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刀杀人魔4

凌寒租的房子离警局有个十几分钟车程，骑自行车大概半小时左右，她租了个带院子的小房子，一室一厅，院子朝阳种了许多花花草草。

沈翊（温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一楼带院子的房子。

凌寒习惯了，喜欢一个人在院子里喝喝茶。

沈翊（温柔）好好休息，我明早来接你。

凌寒好，你回去慢点。

沈翊（温柔）明天见。

回去的路上，沈翊想起凌寒的话，绕回了宵夜店，但店里已经关门了。

晚上，大家都没怎么睡好，次日一早沈翊就去接凌寒了，凌寒也早早起床在院子里浇花。

沈翊（温柔）凌寒。

凌寒这么早。

沈翊（温柔）睡不着，我们再去店里看看吧。

凌寒好，我也正打算，不过早上他会开门吗？

沈翊（温柔）早上是老板娘营业，卖早餐。

局里，闫谈声也换班去审，但那小子就是一个字也不说，怎么骂怎么劝都没用。

老闫（严肃）小伙子，你这样什么也不说也是没用的，既然到了这儿，就一定得解决问题。

万能龙套（不屑）枪毙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老闫（摆手）不至于，你这属于滋事斗殴，关几天找人接你出去就行了，枪毙犯不上。

万能龙套（不屑）我要见昨晚那两个警察！

老闫（温和）哪两个？

万能龙套（高傲）那一男一女。

闫谈声愣了愣，把杜城叫了进来，此刻杜城对这个小混混已经基本没什么耐心了。

杜城（严肃）注意纪律，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

万能龙套（不屑）我不要你，我要把我打倒的那两个。

杜城（严肃）他们是画像师，审犯人不归他们管。

万能龙套（嘲讽）那算了，他们来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的。

店里排了一长串的队，乌泱泱的站了两条街，沈翊排了许久还是一眼望不到头，平日里虽然生意也不错，但从未离谱到这种程度。

沈翊（温和）你好，麻烦问一下今天这店里怎么生意这么好啊。

万能路人甲（开心）今天开业大酬宾，免费吃早餐呢。

沈翊（震撼）开业大酬宾？？

万能路人甲（开心）是啊，老板请所有的人吃早餐。

沈翊想到了什么，叫凌寒在旁边等，自己大步跑到了门边，果然已经换人了，店里所有的东西也都变了，这老板果然有问题。

沈翊赶紧掏出手机给杜城打电话。

杜城（温和，电话音）我正找你呢，怎么了？

沈翊（着急，电话音）夜宵店换老板了，一夜之间所有东西都跟人一起消失了，我怀疑有问题，请求带人支援。

杜城（凝重，电话音）等着，马上到。

杜城带了五六名警察将店面包围，又遣散了所有来买包子的人，新来的老板紧张的看着杜城。

万能路人甲（害怕）领……领导…

杜城（严肃）这儿原来的老板呢？

万能路人甲（害怕）我……我不知道啊…

杜城（严肃）你涉嫌包庇罪犯，我再问一次，这里原来的老板去哪儿了！

万能路人甲（害怕）我真的不知道…

杜城（严肃）蒋峰，带走，把店里全部搜一遍！

蒋峰（认真）是！

蒋峰带人把店里翻了个底朝天，好家伙，这老板怕不是搬家公司干过吧，一晚上把这么多年的东西都还搬空了。

局里，沈翊跟凌寒去见了昨晚那个小混混，他现在可能是唯一的线索了。

沈翊负责审讯谈话，凌寒在旁边观察画像，杜城和蒋峰在另一边审讯新老板。

沈翊（温和）杜城说你要见我，我来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万能龙套（嘲讽）你们不是北江分局的神探吗，怎么人在面前都认不出？

沈翊（温和）什么意思？

那人没解释，撩起有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两条很深很长的伤疤，沈翊看得愣住了。

凌寒走过去，观察了一下那人的伤口，发现正是七刀杀人魔的手笔，只是这人实在命大，竟然活下来了。

凌寒点头，沈翊赶紧继续审问。

沈翊（凝重）你是七刀杀人魔案子的受害人？说说你当时的情况吧！

万能龙套（不屑，冷笑）七刀杀人魔，你们一天抓人抓不到，名字倒是起的花里胡哨。

沈翊（凝重）他杀了很多人，很多无辜的人，我希望你可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让他逃走，这次一定会抓到他。

万能龙套（冷笑）哼，你们拿什么抓他，他有千面，你们是认不出来的。

凌寒什么意思？

万能龙套（冷笑，愤恨）我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青面獠牙，留着好长的络腮胡，嘴里嚼着槟榔，对着我就是狂砍两刀，如果不是我会点拳脚功夫，就死在他手上了，我第二次见他的时候，她擦脂抹粉，穿个长裙，在街上招揽客人，昨晚，是我第三次见他！

沈翊（震撼）你是说，他并不是长现在这样？

万能龙套（愤恨）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甚至不确定他到底是男是女。

凌寒他为什么要杀你？

万能龙套（冷笑）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确实，这就是无差别杀人！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但是，他在警局附近开了这么久的店，为何竟没有任何人看出他有问题，他又是为什么在这里潜伏。

沈翊（凝重）你说你几次认出他，能不能告诉我，你确定他身份的依据是什么？

万能龙套（愤恨）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有一股杀人犯的味道！

沈翊（凝重）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休息了。

沈翊知道，从他这儿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因此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

另一边，杜城审的也没什么结果，那老板反正就是一问三不知，杀了他他都是不知道。

蒋峰（无语）不是，城队，这人什么成分啊，脑子锈了吧，问半天了就会说个不知道。

杜城（凝重）走，去看看沈翊他们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