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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周新明:从乡村顽童到空调行家

90后的人生百态

在湖北襄阳那处偏僻的角落里,有一个宁静得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小农村,隐匿于山水之间。田野如浩瀚的绿色海洋,微风拂过,麦浪翻涌,恰似大地铺上了一层柔软而富有生机的绒毯。村子四周的小山郁郁葱葱,山上树木枝繁叶茂,阳光洒下,斑驳的光影在林间跳跃。村边,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淌,水中的鱼儿欢快地游弋,溪边石头上的青苔透着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周新明就出生在这个小村庄里,那时他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他家那座有些年头的砖瓦房,墙壁在岁月侵蚀下,斑驳陆离,就像一位沧桑的老者在静静讲述往昔。不大的院子中间,一棵老槐树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每至夏日,茂密的枝叶为小院撑起一片清凉。院子里几只土鸡在角落啄食,时不时“咯咯咯”地叫几声,为小院增添了几分生气。

  周新明的家庭并不富裕,父亲周常在,年近五十,身材魁梧,常年的田间劳作让他的皮肤呈现出古铜色,粗糙的双手布满老茧,那是岁月与艰辛留下的深深印记。他话不多,深邃的眼神中却总是充满了对家庭的责任,走起路来,步伐沉稳有力,那是土地赋予他的坚韧。他性格憨厚老实,默默承受着生活的压力,是家庭的顶梁柱。母亲李玉珍,四十出头,身材瘦小但十分精干,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几道皱纹,眼神中透着勤劳与善良。她总是忙碌地穿梭于屋内屋外,手中的活计不停,洗衣做饭、打扫院子,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是个典型的传统农村妇女,心思细腻,关爱家人。

  周新明还有个妹妹周新悦,周新悦是一个九岁的可爱小女孩。她的存在就像一束光照进这个平凡的农家小院。

  她有着一张圆圆的小脸,就像刚出炉的小面包一样,泛着健康的红晕。皮肤白皙细腻,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两道弯弯的眉毛,像是夜空中皎洁的月牙,灵动地镶嵌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之上,她的眼睛如同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清澈见底,每次笑起来的时候,就像藏了星星在里面,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给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一张樱桃小嘴总是带着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有着神奇的魔力,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能驱散周围人的阴霾。

  她扎着两个小辫子,辫子上系着彩色的蝴蝶结,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就像两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她身材小巧玲珑,穿着色彩鲜艳的衣服,那衣服在她身上就像盛开的花朵,把她衬托得更加活泼。

  周新悦性格活泼可爱,是家里的开心果。她总是充满了活力,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地玩耍。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小脑袋里装着无数个新奇的想法。她心地善良,会把自己的小零食分享给小伙伴,看到小伙伴不开心,就会用她稚嫩的方式去安慰,比如讲个小笑话或者做个鬼脸。她也非常乐观,遇到困难或者不开心的事情,从来不会哭哭啼啼,总是能很快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周新明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仿佛身体里藏着用不完的精力。在学校里,他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平静湖面的炸弹。他对读书毫无兴趣,那些枯燥的课本和老师的唠叨,在他听来就像耳边的风,一吹即过。课堂上,他常常斜着身子,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想着:“这些东西太无聊了,哪有我自己玩有意思。”他身材瘦小但灵活,总是趁着老师转身时迅速伸出脚去绊倒过道上的同学,或者在桌洞里偷偷摆弄那些自己收集来的小玩意儿。他有一头有些杂乱的短发,眼睛不大但透着机灵劲儿,脸上总是带着一种不羁的神情。

  有一次,老师正在黑板上专心写着数学公式,周新明猫着腰,从书包里悄悄摸出弹弓,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瞄准教室的灯泡。“啪”的一声,灯泡破碎,玻璃渣四溅,教室里顿时一片漆黑。同学们吓得尖叫起来,有的用手抱住头,有的慌乱地往桌子下钻。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教师,戴着眼镜,平时很温和,但此刻气得脸色铁青,猛地转过身,手中的粉笔“啪”地折断,大声呵斥道:“周新明,你又在搞什么鬼!”周新明却满不在乎地站了起来,他穿着略显破旧的校服,肩膀一耸,双手一摊,撇着嘴说:“老师,我就玩玩,又没怎么样。”那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和挑衅,可心里却有些忐忑:“完了,老师肯定要告诉爸妈了,又得挨打。”

  在学校里,周新明经常和同学们打架。有一回,一个同学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没道歉,他瞬间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用力一拽,将对方拉到自己面前,心里愤怒地想:“哼,撞了我还不道歉,必须给你点颜色看看。”大声吼道:“你瞎啊,撞了我还不道歉!”说完,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就朝对方脸上砸去。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愤怒,身体也随着出拳的动作前后晃动,边打边喊:“让你不道歉,让你不长眼!”完全不顾后果。每次打完架,他总是头发凌乱,脸上不是挂彩就是带着淤青,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回到家,母亲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地冲过来,眼眶泛红,嘴唇颤抖着,一边责骂一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伤口,说:“你这孩子,怎么又打架了,疼不疼啊?”眼里满是担忧。父亲则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眉头紧皱,深深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周新明看着父母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但又不想表现出来,暗自想:“我也不想这样,可他们惹我,我不能忍。”

  初二那年,周新明十四岁,因为多次在学校打架,违反了学校纪律,被学校劝退了。当他收拾书包时,动作缓慢又沉重,手指紧紧捏着书包带,仿佛那书包有千斤重。他耷拉着脑袋,眼睛盯着地面,一步一步地走出学校大门。在门口,他看到父亲那失望的眼神,父亲嘴唇微微抖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是眼神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母亲眼中闪烁着泪花,用手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一刻,周新明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我真是让爸妈伤心了,我怎么这么混呢?”但那一丝愧疚很快就被他的倔强所掩盖。他咬了咬牙,暗暗想:“不上学就不上学,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猛地一甩头,加快脚步离开了,嘴里还嘟囔着:“哼,我才不稀罕呢。”可走在路上,他的心情却越发沉重,开始担心未来:“我以后能干什么呢?爸妈肯定更发愁了。”

  回到家后,周新明陷入了迷茫。他才十四岁,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能干什么呢?他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双手抱头,身体前倾,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时不时烦躁地用脚踢一踢地上的小石子,嘴里念叨着:“我该怎么办呢?”心里充满了无助:“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没出息?我不想让爸妈一直为我担心啊。”看着父母为他发愁,他心里也不好受。这时,村里的一个老乡,三十来岁,身材健壮,皮肤黝黑,找到他,说工地缺个杂工,问他愿不愿意去。周新明眼睛一亮,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用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兴奋地说:“愿意啊,总比在家闲着强。”他觉得总比在家里闲着被父母念叨好,同时也想着:“这也许是个机会,我得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

  在工地上,周新明开始了他艰苦的生活。每天清晨,天还没亮,黑暗中他就被闹钟吵醒,他睡眼惺忪地伸手胡乱按掉闹钟,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嘴里喊着:“烦死了,这么早。”心里却明白:“没办法,为了生活,得干活啊。”在简陋的工棚里洗漱时,他把水往脸上泼,用力揉搓着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嘴里还嘟囔着:“这破地方。”洗漱完后,他便跟着工友们开始一天的劳作。他的工作是搬运建筑材料,那些沉重的砖头、水泥袋对于他这个瘦弱的少年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一开始,他走到堆放材料的地方,蹲下身子,双手试图抱住一摞砖头,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抱起,刚走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他的脚步变得沉重,身体摇摇晃晃,肩膀被压得红肿,手上也很快磨出了水泡。他皱着眉头,紧咬嘴唇,汗水从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喊着:“真重啊,这活太累了。”心里叫苦不迭:“这比我想象的还难,我能坚持下去吗?”

  有一天,烈日当空,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把一切都烤焦。周新明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一袋水泥,使出全身力气将它扛上肩,然后缓缓直起身子,嘴里念叨着:“这鬼天气,热死了。”他的双腿微微颤抖,每走一步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就像拖着沉重的铁链。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流进眼睛里,刺痛得他睁不开眼。他眯着眼睛,脚步踉跄,手臂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般凸起。这时,一个老工友,五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花白,走过来,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累吧?这就是生活啊,不好好读书,就得吃这份苦。”周新明咬了咬牙,嘴唇抿得更紧了,没有说话,但他的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委屈:“我知道错了,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有不甘:“我不能就这么被打败,我要活出个样来。”也有对未来的迷茫:“可我真的能摆脱这种生活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肩上水泥袋的位置,继续艰难地向前走去,嘴里低声说:“我不会一直这样的。”

  不仅如此,工地上的环境也十分恶劣。下雨天,地面泥泞不堪,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鞋子上沾满了泥巴,每走一步都很吃力。突然,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双手在空中乱挥,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体,但还是重重地摔倒在泥水里。他的脸上、身上都沾满了泥巴,他皱着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大声骂道:“这倒霉的下雨天!”挣扎着从泥水里爬起来,心里十分懊恼:“真是倒霉透顶,这破工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而且,工地的噪音震耳欲聋,各种机器的轰鸣声、工友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他常常会不自觉地用双手捂住耳朵,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嘴里喊着:“吵死了,这破地方。”长时间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他经常感到心烦意乱,干活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用力过猛,动作变得有些粗暴,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我必须得找个出路。”

  还有一次,在搬运建筑钢材的时候,周新明正弯着腰,双手握住钢材的一端,准备和工友一起抬起。突然,一根钢材从高处滑落,他眼睛猛地睁大,瞳孔收缩,身体迅速往旁边一跳,在地上打了个滚。钢材还是擦过了他的小腿,瞬间鲜血直流。他疼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双手紧紧捂住伤口,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嘴里喊着:“疼死我了,救命啊!”工友们急忙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抬起来,往工地附近的诊所跑去。在诊所里,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口罩,眼神专注,给他处理伤口时,他眉头紧皱,眼睛紧闭,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强忍着疼痛,心里却有些害怕。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嘴唇微微颤抖,对医生说:“医生,我不会残废吧?我要是不能干活了,我家可怎么办啊?”心里充满了担忧:“如果我不能工作了,爸妈和妹妹怎么办?我不能成为他们的负担啊。”

  在工地做了两年多杂工后,周新明十六岁了。他变得结实了许多,原本稚嫩的脸庞也有了几分成熟,身材也变得魁梧起来,肌肉开始凸显。他的肩膀变得宽阔,手臂上肌肉隆起,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了一个在城里做空调安装的老乡,三十多岁,面容和善,眼神机灵。老乡看到他,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新明,你在工地这么辛苦,不如跟我去学安装空调吧,比在这儿强。”周新明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他站直身子,用力地点点头,激动地说:“好啊!这可比在工地强多了。”心里想着:“这可能是我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

  周新明跟着一位老乡来到了湖北武汉,成为了一名空调学徒。刚开始学习的时候,条件很艰苦,前半年只管包吃住,每月只有200块钱的生活费。他站在师傅赵大山旁边,师傅五十来岁,经验丰富,眼神中透着睿智。

  师傅赵飞鹏开始讲解空调安装流程,先从基础的工具认识和使用说起。师傅拿起一把扳手,指着它对周新明说:“这是咱们最常用的扳手,不同的螺丝要用不同大小的扳手,可别弄错了。”周新明眼睛紧紧盯着扳手,认真地点点头,心里默默记住。师傅又拿起电钻,打开开关,让周新明感受一下它的震动和声音,“这个电钻用来打孔,操作的时候得稳,不然孔打歪了可就麻烦了。”周新明有些紧张地接过电钻,模仿师傅的姿势拿好,感觉这小小的工具在手里却有沉甸甸的责任。

  接着是空调的各个部件讲解。师傅把一台空调拆开,零件摆满了一地。师傅拿起蒸发器,对周新明说:“这个蒸发器啊,是制冷的关键部分,你看它这细密的管道,冷媒就在这里面循环。”周新明蹲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看着蒸发器,还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些管道,心里想着这小小的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师傅又拿起压缩机,详细讲解它的工作原理,周新明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摸摸鼻子,疑惑地问:“师傅,这个压缩机是怎么把冷媒压缩的呢?感觉好复杂啊。”师傅耐心地解释了几遍,周新明努力想要记住师傅说的每一个字,但那些知识就像调皮的小精灵,在他脑海中乱窜。

  学习完部件,就是实际安装流程的演练。师傅赵大山带着周新明来到一个模拟安装场地,墙上已经画好了安装位置。师傅先在墙上打孔,边打孔边说:“打孔的时候,角度要垂直,深度也要合适,不然安装支架不牢固。”周新明在一旁仔细看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打完孔后,师傅安装支架,用扳手拧紧螺丝,每一个动作都沉稳有力。然后是安装室内机,师傅小心翼翼地把室内机挂在支架上,连接管道和电线,一边操作一边告诉周新明:“这管道连接要密封好,电线不能接错,每一步都得细心。”周新明背着沉重的工具包,脚步匆匆地在师傅身边穿梭,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师傅的操作,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嘴里念叨着:“这大城市可真不一样。”心里既兴奋又有些不安:“这里有更多机会,但我能适应这里吗?”

  他跟着师傅东奔西跑,去不同的场地练习。每次安装完,师傅赵大山都会指出他的问题,周新明都认真记在心里,努力改进。

  有一次,他们去给一个高档小区的住户安装空调。那是一个豪华的住宅,装修得金碧辉煌。周新明走进屋子,眼睛忍不住四处打量,眼中露出惊叹的神色,小声嘀咕着:“哇,真漂亮啊!”他脚步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份奢华,同时心里有些自卑:“我什么时候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呢?”他穿着朴素的工作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紧张。在安装过程中,他拿着工具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额头冒出了细汗。当他不小心把一个小零件弄丢了时,他先是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随后急忙蹲下身子,双手在地上慌乱地摸索着,嘴里不停地念叨:“在哪呢?在哪呢?这可咋办?”心里十分焦急:“要是因为我搞砸了,师傅肯定对我失望,这机会可不能丢啊。”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师傅赵飞鹏看到后,并没有责备他,而是微笑着走过来,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地说:“别急,慢慢找,以后做事可得细心点。”最后,他们终于找到了零件,周新明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感激地对师傅说:“师傅,多亏有你,吓死我了。”然后继续干活,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能再这么粗心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新明逐渐掌握了空调安装的技巧。他学会了如何在高楼大厦的外墙上安全地作业,在攀爬外墙时,他动作敏捷,双手紧紧抓住安全绳,双脚稳稳地蹬在墙面上,身体灵活地向上移动,嘴里喊着:“嘿,这也不难嘛。”心里满是成就感:“我终于有点本事了,我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赚钱了。”安装空调时,他的双手熟练地操作着工具,拧螺丝、连接管道、布线,包扎带,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每一次成功完成安装,他都会站直身子,望着安装好的空调,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自言自语道:“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心里想着:“爸妈知道我现在这样,应该会为我高兴吧。”

  有一天,周新明独自去给一家小商店安装空调。当他站在高高的脚手架上,熟练地操作着工具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学校的日子,想起了父母那失望又担忧的眼神。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眼中透着坚定,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更加坚定有力。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每一份努力,都是在弥补曾经犯下的错,都是在向着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目标靠近。

  此后,周新明在空调安装领域越发得心应手。他的名声也在同行中渐渐传开,不少小型安装公司都想邀请他加入。但周新明有自己的想法,他想成立自己的团队,带着和他一样从农村出来的年轻人,一起在这个城市里打拼出一片天地。

  《成长之路》

  湖北襄阳有僻村,

  周家子弟育新魂。

  新明少小多顽劣,

  父母辛劳累皱纹。

  工地艰辛磨难苦,

  学徒励志匠心存。

  终期家道能兴旺,

  砥砺前行志有根。

  ——南离夫子(2024-11-11周二 20:34)

  译文如下:

  在湖北襄阳那个地方,有一处偏僻的小村落,周家的子弟们在这里孕育着独特的精神品格。

  周新明在年少的时候十分顽皮淘气,他的这些行为让父母操了不少心,父母因为生活的辛苦劳作,岁月在他们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皱纹。

  周新明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经历了诸多艰难困苦,那是一段满是艰辛与磨难的日子。后来他去当空调安装学徒,在这个过程中,他心怀志向,努力学习钻研,一心想要掌握精湛的技艺。

  他心中一直期望着家庭能够逐渐兴旺起来,所以不管遇到多少困难,他都坚持不懈地努力前行,因为他有着坚定的志向作为支撑,这份志向就是他不断前进的根基。

  ——南离夫子(2024-11-11周二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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