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廷回廊中,女人浑身颤抖的瘫坐在地上,邬善不敢轻易动她,只能焦急的在一旁不停的反复询问。
而当男人接近,一阵奇怪的清香传入窦昭的鼻腔之内,几乎是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上下泛起一阵熟悉的燥热,紧接着下身一阵酥麻之感袭来。
“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疼了?”邬善皱着眉头问道。
窦昭尽力屏住呼吸,道:“你身上有什么东⻄?怎么这么香?”
“是刚刚一名公公......”邬善刚说一半便已经惊觉不对,急忙伸手将自己腰间的香包扯下,扔的远远的。随即他四下望去,果然发现本该戒备森严的宫中,此刻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顿时席上心头。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今日在宴会上看到窦昭便开始心神不宁,酒也不知不觉喝的有点多。⻅到窦昭离席,他本想借口醒酒而来看看她,也不求跟她说上话,只想远远看她一眼,确认她无虞即可,谁知刚走到转弯处便有一名公公端着托盘走来,上面摆了一排的香囊。
以往这种酒宴上经常会准备各色香囊给参加人员,一来里面有醒酒的草药,可以让佩戴者即便醉酒明日也会舒服一些。二来可以驱除身上的酒味。于是他未加细想便佩在了身上,如今看女人这娇媚入骨的神态,明显是有心人要算计他们了。
…这个也是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