为我在为成绩赌气还是声音本来就那样,听上去干巴巴的。“阿*,你怎么了?小卷心菜,是不是生气了?”我摇了摇头,这时,预备铃响了,我们该回教室了。
刚到教室,还没坐下,美就朝我笑了笑,少年坐在靠窗的位置,金色的阳光打在少年金色的头发上,显得格格不入,一股青春校园男主味。我注意到了祂的眼睛,是淡蓝色的,像太平洋的海水,像没有一缕云朵的天空,如果他不像现在这样戴着墨镜,叼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装逼就更美了。“*****,怎么了,一副臭脸摆在那里,和英吉利那个红茶佬一样呆板。”祂清脆好听的声音一出来,引得不少同学往这看,由其是刚被点到名的某英,难得放下了红茶,祖母绿的眼睛往这瞟了瞟,我不做声,用那双极美的狐狸眼翻了个白眼,拉开凳子坐了下来,他夹着棒棒糖,笑了起来,他只有十六岁,笑得肆意又张扬,是得意的,是自由的,他笑声好疯狂,好活力,不像我,每次大笑都被说成没样子,只能像提线木偶那样僵硬的微笑。还有谁懂他的笑点为什么那么低,一逗就笑。
“怎么了?小学霸,考试只得了第二?”***,你还是太菜了。”你知道吗?你这种苦干的永远比不过天才。”他很会嘲讽,每句都像尖刀插入了我的心脏,让我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他还说了很多,我忍无可忍,从桌肚里摸出一把小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笑得他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起来,掏出一把手枪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别冲动嘛∽”我将刀抵的更紧了,我真没想到他会拿枪,他也将枪抵的更紧了。我急了,直接抹了祂脖子,我的刀片轻轻划过他脖子那块白皙的地方,渗出了点点的血迹,怪渗人的,好像也有种病态美,随后,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小刀随即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砰”他按下了板机,我知道美国自由,常有枪击案,但这也太自由了吧。枪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朵玫瑰,一束鲜红的玫瑰,还带着露水,清香扑鼻,娇嫩的花瓣紧贴着我的太阳穴,很舒服。他凑到我耳边说:
“我们学习为主,成绩为上,是不是呢?我***∽”
疯子。不过我也是个疯子,两个疯子聚在一起,绽放出鲜红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