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上次那些人一起的。”村长随口答道,他的眼神微微闪烁,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年轻村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挠了挠头说道:“这么说来……”
“没错。”村长急忙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快速地扫过众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语气变得含糊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沈逾殆敏锐地察觉到异样,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他快步走到村长身边,身姿矫健,脚步沉稳有力,紧紧盯着村长问道:“村长,请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村长似乎有些为难,他的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也没什么……那个……唉,进去再说吧。”
随着村长走进村庄,一股莫名的压抑感如乌云般笼罩着众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炊烟味,那炊烟袅袅上升,却无法给人带来一丝温暖。偶尔传来的犬吠声,在寂静的村庄里显得格外突兀,更添几分孤寂与不安。远处几户人家的灯火摇曳不定,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寂静的村庄中,警惕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四周。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却无法驱散那股隐隐的不安。陶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村长,为何村里不见人影?”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眉头微微挑起。
村长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村民们习惯在午后才出门活动,上午大多都在休息。”说话间,他们路过一座古旧的钟楼。钟楼的墙壁爬满了青苔,那青苔像是岁月的痕迹,一点点侵蚀着石墙。铜钟上刻着模糊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又像是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便是守护村子的钟楼。”村长停下了脚步,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每当夜幕降临,钟声便会准时响起。那时,家家户户都必须待在屋内,因为夜晚会弥漫起浓重的迷雾。不过,白天偶尔也会响一次,只是并非每天都会如此。”
听到这里,众人心头泛起阵阵疑虑,他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交换着眼神,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困惑。有人试探性地问道:“那些大雾……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那人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沈逾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村长身旁,他微微弯腰,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路边摆放的精美木偶。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嘴里低声赞叹:“这些木偶确实工艺精湛。”
村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神情变得紧张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沉默片刻后,他轻叹一声:“是啊,它们确实很美……但是……”他欲言又止,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众人,眼神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来到一座简朴的房屋前,村长停下脚步,他伸手指了指屋子:“你们就暂住在这里吧。明晚有一场盛大的傀儡戏,务必前来观看,这是我们村最隆重的传统。记住!千万不要触怒木偶师,更不要擅自靠近他的居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表情严肃而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告。
说罢,村长匆匆离去,只留下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息随风飘散。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落寞,脚步匆匆,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轩宁皱眉看向竹叶,他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村长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竹叶眼神闪烁,他的眼睛不停地眨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也说不清,但直觉告诉我,这村子肯定有古怪。”他下意识握紧腰间的短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沈逾殆正欲开口,楚月已抢先问道:“你刚才和村长都说了什么?”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紧紧盯着沈逾殆,像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不过是些客套话。”沈逾殆轻描淡写地回答,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平静如水,“只夸了那些木偶精致。”
楚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她环顾四周,见众人问完后推开门,一股呛人的尘土扑面而来。
“呸!”竹叶忍不住咳嗽,他用手捂住嘴巴,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这屋子多久没人住了?”
屋内弥漫着厚重的灰尘,只有几张简陋的木床和几个斑驳的大柜子勉强能用。轩宁捏着鼻子,他的鼻子皱成一团,苦笑道:“我们真要在这住几天?”
沈逾殆却已经走到窗边,他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眺望村外,眼神中透着一丝沉思:“既然村长这么安排,想必别有用心。倒不如先在村里走走,或许能发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