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一种鸟,它的每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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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小守护神…
每次的发情期他都会独自一人熬着,如今身边有了她。
蛇尾顺着她的身体,慢慢缠绕,呼吸蓦地加重。
蜃枳太紧了…
他没应声,加深力度,埋头滑了下去。
兽人的发情期有三天,二人便呆在木屋里三天,看着手腕的印记消失,餍足的吻了吻少女额头。
他们有了契约,她只能呆在自己的身边。
蜃枳哼唧一声,推开了他。
马嘉祺小守护神,你还真是吃干抹净就走啊。
蜃枳闭嘴吧你。
蜃枳背对着他整理腰带,马嘉祺拢了件长袍拾起地上的鞭子。
马嘉祺你的鞭子,拿好。
蜃枳用得着你说。
蜃枳
马嘉祺将鞭子放进蜃枳手中,拍了拍鞭柄,吻了吻她的唇瓣。
蜃枳唔你要不…要熊脸唔…
不是她想骂人,但马嘉祺他就那么水灵灵的伸了舌头。
是这三天没满足他吗,三天都没停诶,天杀的马嘉祺。
蜃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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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小主?”
蜃枳什么?
“属下是问您今日带回的兽人该怎么处置。”
蜃枳那就剥皮抽筋,炖了吧。
马嘉祺!
感受到宽袖里的老蛇缠腰缠的更紧了些,蜃枳不经意隔着布料一点一点他的脑袋,佯作叉腰思考。
“哈??”
蜃枳给了下属一个眼神,趁她离开,把老蛇甩了出去。
马嘉祺哎呦我。
蜃枳从一旁拿来护带在手腕处拢着袖子扎好,又把腰带把腰部过长的衣料扎了进去。
蜃枳你还真是。
蜃枳缠了我腰几圈,我都不好意思说。
蜃枳你那么一紧我差点呼吸不上来,你给我滚去洗澡。
马嘉祺你干嘛去。
蜃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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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揍嘛。
刘耀文滚!!
“小主你看,这几日他就一直这样,一有人经过看他一眼,在笼子里发疯。”
蜃枳
蜃枳这是…?
“您抓的那只猴子。”
刘耀文是猿!!
刘耀文哦莫,嗨老婆!
蜃枳他这样多久了。
“可能从小就这样。”
二人正大光明当着人家猴儿的面蛐蛐他脑子不好,倒可能真应了他俩的话,猴儿一直冲他俩笑,尤其是对她。
蜃枳好恐怖。
蜃枳那一鞭子给他抽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