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沈翊和杜城出去了，虞秋池被留在张局办公室里。

张局长听沈翊说，你帮他做了人脸模特？

虞秋池嗯

张局长昨天晚上没回家，就是因为这个？

虞秋池那是因为我晚上不太敢开车

张局长［无奈］这个案子的侧写结果呢，出来了吗

虞秋池我昨天就交给杜哥，不是，城队了

张局长报告拿给我一份

虞秋池好的

张局长行了，去吧

虞秋池出来打印了一份报告给张局，然后自己去了沈翊和杜城一起看视频的房间。

杜城刚张局留你干嘛

虞秋池就说一说我的侧写结果，给她打印了一份我的侧写报告

杜城［点头］

杜城这东西你还是别看了

虞秋池干嘛，怕吓到我啊

虞秋池［拉开凳子坐在沈翊的另一边］

杜城坐这边

虞秋池［无语］我就坐这儿

杜城也不知道张局让你过来干嘛，他不就画个画吗？

虞秋池估计是让我克服一下心理障碍吧

沈翊［看向她］心理障碍

杜城少扯闲篇，你俩都是

杜城［看了一眼沈翊的画］你这画的什么呀

杜城随便扒拉两笔，偷工减料

沈翊［点头］我是偷工了

沈翊八十二张人脸，我没必要都画出来

沈翊只要画出那些惊恐和无助的就够了

沈翊你知道所有的灵长类动物中，人类的眼白是最大的吗？

杜城有什么关系？

虞秋池人类是最早使用眼白来表达情绪的，根据眼白的大小可以判断一个人的情绪，比如惊恐，愤怒，悲伤

沈翊转头看过去，两人对视，沈翊笑着点头。

沈翊嗯，没错

沈翊我要抓住的，不是那些相似的脸，而是不同的情绪

沈翊又画了一晚上，第二天虞秋池来的时候，沈翊刚好出门。

虞秋池你又画了一个晚上啊？

沈翊嗯，我画完了，去吃个早饭

虞秋池嗯，辛苦了

李晗秋池，你来啦

虞秋池嗯，早上好

李晗你看你看

李晗沈老师也太厉害了吧

虞秋池［不自觉浅笑］是很厉害

虞秋池那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工作了？

李晗嗯

李晗接下来我们就比对病历上的人和这些人

几人比对之后，就联系嫌疑人来警局，虞秋池自请旁听，一天下来，虞秋池的本子上基本没写多少东西。

蒋峰人到是对上了，可都有不在场证明啊

杜城最后一个什么时候来？

李晗最后一个叫范若瑄的，不肯在白天来

杜城［又看向虞秋池］小池，你看呢

虞秋池每个人在面对警察的盘问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紧张

虞秋池只从这一点，我不能判断

虞秋池不过，我可以提供一个我暂时怀疑的对象

杜城谁？

虞秋池蒋歌

蒋峰她？她有不在场证明啊

虞秋池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有问题

虞秋池而且，没人能真的证明，不是吗？

杜城看完今天晚上的这个再说吧

虞秋池［点头］

虞秋池对了杜哥，今天晚上这个嫌疑人，我能和老闫一起吗

杜城为什么？

虞秋池我想，印证我的猜想

杜城［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行

杜城你要改不了口的话，还是继续叫杜哥吧

虞秋池这可是你说的

杜城［无奈］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