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成功抢妻后,窦昭每天闲着没事做。除了看书、练功、演习阵法,就是坐在墙头对着院外那一片萧疏的杏林发呆。
突然的宁静让她几乎有了些“采菊东篱下,悠然⻅南山”之感。
“怎么突然想着置宅院了?”窦昭看着布置简单却齐全的房间问道。
“之前却是没有这个想法,觉得就是在这里就一阵子,挺一挺就过去了。不过......”少年坐在床边,笑着持起窦昭的手,将她白嫩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着,道:“有了你,我立刻明白为什么有人说‘若得阿昭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所以你这算‘金屋藏娇’了?”窦昭笑着抚摸着少年的额发道:“我记得当初某人可是对我凶得很!”
宋墨尴尬的笑了笑,却随即伸臂将少女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做到自己的大腿上,轻吻着少女的脸颊,道:“那时确实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
说着,他轻轻的对着少女的脖颈咬了一口,微怒道:“你骗的我好苦!若是知道你是这样找人喜欢的性子,我一定在你一及笄就娶你过⻔,免得生出这么多麻烦。”
“现在也不晚啊!”窦昭轻声道,她目色一沉,突然轻声问道:“如今你可愿娶我?”
宋墨爽朗一笑道:“说什么傻话,我当然愿意娶了!”
窦昭站起身,走了两步到了⻔口,看着院中那轮鲜红的落日,道:“那我们今日就当着这落日拜堂吧!”
“啊?”宋墨微微一怔,皱眉走到窦昭身边,关切的看着她问道:“我觉得你神色不对,可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窦昭将脸埋进少年的胸口,闻着他身上微凉的味道,道:“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只想活在今日。”
“你们女的就是爱胡思乱想!”宋墨朗声一笑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随即他皱眉道:“若是拜堂,今日是不行了,既没有礼服,也没有红烛,我这就去准备!”
窦昭却抱着宋墨的腰不让他离开,道:“作礼服又要好多天,你且买些红烛和红绸就好了!”
宋墨想了想,索性就陪着她玩上一次,于是便应了声,出去买了红烛和红绸回来。
由于宋墨本就没雇佣什么仆人,于是一切都是两人亲手布置的,两人手脚勤快,很快就布置好一切。
在院中摆好了香烛贡品,少男少女在蒲团上跪好。
金色夕阳下,少年腰背笔直,面色严肃,他抬手行礼,朗声说道:“请天地⻅证,我宋墨,愿娶窦昭为妻,今生今世爱她护她,恩爱不疑,永不离弃。”
窦昭只觉得心头一酸,咬了咬牙道:“请天地⻅证,我窦昭,愿嫁宋墨为妻,今生今世爱他敬他,恩爱不疑,永不离弃。”
两人对着落日齐齐叩头,礼毕之后,却⻅宋墨直接站起身,一下将窦昭打横抱起,三步两步冲进房间,将她往床一放,道:“天地都拜过了,我们该好好圆房了!”
说着三下两下便脱掉身上的衣衫,双眼放光的冲着少女扑去。不想却被她一下躲开,娇笑道:“哪里有你这么猴急的新郎子?”
“哪里没有?”宋墨道:“我今日便让你⻅识⻅识。”
少年说着,便一个虎扑将少女压在身下。
一轮如钩的月牙高高挂在天际,小屋中,大红
的绸缎装饰在四处,桌子上系着红绳的合卺酒杯歪倒在一旁,床上大红喜被下娇媚的少女全身赤裸的缩在少年健美的胸口沉沉的睡着。
微弱的月光顺着窗棂照射进来,少年微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胸口的少女,翻了个身将她抱的更紧些,嘴角挂着一丝幸福甜蜜的笑容又闭上眼睛睡去。
“嗯......”窦昭轻吟出声,她只觉得有一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直烫的她都快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