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幕降临的总是很快,被黑压压的笼罩着,那些深浅不一、或近或远、形状各异的阴影从四面八方蔓延过来,像是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随着夜色渐浓,他们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悄然吞噬着周边的光亮,让我感觉自己正被黑暗中的某种神秘力量窥视着。
裹紧了自己的被子,望着旁边睡得正香的墩墩,又瞧了瞧手机,一看时间来到了6:18,本想追的剧居然断更了,无奈之下,我随意点开一部电影《盗梦空间》。
记得《盗梦空间》里面讲过“我们做梦的时候,梦境是真实的,对不对?只有到醒来的时候才会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我问你,你从来都不记得梦从何而起是不是?你总是直接插入到梦中所发生的一切。”
当《盗梦空间》的片尾字幕缓缓升起,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陷入了深沉的睡眠。我试图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然而记忆却像是破碎的拼图,无论如何拼凑,都无法形成完整的画面。
梦境毫无征兆地开启,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周遭的一切迅速扭曲、变形。待视线再度清晰,已然置身于一片全然陌生之地。
黄昏的余晖如同一位病恹恹的旅人,拖着疲软的步子,缓缓没于地平线之下,城市的轮廓在暮色中模糊不清。
我下班回家,习惯性的走向常去的超市,脚步匆匆,可刚转进那条理应直通超市的小巷,眼前景象却陡然扭曲。
熟悉的砖墙上青苔肆意蔓延,似要将墙面吞蚀,原本规整的道路岔出数条小径,蜿蜒曲折如迷宫入口,巷子里静谧得只剩自己愈发沉重的脚步声。
疑惑如藤蔓缠紧思绪,我掏出手机想查看导航,屏幕却诡异地闪起雪花,继而黑屏死机。无奈之下,只能凭直觉继续摸索前行,每一次转角都让我满心忐忑。
好在,超市那昏黄招牌总算穿透迷雾映入眼帘,暖光摇曳,驱散些许心头阴霾。
踏入其中,嘈杂人声与琳琅货品瞬间将我包围,紧绷神经稍松,我埋首于货架间,比对商品标签,向辣条伸手。
正专注时,一抹熟悉身影晃入视野,我记得那是高中同学王慧。
记忆瞬间倒带,青涩校园里她的利落短发、课间爽朗笑声、课堂上偷传小纸条的紧张,一一闪现。
眼前的她,妆容精致勾勒出明艳轮廓,一袭修身雪白连衣裙衬出婀娜身姿,褪去稚气,漂亮得让人心慌。
目光交汇刹那,我仓促别开眼,喉咙似被堵住,那些酝酿许久的寒暄在舌尖打转,终是咽下,只剩佯装的镇定,默默侧身让过。
结账后,手里拿着辣条迈向收款台,心跳莫名急促,似有预感。
前脚刚跨出门槛,一股浓稠如奶浆的白光“唰”地汹涌袭来,世界瞬间被冲刷成一片惨白。身后超市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前道路、行人、街景仿若从未存在,只剩我孤身一人在这无尽虚白中悬浮、打转。
恐惧如细密蛛丝将我层层缠裹,我奋力挣扎,伸手乱抓,却唯有虚空从指缝间流过。试图唤醒手机无果,电量耗尽如死寂宣判。
正绝望时,远处隐隐现一团黑影,轮廓渐清,竟是王慧身影,她神色焦急奔来,伸手欲拉我,指尖刚触到,白光“嗡”地剧震,她面容扭曲破碎,化作无数光斑消散。紧接着,黑暗如巨兽大口吞噬白光,我坠落无尽深渊,耳畔风声呼啸,尖叫被扯碎。
我在一片混沌中逐渐有了意识,再度睁眼,脑袋昏沉却瞬间被陌生感驱散,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庞然大物般的衣柜,古旧的色泽仿若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悠长,它静静屹立,像个神秘的巨兽,柜门半敞开着,内里满满当当塞着各式各样的衣物以及绵软的被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整理起来,令人诧异的是,我竟没有一丝疲惫之感。
整理结束后,我抱着被子走进旅店,目光扫过隔间里三张床,正疑惑时,店长女儿琪琪蹦了出来,清脆声音介绍道:“这张床是我奶奶的,小时候她总是在床上给我讲那些离奇的古老传说,这么久过去了,奶奶的声音好像还在我的耳边回荡。”
随着话音落下,她又来到了另一张床的旁边,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炕,一张简陋的凉席铺在上面,她拍了拍上面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灰尘,眼神落寞,“这张床是爷爷的,我最喜欢坐在炕上和爷爷一起玩牌,他抱着我,总是和蔼可亲的慈祥的笑。还有那张是姥姥的,姥姥会在这床上穿针引线,为我们缝补衣裳,那专注的神情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我被她的讲述吸引,不禁好奇地问:“那我睡哪张床呢?”
“是奶奶的。”她眨眨眼。
正说着,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是阳阳和傲雪,她们是来买东西的,看到我在这里,脸上都露出惊喜的神情。
“嗨,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儿呀?”阳阳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打着招呼,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真的一头雾水,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这个奇怪的地方了,周围的一切都那么陌生。我甚至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我无奈地耸耸肩,满心的茫然。
“阳阳姐姐你们回来啦!”琪琪热络地挽上阳阳的手臂,“这位姐姐以后就可以和你们同住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啦”说罢,琪琪转身就向着旅店外面走去,我观察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在密码门上面按了 1900。
我以为是密码,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推翻了我的以为……
“你们两个就是睡在另外两张床的人吗?”我问着,难掩开心神色。
“是啊,我们在这里也不知道多久了,好像都习惯了这里生活。”傲雪讪讪道。
坐在各自的床上寒暄些许,我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哎呀,来了这么久还没吃饭呢吧”阳阳边说边穿鞋,“走吧,我请你们吃这儿的特色菜!”说完,傲雪拍手叫好,火速下床收拾。
刚一出门,仨人全都傻眼,外头大街仿若历史长卷展开,身后的旅店消失不见,大街上的一切都散发着复古的气息,马车哒哒而过,那些拉车的马高大健壮,身姿挺拔,马背都高过我一头去。
马鬃毛在风中肆意飞扬,马蹄敲击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仿佛是在演奏一首古老的乐章。
傲雪满脸惊惶,扯着嗓子嚷:“这是哪儿啊?”我咽口唾沫,压低声:“没准……是 1900 年,咱穿越了。”我记得出门的时候琪琪在门口的密码机上输入了 1900,这样看来是年份来的。
话音刚落,身后车队如一阵风呼啸而过,扬起尘土迷了眼。我抬手遮着,眯眼瞧去,马车后坐着三五个人影,服饰打扮透着陈旧又陌生的味道。
我嘟囔一句:“这趟穿越之旅,怕是并没那么简单……”
我们正站在路边,满心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时,身后又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嘈杂声,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交织在一起。我回头望去,只见一支车队风驰电掣般地从我们身边驶过,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后面一辆马车,车上坐着几个神态各异的人。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们看看这群人,一个个膀大腰圆的,胳膊比我腿都粗。”
没想到,我的话刚出口,马车上一个眼神犀利、身材魁梧的壮汉像是听到了我的低语,他转过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我。
眨眼间,马车在离我们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我霎时间不寒而栗。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害怕。阳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前走了一步,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那壮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声音洪亮地说:“我们要去镇上的集市,看你们几个站在这儿一脸迷茫,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要不跟我们一起上车,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这镇上车马多,路又复杂,你们人生地不熟的,独自行动怕是不太安全呐。”
我心里犹豫了一下,想着在这陌生又奇怪的地方,多跟他们同行或能了解一些情况,于是我说道:“行,那就麻烦您了。不过,您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壮汉哈哈一笑:“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需要帮忙的时候呢?别客气,就当交个朋友。”
马车很高,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上去,刚上车,车上就跳下来一个看起来有些青涩的小伙子。他的脸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挠挠头后,有点紧张地自称阿宇。
接着,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傲雪身上,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我从见到你第一眼起,心里就像有只小鹿在乱撞,我喜欢你。这束花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希望你能喜欢。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说完,他像变魔术似地从身后拿出一束散发着迷人香气的雪白百合花,递到傲雪面前。那百合花的花瓣洁白无瑕,微微张开,花蕊金黄,散发着阵阵甜香。
傲雪的脸瞬间泛起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眼神中带着几分娇羞与惊喜,她微微低下头,轻轻地接过花,轻声说:“这花真美,谢谢你,阿宇。你太有心了,其实我也挺开心能认识你。”
之后,我坐在马车前排,眼睛紧紧盯着马奔跑的身姿。马蹄有力地蹬踏地面,溅起一小片一小片的尘土,马的鬃毛随风舞动,那奔跑的姿态矫健而优美,我不禁被这充满古韵的画面深深吸引,沉浸其中。
“朋友,这一路可不近,要不要喝点水?”壮汉突然伸手拍了我一下,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同时递过来一个水囊。
“谢谢大哥,我不太渴,想好好看看这外面的风景。”我微笑着婉拒了他。可当我不经意间回头时,却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原本拉车的马不知何时竟变成了拖拉机的车头。那冰冷的金属、巨大的轮胎,与之前的骏马形成了极为突兀的对比。
我满脸惊愕与疑惑,看向壮汉,声音都有些颤抖:“这……这是怎么回事?马怎么变成这样了?”
壮汉哈哈一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他不紧不慢地说:“你们不用害怕,这是时空的奇妙之处,咱们不知不觉间已经跨越了 100 光年的漫长岁月,现在已经是 2000 年啦。这其中的原理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世界存在一些特殊的时空节点,我们刚刚不小心触发了。”
我听闻后震惊不已,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大声说道:“这怎么可能?我是 2001 年出生的,这时间完全错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危险?”
阳阳也在一旁焦急地喊道:“这太离谱了,我们是不是陷入了什么危险的地方?我们怎么才能回去啊?”
就在我们还处于震惊与恐慌之中时,阳阳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里满是恐惧,声嘶力竭地朝我大喊:“快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急迫,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我来不及思考,身体本能地迅速做出反应,伸手紧紧拽住傲雪的手臂,与阳阳一同从马车上纵身跳下。
落地的瞬间,我们一刻也不敢停歇,撒开腿就朝着前方拼命狂奔。我们的前方,只有一条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的道路,而那可恶的壮汉飞鹏也迅速地追了过来,他的脚步声沉重有力,如雷鸣般在我们身后响起,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我们的心尖上,让我们的心跳急剧加速,催逼着我们加快速度。
我们拼命地奔跑着,慌乱之中,我只听到一声惨叫传来。我心急如焚地回头一看,只见傲雪摔倒在地,她的脸色煞白如纸,痛苦地捂着脚踝,额头上满是冷汗。我和阳阳急忙停下脚步,想要拉起傲雪。
我焦急地问:“傲雪,你怎么样?疼不疼?是不是扭到筋骨了?”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心里害怕极了。
傲雪咬着牙说:“我的脚好像扭伤了,疼得厉害,动不了。感觉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痛。”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努力不让它们掉下来。
阳阳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飞鹏,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说道:“我们先走吧,不然大家都走不了了!我不想失去你们,可现在如果不跑,我们都会被抓住的。傲雪,你要坚持住啊!”
我心中虽有万般不忍,看着傲雪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但我也清楚地明白此刻的处境危急万分,如果不跑,我们可能都会陷入绝境。于是我狠下心,和阳阳一起,继续沿着道路向前狂奔。
身后,阿宇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他像一位勇敢的骑士,奋勇地阻拦着飞鹏。只见阿宇挥舞着一根不知从哪找来的木棍,那木棍在他手中快速转动,与飞鹏展开了殊死搏斗。
飞鹏怒吼连连,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劈开。阿宇则灵活地躲避着,他的身体像一只敏捷的猴子,左闪右躲,瞅准时机用木棍反击,木棍与长刀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边跑边回头大喊:“阿宇,你小心啊!一定要平安无事!你为什么要来帮我们啊?”
阿宇大声回应:“你们快走,别管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被伤害。我们是朋友,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更多的是担忧。
我们不敢有丝毫懈怠,拼命地迈动着双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活下去。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已经甩掉了危险的时候,祸不单行,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架飞机,那飞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打破了暂时的平静。
紧接着,飞机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空投炸弹。那炸弹呼啸着落下,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眼看就要将我们吞噬。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股神秘力量,只感觉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涌动,它在我的体内奔腾不息,似乎要寻找一个突破口。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用指尖轻轻一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层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结界,那结界如同一个透明的护盾,将我和阳阳稳稳地护在其中。炸弹在结界外爆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气浪冲击着结界,泛起层层涟漪,但结界却纹丝不动,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守护着我们。
我们在结界的保护下,继续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水湿透了我们的衣服,呼吸急促得像是拉风箱。
也不知跑了多久,仿佛像是一个绕不出去的圆,在前方不远处,我们竟然发现了之前跳下来的那辆拖拉机。
而在拖拉机旁边,傲雪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阿宇则在一旁痛哭流涕,他的脸上满是自责与绝望,泪水不停地从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一定要救傲雪。”
我集中精力,调动起身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将其汇聚到指尖,然后缓缓地将生命之力注入到傲雪的身体里。在我们的注视下,傲雪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阳阳还在抱着傲雪抽泣。傲雪脸色苍白但已经恢复了意识。
“傲雪,你感觉怎么样?”我关切地问道。
傲雪虚弱地回答:“我……我没事,只是感觉浑身无力。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阳阳抹了抹眼泪,生气地说:“还不是那个飞鹏,莫名其妙地追我们,害你受伤!”
我环顾四周,发现那辆拖拉机静静地停在路边,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危险。”我警惕地说。
正当我们准备起身离开时,阿宇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阿宇焦急地问道,“飞鹏被我暂时拖住了,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看着阿宇,问道:“阿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飞鹏要追我们?”
阿宇皱着眉头说:“飞鹏一直在寻找一个传说中的宝藏,他认为你们是知道宝藏线索的关键人物。”
阳阳瞪大了眼睛:“宝藏?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阿宇一脸愧疚地说:“都是因为我,把你们牵扯进了这场麻烦。”
傲雪安慰他说:“阿宇,这不怪你。”
突然,远处传来飞鹏的怒吼声:“你们别想跑!”
我们心中一惊,赶紧加快脚步向前跑去,这次我们发现前方的路竟然分成了两条路,我们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跑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镇。小镇上的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一个白胡子老者走过来,问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如此狼狈?"
我向老者解释了我们的遭遇,老者沉思了一会儿:“宝藏的传说在这个镇子里流传已久,但那只是个传说,没有人知道真假。不过,如果你们想摆脱飞鹏的纠缠,或许可以去找找玲姨,她或许有办法。”
我们按照老者的指示,找到了玲姨。玲姨是一个看起来很慈祥的中年妇女。
“玲姨,我们听说你能帮助我们。”我急切地说。
玲姨打量了我们一番,缓缓地说:“你们就是穿越者吧,我知道你们的麻烦,要想摆脱飞鹏,你们得找到时光之钥,它能让你们回到自己的时代。”
“时光之钥?在哪里能找到?”阳阳问道。
玲姨指向小镇外的一座古老的钟楼:“在那座钟楼里,有一个个的房间,时光之钥就在最上面最里面,但要进去可不容易,那里有重重机关。”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知道前路艰难,但为了回到自己的时代,我们决定前往钟楼寻找时光之钥。在钟楼前,我们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里面弥漫着一股酸腐的气息。”大家小心点。”我掩鼻提醒道。
刚走进去,就有一支利箭从侧面射了过来,我连忙拉着大家躲到一旁。
“看来这机关还真不少。”阿宇紧张地说。
我们一步步摸索着前进,破解了一个又一个机关。终于,在钟楼的项部,我们找到了一个闪着光芒的钥匙,那就是时光之钥。
就在我们拿到时光之钥的瞬间,飞鹏也赶到了。“把时光之钥交出来!”飞鹏怒吼道。
我紧紧握着时光之钥,说:“飞鹏,这不是你能掌控的东西,它会带来灾难的!”飞鹏不听,挥舞着武器向我们冲来。
我们几个人背靠着背,准备迎接战斗。就在飞鹏快要接近我们的时候,玲姨出现了,她念起了一段神秘的咒语,飞鹏瞬间被一股力量定住了。
“快走,用时光之钥回到你们的时代!”玲姨喊道。
我们紧紧握住时光之钥,一阵光芒闪过,我们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拉扯着,渐渐地,周围的景象开始模糊,我们终于回到了属于我们的时代。
我看着手中已经消失光芒的时光之钥,感慨地说:“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但又那么真实。”
再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墩墩在我旁边酣睡,呼噜声音轻轻的响起。
我这才意识到,之前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原来都只是一场梦。
但那场梦却如此真实,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让我久久无法忘怀,于是我决定将它记录下来,以此纪念这场奇妙又惊险的梦境之旅,也希望能从这场梦中找到一些关于生活和命运的启示,尽管它只是虚幻的,但它带给我的感受和触动却是无比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