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期集”这些还是落毓离比较熟悉的,因为之前看过的小说有关这一段自己去查过,其余的还是有这里独特的制度的,这里很多词自己也曾经就有所耳闻。
但这些属实过于麻烦,自己压线过了所谓的“及格线”,实实在在经历了一番做官的麻烦之处,得到了礼部侍郎一职,自然是极为偏僻的某司侍郎,大抵是能混日子的,不会接触到中央一类的。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自己也只是协助上司负责处理与外国的使节、朝贡事宜,以及处理与邻国的外交关系方面。
做官后才了解,官员把百姓看作池子里的鱼儿,认为不必同百姓说太多,他们只需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在整个国家的市场、文化上多出力,其余的都领着他们即可。
百姓不知他国为何名,只知家中柴米油盐,此等做法还真佩服这掌管国家的小皇叔——风槊,这样治理天下的方法也能行。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两个月过去,落毓离也混的差不多了,那四个探子也七日来汇报一次,为避免张扬,都交由午均柳一人来,大概明白了。
这次结学大典后,小皇帝第一次开始露面,摄政王也有意栽培,这小皇帝今年也18了,按理说不小了,可这摄政王仍以皇帝年幼为由独掌大权,看出来按正常剧情这里面一定是皇帝或者摄政王有问题。
而今宋暮期这绝对是主角的人,本就做到了大学士,又莫名奇妙成了皇帝的好友,这皇帝好友能是这么好当的,果然是主角,我这个偏僻的小官不知道这位还记得吗
显然是记得的,“后日过府一叙”不愧是老宋,直接联系官员送纸条,还藏在吃食之中,虽说小小芝麻官,但这么明目张胆不太好吧,这摄政王的眼睛可就盯着为数不多的文官,更为数不多的武将了。
落毓离决定,还是应该去,万一是正事自己就有些欲盖弥彰了,准备好被坑的准备,终于懂小说里那些做一件事就要做千万件事的心酸。
登门宋府,果真气派,由家丁引进正堂,连忙向前见礼
“拜见大学士”落毓离现在习惯于见礼,还觉得自己简直太有礼了
“毓离,怎么还生疏了,从前不是嫌文邹邹的,如今倒还如此”宋暮期脚步未动,只是起身笑迎着“哈哈哈.....”便叫侍卫家丁下去
“在下并未变,只是确实需如此哈哈”落毓离被他扶起,二人坐下
“还真是怀念,过去没多久,却想回去了”宋暮期看向别处
“不知宋兄找我来,可是有何事?”落毓离简单直接地问倒是让宋暮期一怔,宋暮期看中的就是这快人快语,刹然一笑
“毓离,明人不说暗话,我知你手下有一批武功不凡的人,想同你借来一用,事成之后定保他们荣华富贵”
宋暮期了当直接地着实吓着落毓离,但谁让他是主角,我们这些人的事情难道就这么容易查出来,我明明吩咐过低调,还是躲不掉
“我也就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要做什么”落毓离起身同他对视着,坚定的不容置疑
“逼宫,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宋暮期自信地说着,眼神里满是杀意“我的大军已经赶来,可不够,缺了刺客,如果你不愿意,那清湖洞......”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问,我不想成为害死他们的始作俑者,我其实做过很多,控制住舆论,让紫罗阁守住清湖洞,监听皇室。
可不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无缘无故不记得我交代的事情,再提起来他们也听不到,所有的一切都只告诉我开头,从不告诉我结果,这世界是不是有些太偏袒主角了
“我知道,但,你不能动他们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落毓离低头诉说着,衣角的颤抖掩藏住他的无奈
“没问题”落毓离看着宋暮期自信的表情说出最不值得信赖的话,真是有苦说不出
“什么时候”落毓离一颗心提起
“今晚”当宋暮期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落毓离只剩直接沉到海里的窒息感
“你不要太过分了,他们...不是你手底下的蚂蚁”
“哈哈哈哈哈,蚂蚁又如何,只是我手下的蝼蚁”宋暮期露出本来面目,一张俊脸露出背后阴险的嘴脸
落毓离眼里无神的走出宋府,阴雨绵绵地,他不知道怎么办,他想到过这种情形,今晚,怎么办,毫无生气,跌跌撞撞地走着突然吼叫
“真该死啊!凭什么!凭什么他的身份就要决定我们的命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疯似的劫了一匹最近的马匹,冲向城外那个死活都不让他踏上的远离国都的船渡口,凄怆,青烟柳巷,记半醉庭前,倾杯还唱,凉州遗曲,晓月浸愁孤帐,孤舟衰草,满目凄凉,风卷。
寒云他不管风雨在脸上的拍打,不知是清醒还是失神,他坚定的走上船,可眼前无数次回到马匹旁,船夫好似看不到他,湖中孤舟蓑翁一如既往的安静,他忍不住
“老伯,我要出去,老伯,老伯.......老伯,你听的到吗”他大声地喊着,喊着,继续喊着,直到雨停他还在喊着“你听的到吗......................听的到吗”声音沙哑地无法听清
他跪在泥泞的船板上,可船夫依然不为所动,忙碌着自己的事,打捞渔网,维修船桨,没有一条鱼,可船边的水坑里搁浅着一条,他同那鲤鱼说话,觉得它很可怜,不忍留下它,于是将它放生。
鲤鱼跳进水里,还在向他表示感谢,老伯继续擦着船桨,终于,落毓离起来了,他想回去了,突然发现有人注视着自己,那蓑翁在看着自己,他抹了一把眼泪,便向那位老伯招手。
“老伯,你能听到对吧”他喊着,落毓离期待着又不敢期待着,尽管他不知道自己沙哑的声音什么都没能发出来,那蓑翁把头扭了回去,落毓离苦笑一声,便去了清湖洞。
当晚,所有紫罗阁成员被召集,三十三人去了皇宫,在古老的皇宫深处,阴谋悄然酝酿。宫廷中的权力斗争如同隐秘的黑暗,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能引发巨大的波澜。
身处金殿之上的皇帝,表面上的威严和权势掩盖不住内心的忧虑和不安。
从前殿到后宫,一场不为人知的角力正在展开。权臣们心怀鬼胎,暗中串联,图谋将皇帝逼上绝路。他们隐匿在朝堂上下,虚实莫辨,一步步将他们的棋子移动到最关键的位置。
那晚,冷白的月光透过宫廷的琉璃窗,照耀在龙椅之上。皇帝坐在那里,额头微微皱起,眼神深邃而忧虑。他感受到了那股不安的气息,宫廷内外仿佛都弥漫着危险的氛围。
权臣们的计谋渐渐显露出端倪,他们通过默契的眼神和细微的动作,向着皇帝发出挑战。
每一次朝会,每一个决策,都成为权力游戏中的一着棋子,一步步逼近着皇帝的权威边缘。
然而,皇帝并非无知无觉,或者说摄政王。他坐拥情报网络,心中有数。
面对阴谋与暗算,他内心的不安逐渐转化为坚定与决心。在他的心头,既有对帝国的责任,更有对家族的忠诚。
逼宫的潮流汹涌而来,宫廷内外的人心涌动。但无论如何,皇帝深知,他是帝国的主宰,是万民的领袖。
摄政王调集御林军包围叛军,自己在皇宫之中哄着皇帝入睡,当紫罗阁到皇宫之际,只差打开宫门,消灭御林军,宋暮期派来的任务是杀掉守城之人,不遗余力协助其登基。
可人数这么多,武功虽好也怕围攻,随即分为三批,登城墙灭守将,入皇宫营动势,进友军敌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