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午吃饭的时候,桑祁和任常茹说了这件事情,她开心的说:好好好,只要你肯结婚,一切都好。
王钰在一旁默默的吃着饭,心想这也太宠了吧,有一种下一秒他要当家做主她马上给他腾位置的感觉。哎,最近好久没有给妈妈她们打电话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桑祁瞟了他一眼,将手搭在他的腿上,小声问道怎么了?
他摇摇头,吃完饭后,他们决定到戏园看看。到了戏园,里面没有戏子们唱戏的声音,他们都在整理东西,王钰看着四周的摆设,感觉很奇怪。这里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压在了下面,而这个戏园就是一扇门,一扇打开那东西的门。桑祁拉住他问道怎么了?
奇怪。
沈枫旸说:当然奇怪啊,这里的人没有影子,不,是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影子,就连我们的影子,也没有了,我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王钰说:你心态还蛮好的呢。
那当然啦,高风险高收益嘛。
桑祁突然想到曲终人散,独留一人空等。他走到戏台,开始拨弄上面的古筝,王钰看着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明明只是坐在上面弹琴却给人一种他就是那个被辜负的人。等桑祁弹完,四周的陈设开始变成结婚时的样子,而台上的人早已经换成了一个红衣男子。
沈枫旸说:这就是你大哥啊,怎么感觉他才是被辜负的那个?
桑祁说:不知道,但是我一上去,就想碰琴,想弹曲子,想等一个人,可能是上面那个人的执念没有散吧。
那个红衣男子坐在古筝旁,等着她来,到最后,她也没有来,他穿着戏服为她唱一曲霄云浅白,然后将花吃了下去,接着任常茹就带人把他带走了。
沈枫旸说:所以花在他肚子里?那我们怎么拿,让他拉出来?
王钰说:你可以上去在弹一曲吗?我想把刚才他唱的戏录下来。
桑祁点点头,之后戏台又重复了刚才的场景,王钰将声音录下来之后便提议我们什么时候到他放尸体的地方试一试?
桑祁想了想,最近别冒险了,这里好悬,我有点不舒服。
王钰听到他说不舒服,着急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桑祁直接晕倒在了地上。王钰他们将他带回任府,任常茹知道后,连忙将老道士给起来,王钰看着他在一直在四周画符,看着看着,他觉得非常眼熟,不对,这东西我一定在哪里看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道士对任常茹说:小公子已经没有大碍,贫道就先走了。
任常茹谢了一遍又一遍,拿出一小箱金条说:这些身外之物还请道长收下。
他点点头,拿着钱走了。任常茹看了他一眼,又将他们叫到门卫说:以后你们可别带他去那种地方了,她擦擦眼泪,我知道,都怨我,我要是能早点拦住老夫人,我的大儿子也会将执念留在戏台上。
王钰安慰到,不怪您,是我的错。任常茹摇摇头,你们的婚期在五天后,说完就走了,沈枫旸拍了拍他,又不是他真娘,别愧疚了。
不是,是因为我要录声音,他才会去弹第二遍的。
哎呀,你想那么多干嘛,我看他挺乐意为你干活的,说真的,你们出去是不是就要办婚礼了,在这里都结婚了,出去不在一起说不过去吧!
王钰说:我们没这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