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南塘有位千娇百宠的二公子,是南国公府的掌中宝,十里八乡的妙龄少女少年暗许了芳心之人。
而这位传言中的当事人,某日离家远行,在前往宣京明雍书院的路上更是留下了重墨重彩的一笔。
这事儿细算起来,还得从七日前说起。
明雍书院,大景百年院校,因云集了大景各大世家子弟,甚至是皇室子弟也在其中,是以,亦有皇家书院之称。
景和八年,春,一封金帖被精装进锦匣中,经由千里骏马送往南塘。
冬寒未尽,偶尔的暖阳日也极具迷感性,花家的二公子暗行见义勇为之举后,毫无悬念地裁了个大的。几年不见病的少年病来如山倒,那咳的快要驾鹤西去的气势可愁坏了他老大哥花忱。
“哥啊……”花昕昭嗓子沙哑,喊了声愁眉不展,坐在自己床边的兄长。
兄长花忱正愁着,听着自己又气又爱的小花发出的动静,思及几日前就是对方不听叮嘱才至使今日局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好好的你嘎什么?”
花昕昭想说“大花你是不是年纪上来了耳朵也跟着不好使了”,但奈何如今病气入体身不由己,只得暂歇插科打诨的心思。
可怜巴巴道:“我想喝水……”
花忱将花昕昭扶起半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拿着青瓷杯一点一点喂进去。
末了,便对上自家弟弟直勾勾的视线。
少年本就长了一副好皮相,动时灵动明媚如春日朝阳,满是蓬勃朝气,只一眼便能扫去心头阴霾。如今只能拘于一方床榻,带了病气,竟是多出了楚楚可怜的破碎感,很是惹人疼惜,让见之者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花忱心想,得亏他爹娘不在家,不然这小混蛋可不得再翻了天。
“在风寒彻底痊愈前,小花你乖乖呆在院子里。”花忱说,末了又补上一句:“鉴于小花的前车之鉴,哥哥决定将公文搬到你院子的偏房处理。”
花昕昭见他大哥全程忽视自己的视线攻势,嘴巴张合几轮,滚上舌尖的话变了又变,作出最后挣扎:“哥,这不好吧?”
“哪不好?”
花昕昭揪着花忱衣上垂下的穗子,在指尖绕了三圈才道:“这么近,病气传给了你不太好。”
花忱笑得六亲不认:“这不正证明咱们兄弟情深?”
花昕昭一脸惊恐,而后低头:“大花我错了。”
花忱以强硬的态度,轻轻地将穗子扯出,给花昕昭塞了他最喜欢的作家莫刀的新作,站起来居高临下、颇为高贵冷艳一笑道:“晚了。”
花昕昭就这么被自家老大哥看管着窝在自己院中,直至痊愈了,才得以解脱。
也就是这一日,收到了明雍书院的入学金帖。
“明雍?”花忱抽空看了眼,一眼就认出了在花昕昭指尖夹着的东西。细算了一番,确实是往年明雍招新的日子。
只是……花忱收住了发散的思维。
如今是先帝八皇子宸王当政,大景和平安定,一派繁华盛景,已不同往日。
“大花,”花昕昭问:“你当年也上的明雍,那儿怎么样?我似乎不怎么听你提书院是如何。”
——只捡着些南塘小霸王的贯常事迹来说。
花忱见今日的公文也处理得大差不差,干脆搁了笔,移步到花昕昭旁边的软垫上:“书院师生卧虎藏龙,无愧大景第一书院之名,院中亦是只论学礼不论朝礼,小花想去吗?”
若是小花不想去……
“听起来,似乎挺不错的。”花昕昭打断了花忱的思忖,边道边将手上的金帖翻来覆去地看,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模样。
“既如此,那便作准备。”花忱说着,又想起了什么,“与你交好的那位季家少主恐怕也一早收到了。”
——————放一下世子的大概形象(是我游戏中捏的脸)——————
(我真的好喜欢月胧花辞这一套!!还有亲民礼贤套装的头发好贴小柿这张脸!!但狗花的建模真的是一大败笔,老是穿模,导致有一个很好看的角度截不了)
幻景柿也好喜欢,可惜这套衣服狗花大概率是不出了(之前有同砚说是月胧花辞那套,但我对比了几次感觉不太像,更倾向于这是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