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
“我刚搞完的ppt呢”
“我靠!别这么草率的穿越!”
“头疼,好头疼,这是哪儿??????”
昏了过去
…… ……
「皇宫」
他沉默了许久…,痛苦的泪痕下闪过一丝令人不敢苟同的想法,他起身徐徐道出
“陛下,老臣配不上您的信任,但定会守住我们的江山”。
作揖后便径直冲回家中,让儿子风千尘通知昨日那两位大臣
“说是为了为父昨日听到的那番言论”
白然,无依二人听此话后,急忙赶来
…三人立誓绝不辜负先帝的期望。
眼前,这个自己呕心沥血,为之操劳一生的国家,这个终日沉迷玩乐的昏庸皇帝,一大批阿谀奉承的宦官。耳边,千里外沙场锣鼓鸣金,将士们不畏死亡,冲锋陷阵,血染沙场,却响起敌国的凯旋音。
风丞相心如刀绞,缓缓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帝王祠,遣退了侍卫,强撑着挺直腰板,瘫跪在先帝灵牌前。
说书先生拍案叫绝
“当年国都之繁荣富庶可抵天上谪仙把酒言欢,吟诗作对,云中漫步仙子也需止步称颂一番,那盛况堪比当今天下农人,商人,戏人,官夫子齐聚一堂笑声晏晏,共赏齐鲁绝色,畅谈国之未来。”
随之说书先生眼神一暗,又言
“可惜当年国都虽盛世之气直冲云霄,犹如小皇子出世之时那一番玄幻…”
有几个头戴精巧发冠,身穿秀丽华服,腰系文武双穗条,手持集名家书法、绘画于两面,再配以名家雕刻的扇骨的扇子,足穿清一色白靴的看似世家公子的年轻人
正在二楼对饮,偶尔吟诗作赋,互取一笑,也偶尔谈论着一些事情,正襟危坐,俨然一副“闲坐于闹市,取乐于灵魂”的归隐之人
身着白衣的男子独坐于连接房间的赋闲亭中,那人正饮酒独酌,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洒在身后,那人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狭长的风目牢牢盯于亭下的水面,若有所思。
而那红梨花木刺猬紫檀木桌上正笑谈风声的四人,一杯又一杯饮尽杯中物,虽说他们身着一袭长袍,发冠束着三千墨丝,但与他人不同的是,他们五人分别在发冠处垂下随风飘逸的发带,卵青色,艾绿色,茶白色,铅白色,素色
身着墨绿色长衫,内衬白衣,头戴铅白发带的那人转头对着说书先生忽开口
“这位老先生说的虽是实话,但在如今还提当年风光,不怕得罪官家夫子吗?”
侧面对着说书先生的茶白色发带也缓缓被发冠遮住发出一声喟叹,调侃道
“先生只是道出事实,张兄又何必如此在乎,我竟还不知张兄如此好心,还想替人免去一顿牢狱之灾,可是这位先生与你有和交故啊?”
后面正欲再饮一杯的艾绿色发带的公子放下酒杯,拿起纸扇走过来便说
“宋兄还不知他的脾性,若是让他说句实话还不如喝醉来的痛快。 欸,老先生,我知你心中忘不了那盛世时和世泰之景,亦是对此等人间总充斥着名利铜臭感到悲哀
可若是没有这样鲜明的比较,如何能让百姓体悟境下的安乐,只一味安于享乐,腐败之事更是滋生不断,所以换言之,受苦又何尝不是一种反省呢”
老先生低头沉思,站在旁边的徒弟却一脸严肃,看了一眼师父,看到师父在思考,于是向前一步,抬头看着这几位看似并没有生活温饱之忧的贵公子,开口说道
“公子此言差矣,百姓之苦,背井离家之痛,赋税压榨之楚,公子可见过,可受过,亦或者是听过,这“反省”一言用于您这等从不受饥饿寒苦之辈,难道不会有些不妥吗?”
一直呆在原位置的带着卵青色发带的男子眼神一暗,放下杯子,也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木扶梯处,看向正在说话的那个小徒弟
只见此人虽身穿一身粗布补丁衣服,却遮不住那一身傲骨,一眼便看出此人眉眼间那熟悉感,但这感觉也只限于彼此两人。
小徒弟也看向这看起来乖巧,暗地里却憋着一股坏劲的“美人”公子,说他是美人也不为过,这公子怎么长得如此端正,小徒弟心里想
这一瞬两人心中都有种熟悉感,却被张敏之一言打断
“小朋友,你说的我们像极了一群纨绔子弟,你又不了解我们,怎能一言蔽之呢,你又如何知道我们不知苦难为何?”
那人一瞬也就错开了小徒弟的视线,看向敏之
“敏之,你说过今日不会与任何人起冲突,怎又在此处起了争执!”
“额,杨兄怎如此说我,是这小孩不知…”
“哎,张兄怎么不疑惑杨兄今日竟帮他人说话,平时可是一言不发,和旁边坐的那人一般,郭兄你说是不是?”
郭宁转过身来看了看杨黎,勾起嘴角
“杨兄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的初衷也是好的”
转向张,宋二人
“既然提醒过老先生了,干嘛做这些争执呢,你说对吧,落毓离”
只见那白衣素色发带之人嘴角微微上扬,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放下杯子,一手执扇,一手放于身后,看向他们
“说的对,老先生虽然你经历的多了,明白从前与现在的时局,但有些东西能避免引来麻烦就不必再提,他们说话不太正经,偏了方向,并无恶意。”
说罢便欠首以示歉意,老先生这才回神
“公子倒是严重了,我这小徒弟不懂事,他也并无恶意,可若是人人都不提当年,又怎知反省?”
“先生不必担心,我等并非忘弃之徒,我也相信,更多人也想曾经之辉煌,过去终究是过去,目光应该朝前看。”
看着这几位公子眉清目秀,眼神坚定,虽然少不了稚气,但也语出惊人,老先生与在场听书人在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知道这几个小毛孩能做出来什么
出了客栈,五人走在大街上,翩翩少年背影那溢出来的书生意气与天边耀眼的红日都显得那么张扬,一阵风吹过,少年人背后飘扬着的那一抹长带也在诉说着他们的抱负
张敏之:“我说落毓离,你每次都说这样的话,搞得好像我们真是纨绔子弟似的”
宋任丘“他不就是这样的啊,腹黑”
杨黎“这是他的风格,都多少年了,一贯的呀”
郭宁“不过那小徒弟怪是大胆的,有趣”
悄悄看了杨黎一眼,的却杨黎的嘴角微微一笑,郭宁心中也有数了
落毓离默默笑着,双手跨在前面,突然一喊
“你们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是承包了你们一个月的酒钱”
说完眼睛一转,得逞的笑容出现在四人看不见的地方。
等走到一座山上之时,五人彼此看了一眼,默契的坐在那万里无云的蓝天之下,落毓离则是直接躺在草地上,听鸟儿的欢愉,闻泥土的芳香
五人说说笑笑呆了一下午,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之时,终是到了离别之时,
“诸兄,莫道秋江离别难,舟船明日是长安,我们终需一别。”
“杨黎,你何时如此文邹邹的了,倒是挺不适应的”
“张敏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这不是感慨一下吗”
“是啊,咱们几个从前就呆在一起,这些年几乎没分开过,不过为了我们曾许下的承诺,做这些也是愿意的。”
“那各位,明日我们便天各一方,希望大家都能尽展心中胸怀抱负。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