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带着斗笠可我总觉得有人跟在我的身后,不紧不慢但是又好像不怀好意。
我边走边用眼神往后瞟,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跟着我,然后我引着他来到一个巷子里让侍卫包围了他,侍卫很快将人驯服让人跪在我面前。
我居高临下问他:“你为何跟踪我。”
那人也不慌,甩开侍卫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玉佩递给我:“公主可还记得这个玉佩?”
我拿着玉佩左看看右看看,这确实是我喜欢的荷花图样,但是就是有些想不起来这是啥意思,我疑惑地看着他,等他给我解答。
那人轻笑一声:“看来公主真贵人多忘事,下臣是秦帅的义子程峰,小时候跟着秦帅有幸见过公主一面,就是那时公主赐给我这枚玉佩。”
我努力回想着他说的话,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是那时候他好像还不是舅舅的义子,只是一个孤儿,后面才收做义子的,不过不管如何也算是我的哥哥了。
我应和道:“本宫不记得与你见过的事,不过这玉佩确实是本宫的,你是舅舅的义子也不能跟着本宫,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有点不可相信的人,他有些失落我没有记得他的事情,但是也不过转瞬即逝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
跪下道:“义父让我回京护公主平安,下臣也不知义父的原因,只知道义父交代的事情要做到。”
我虽不怎么出府,也不怎么进宫,但是这宫里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二,如今我的两位皇兄要开始他们的皇位之争,虽说不论谁当了皇帝都撼动不了我的位置,但是舅舅怕四皇兄会借我婚姻的事情做文章。
跟舅舅也一直都有书信往来,许是这人速度太快了舅舅的书信还未到,等书信到了再说吧。
我冷漠道:“本宫还未曾收到舅舅的来信,你回京按照惯例应该先去面圣,而不是先来见本宫,没什么事别来见我,待到我看到了舅舅的来信自然会找你。”
程峰行礼之后便离开了,欢儿眨巴眨巴她八卦的眼睛看着我,我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看什么呢。”
欢儿吃痛揉着额头:“公主,您下手真狠,欢儿可是见过程将军小时候来过呢,不过那时候他的性子没有这么大,那时候他可胆小了,公主您又爱玩,把他吓哭了,那枚玉佩就是公主给他的赔礼。”
“你是说把他吓哭了,为什么我不记得了?”我有些疑问,大大的疑问,说起来也是好久没舅舅的回信了,不知道在边塞还好吗。
而后我们也没有在街上逛很久,只是听欢儿说着我和程峰的过往,小时候他是个孤儿,是舅舅从被流寇洗刷过的村子里救下的,而后便跟着舅舅一直征战沙场,很少在京城待着。
他小时候性格孤僻,不爱说话,见谁都是一副这人要害我的样子,但是唯独对我就是不一样,哪怕吓他也好,后面捉弄他也好他都是跟我一起胡闹,后来我的位置越来越高,我们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远了。
回到公主府里,让侍卫把大包小包都放在正堂中,我一个一个拆,一个一个摆好,没啥用的就入库,以后用来送人。
顺便给墨白买了两身衣服,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跑去落花院找他,可是东找西找都没看到他人性。
只看到桌上他留下来的纸条:“在下有事需要离开三日,三日后归来便教你学习法术,这段时日可不能偷懒,墨白留。”
我别瘪瘪嘴,让人把衣服挂在落花院最显眼的位置,等到墨白回来定能第一眼看到我送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