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第三视角是不是代入感太差了,我试着改成了第一视角,希望大家看的开心哦,all你或你all向,男主密探和小广都有感情线。
其实我自小就是应该在草原长大的,薛埼玉这个名字也是在自己去到中原薛府被强加上的名号,我原名本为戚彧,“黍稷彧彧,去其螟螣”形容黍稷生长茂盛、茁壮的样子,展现出一片丰收的景象。
我的母亲名叫戚胜,曾是部落的首领,英姿飒爽,意气风发,从来没有过婚约,我不是她亲自诞下的子嗣,只是从死人堆偶然看见年幼的我安安静静站在血泊里,冷漠无情,这吸引了她。
最初其实只是对我的好奇,并没有什么责任心在,在西凉中生命的柔韧和坚硬不是一般孩子可以承受的,她不知我是否撑得住,可还得期待着,把我拉扯大。
我因为自小知道自己不是本世界的,又有着比肉体更成熟的灵魂所以一直无措不安着,另一个世界的家早就破败不堪,所以我最擅长的就是看人脸色,不知道怎么讨人欢心,所以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跟着,偷师学艺。
因为我害怕再次被抛弃,每每想起都只觉刻骨铭心的痛苦拉扯着灵魂,我要活下去,靠自己活下去,我的母亲也是第一次养孩子,只是摸索着爱着我,她明白我的小心翼翼,知道我迫切成长的渴望,于是毫不吝啬的请来最好的先生,琴棋书画,武术战略通通都让我学个痛快。
她特别高兴我这么肯吃苦还不喊累,我没有爱人的能力,她却一直努力成为我一人的好母亲,最好的衣裳皮裘,最利的刀剑,最精致的金饰,最,好不利索全都捧到我的面前,我当时觉得好生奇怪,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却什么都不图,坚硬的石壁上被绿植强硬的破开缝隙,漏出丝丝缕缕的阳光。
不记得是第几个生日,她一如往常推掉所有琐事,只和我一同庆生,那天我无意瞥见她手指上细小的针孔,才猛然意识到…我的衣服是她亲手做的,像是生锈的机器突然开始转动,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手掌的热度从皮肤一点点渗透进身体,我头一次主动投进她的怀抱,紧紧的紧紧的把自己塞进她的怀里,“母亲……”
从那之后我的志向就彻底改变了,我爱她,我想成为母亲最趁手的利剑,成为她的左膀右臂,为她而死,护她万全…可我总不能如愿,兵败那天我抱着她渐渐失温的身体,终于像正常人一般期期艾艾掉下眼泪,我将手腕割破把血喂进她的嘴里,想让她活下去,可来不及,赶不上。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后果,也一早就为我找下了后路,不辞辛苦的铺路,我可以是马超的未婚妻,广陵王和刘辩的伴读,亦可以是薛家的嫡长子,她最想让我成为的是第一个,因为那样我最轻松,可她也想到我不会是依附他人生存的人,她料到我会选择最难最痛苦最让人绝望的那条出路。
自那天起,戚彧死亡,留下的是薛家的长公子,薛埼玉。
走进辟雍学宫成为最同届最优秀的学子,考取功名,步入官处心积虑踏着白骨登上高台,成为尚书侍郎,联络各地成立据点,慢慢的一点点将自己的势力渗透侵蚀,压抑自己的兽性,穿上锦衣华服。
久远的回忆像走马灯,我看着眼前齐聚一堂的吕布,张辽,还有前未婚夫马超,马腾都在,想必是自己的密信都送到了,其实我母亲死后并没有透露我的行踪,将自己的人马都授予我指挥,包括六部的传唤符同样在我手里。
这符对大家而言都是不小的诱惑,我并没有直接拿出来,而是开门见山的说,“诸位有人为李榷,曹操还有什么里,八,华卖命啊,这是要多少条命才够卖的”,我面上笑盈盈的,语气里都是赤裸的威胁,中原那套用在西凉不合适,直接挑明才更有意思。
马超立马就嚷嚷起来,“啥啊,我可没有啊,你见我第一面就说这个啊”,“我们兄弟几个当然都是板板正正,李榷那老鬼,还有曹什么…他们算什么东西!”说着就要起身说要劈了那些叛徒,在场其他人都没吭声,只有马腾揉了揉眉心,“坐下,孽子”,马超知晓我们的婚约,愿意与我亲密,但是在场就只有他并不知道我就是薛埼玉。
“…蠢货”张辽实在没忍住,吕布试图装作哑巴不出声,早就料到这般,拿出当时的字据,上面署名很清楚,在场的人都有份,除了乖乖待着的阿婵,“都是哑巴吗…说是为他们卖命,只是面上而已,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张辽终于开口。
粮草,金钱,京城中的依仗,兵源,对抗过后的反扑,要考虑的东西太多太多,哪里都能只从自己心意而活,大家装疯卖傻的,可都心如明镜,“我知晓…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人脉和金钱粮草,比我晚一天到达,这是我的诚意,往后会一直有,只有一点要求,平时的小打小闹可以,但是在关键时期我的传令…必须执行”我满脸淡然的把玩着眼前的酒杯。
“怎么处事和周旋…各位自然有自己的手段”说完吞咽下酒液,将空杯微抬致意,马超哈哈大笑就要拍我的肩膀,而我毫不客气的抬手抚上他裸露在外的胸膛,还捏了捏,一手将锋利的匕首指向他的下颚,示意他离远点。
别看马超像个低龄儿一般整天像是没脑子一样,可我清楚他哪里那般无害,他早知晓自己身上的责任,像是头狼一般,嘻嘻哈哈杀了那么多多自己不利的人,也是聪明的不是吗?
话也到了,礼也到了,又让这群人签字画押约法三章,我也没有心情留下吃饭了,推却了他们的邀请,临走还被马腾塞了一张纸,非要走之后展开,一看,是写的致歉信和票据,以及存在商铺的饰品衣裳。
其他人也给了东西,情报之类的,毕竟现在我才是他们真正的金主,而且本身就与我更亲近,孰是孰非本就无所谓,要变天了,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舟车劳顿本身就费神,所以我留下了阿婵休息整顿,自己则是换上男装直奔京都,刘辩不知道怎样了,一定要赶上…
小剧场
马超
好久不见的,对于本应是自己结发妻子的戚彧,我总是矛盾的,喜爱是自然,但又感觉我们永远不会成为夫妻,西凉这边的习俗向来是直接开放的,可这套对于戚彧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常常觉得戚彧不是西凉人,她更白嫩更细致,皓白的玉观音一般,可穿上西凉的服饰,身上的野性又喷薄而出,这时候我才觉得她是戚彧,是我的“花勃”
她好聪明,时常看出来我在装傻充愣,我没觉得自己有多与常人不同,她也知道我身上的兽性,对她我总是害怕自己会不经意伤到她,可出乎意料,她甚至能和我打的有来有回,gin啊!不愧是我的未婚妻,就是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