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姐姐,我马上就好。”花雪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床底下抽出一个装满玩具的木盒。
她从里面拿出一只布制玩偶,塞进衣袋。这是村里的木匠大叔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推开房门,小南正靠在走廊的墙边等她。
“昨晚睡得好吗?”小南问道,伸手帮花雪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嗯,做了个美梦呢。”花雪眨眨眼睛,“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会飞的小鸟。”
小南笑了笑:“走吧,自来也老师说今天要教新的忍术。”
两人沿着走廊向训练场走去。路过厨房时,花雪闻到一股香味。
“是山田婆婆在做早饭吗?”花雪问道。山田婆婆是村里的厨娘,每天负责给忍者们准备饭菜。
“对,她今天做了红豆饭。”小南说,“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
花雪点点头。她确实喜欢红豆饭,但更重要的是,山田婆婆总能从各个忍者那里听到不少消息。
这个看似普通的厨娘,实际上是村里最好的消息来源之一。
训练场上,长门和弥彦已经到了。两人正在切磋体术,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
“早安。”花雪甜甜地向两人打招呼。
长门停下动作,额头上沾着汗珠:“花雪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想多练习一会儿。”花雪说着,从忍具包里拿出几支苦无,“长门哥哥,能教我怎么提高投掷的准度吗?”
长门点点头,走到她身边示范起来。花雪认真地看着,眼睛却在不经意间扫过长门的每个动作细节。
她注意到长门右手的小指有轻微的颤抖,这是查克拉消耗过度的征兆。
“昨晚一定又在偷偷修炼轮回眼了。”花雪在心里记下这个发现。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忍者服的中年人走进训练场。
他留着一头乱糟糟的白发,脸上画着两道红线。
“自来也老师。”几人同时问好。
自来也打了个哈欠:“今天要教你们一个新忍术。”
他看了看花雪,“不过可能有点难,花雪你先在旁边看着。”
“我也想试试。”花雪扬起脸,露出期待的表情,“求求您了,老师。”
自来也摸了摸下巴:“这个术需要很强的查克拉控制力...”
“我会努力的。”花雪眼中闪着光,“就像木叶的忍者那样努力。”
自来也愣了一下:“你知道木叶的事?”
“嗯!”花雪用力点头,“我听说木叶的忍者都很厉害。
老师您以前在木叶的时候,一定见过很多强大的忍者吧?”
自来也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是啊,木叶确实有很多优秀的忍者...”
花雪趁机问道:“那木叶的忍者都是怎么训练的呢?”
就在自来也准备回答时,训练场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跑了进来,他穿着雨隐村的制服,脸上还带着稚气。
“报告!”少年气喘吁吁地说,“铃木大人让我来通知,有紧急情况要处理。”
自来也皱起眉头:“知道了。你们先自己练习,我去去就回。”
等自来也离开后,花雪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传信的少年。
这是情报部的新人山本,前几天才被调来当联络员。
“山本哥哥。”花雪叫住准备离开的少年,“你渴了吧?
我这里有水。”
山本接过水壶,感激地说:“谢谢花雪妹妹。”
“山本哥哥最近很忙吧?”花雪问道,“我看你总是在跑来跑去的。”
“是啊。”山本喝了口水,“最近事情特别多。”
“是不是因为木叶的事?”花雪压低声音问。
山本警觉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我不能说。”
“我明白的。”花雪做出理解的样子,“不过山本哥哥要小心,我听说昨天晚上有人在后山发现了可疑的人。”
山本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这事?”
“我早上去买早点时听人说的。”花雪无辜地眨眨眼,“山本哥哥不会也要去后山吧?”
“不...不是。”山本结结巴巴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山本匆忙离开的背影,花雪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新来的联络员,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花雪转身回到训练场,长门和弥彦正在练习新的忍术。
她走到一旁的树下坐下,从衣袋里掏出那个布偶。
布偶的肚子上有一道隐秘的缝线,她轻轻拆开,从里面抽出一个小本子。
这是她专门记录情报的密册,用特殊的墨水写成,只有通过写轮眼才能看清内容。
“山本...情报部新人...性格谨慎...易紧张...”花雪快速记录着,“可以利用他打探铃木健一的动向。”
她翻到前面的页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记录:
“长门:右手小指有旧伤,使用轮回眼时会不自觉触碰。
连续使用超过三小时后,查克拉会出现波动。
下雨天能力会增强。”
“小南:折纸术需要零点三秒准备时间。纸张受潮后会影响速度。
最多能同时控制两百张纸片。”
“弥彦:右腿有暗伤,转身时会放慢速度。擅长正面战斗,但背后防守薄弱。”
花雪一边写,一边观察着场上的情况。长门正在教弥彦一个新的忍术,小南则在一旁给他们指出问题。
“小南姐姐真细心。”花雪甜甜地说,同时在本子上记下:“小南观察力极强,要特别注意在她面前的表现。”
这时,一个背着药箱的老人从训练场外走过。
是村里的郎中白石。花雪立刻合上本子,跑了过去。
“白石爷爷!”她喊道,“您这是要去哪里?”
白石停下脚步:“啊,是花雪啊。我去给守卫的忍者送药。”
“是送给野田叔叔吗?”花雪问道,“我昨天看他好像受伤了。”
白石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我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花雪说,“白石爷爷,我能跟您一起去吗?
我想学习一下医术。”
白石犹豫了一下:“这...”
“求求您了。”花雪眨着大眼睛,“我保证不添麻烦。”
“好吧。”白石拗不过她,“不过要听话。”
两人来到守卫室,野田正坐在里面处理伤口。
看到花雪,他明显愣了一下。
“野田大哥。”花雪乖巧地打招呼,“您的伤还疼吗?”
野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白石走过去给他换药,花雪则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伤口有点深。”白石说,“你昨晚到底遇到什么了?”
“没什么。”野田含糊地说,“可能是巡逻时不小心。”
花雪注意到野田说这话时,眼神飘向了后山的方向。
她在心里暗笑,这个野田果然发现了什么。
“白石爷爷。”花雪突然说,“您看野田叔叔的伤口,是不是和苦无划的痕迹很像?”
野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白石认真看了看:“还真是。
野田,你该不会是遇到敌人了吧?”
“不是。”野田立刻否认,“就是不小心划到的。”
花雪装作天真地说:“可是我听说,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忍者,才能留下这么整齐的伤口。”
野田警惕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在医书上看到的。”花雪笑着说,“白石爷爷借给我很多医书呢。”
白石摸摸她的头:“花雪确实很用功。不过这些事还是少打听为好。”
“我知道了。”花雪乖巧地点头,“那我先回去训练了。”
她转身离开守卫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野田这个老狐狸,昨晚果然发现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说不出证据,就奈何不了她。
回到训练场,自来也已经回来了。他正在教长门一个新的水遁忍术。
“花雪,你去哪了?”小南问道。
“我去找白石爷爷学医术了。”花雪说,“小南姐姐,您看我学会了包扎。”
她拿出绷带,熟练地在小南手上缠了几圈。动作轻柔,一点也不生疏。
“学得真快。”小南夸奖道。
花雪笑着点头,心里却在计算:如果用这种包扎方法,能限制对方多少行动能力?
绷带缠得再紧一点,是不是就能切断查克拉的流动?
“来,我教你们一个新忍术。”自来也的声音传来,“这是木叶的忍者经常使用的技巧。”
花雪立刻跑了过去,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是什么忍术呀,老师?”
看着自来也认真讲解的样子,花雪在心里冷笑。
这个单纯的老师,根本不会想到,他教的每一个忍术,都会成为她复仇的工具。
夕阳西下,训练终于结束了。花雪回到房间,从床底下取出木盒,小心翼翼地把今天的记录藏了进去。
她翻开本子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几个方案:
“方案一:利用山本打探情报部的消息。”
“方案二:通过白石接触更多受伤的忍者。”
“方案三:找机会接近铃木健一。”
花雪合上本子,轻轻抚摸着布偶柔软的表面。
这个看似可爱的玩具,正记录着她通向复仇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