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来袭,宋墨使用引军入瓮之际,灭了海匪的老巢。】
{原来海匪是小日子,那给我狠狠的打!该死的小八嘎!}
{宋墨: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哈哈哈,没想到吧,运粮官是他老子}
{提问:当着老板面蛐蛐他父亲怎么办?}
蓝启仁听着那海匪的口音道:“这应该是东瀛人吧?看这样子,在那方世界东瀛似乎与他们有仇啊。”
魏无羡听到蓝启仁的话好奇道:“蓝湛,怎么感觉你叔父还挺了解这个东瀛的?”
蓝忘机道:“相传姑苏蓝氏曾有位修士远渡重洋,在东瀛之地流浪数年,回来之后将经历编纂成册留在蓝氏藏书阁中,故而了解一些。”
“原来如此。”魏无羡点点头。
蓝曦臣道:“这位宋公子胆大心细,确实是位人才。”
聂明玦一向欣赏这样的人,很是赞同蓝曦臣的话。
【宋墨父亲贻误战机被定国公军法处置,宋墨揽过责罚,自请四十军鞭。】
{这个渣爹出场方式真特别,定国公也是个虎舅}
{我劲大,我来打!}
{宋墨你来这么早干嘛?还有旁边行刑的不知道先打几下啊!}
{磕到了,我们的昭昭墨墨都有渣爹!}
{不是,他爹就这样走了?!}
“这宋墨有勇有谋,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渣爹。”有了孩子的夫人看着宋墨很是心疼。
“虎父犬子,子孝而父不慈,当真是讽刺。”
“那上面说的对,就应该趁着机会先抽他几鞭子!”
【窦昭三人打闹导致银票落入水中,窦昭要另觅商机。窦府来人请窦昭和老夫人回府过节,窦昭答应回府。宋墨回家看到弟弟与父亲父慈子孝,自己却被斥责。】
{女孩子们的友谊真美好啊}
{重生来的就应该好好挣钱}
{这二儿子身份有问题吧,不然同母所出为何态度这样不同?}
{宋墨他爹这叫软饭硬吃}
{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和无能的爹}
{有种巴掌扇不到屏幕里的无力感}
“天哪,好多银票啊!”有人眼中放光。
“时贱而买,虽贵已贱,时贵而卖,虽贱已贵。”在座的世家都有自家的生意,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复述了几遍,深觉有理。
聂怀桑看着天幕中的窦昭,心想若是她在此方世界,一定要和她一起做生意。
“宋墨他爹脑子有毛病吧,我儿子要是能有宋公子这样,我真是烧高香了。”
“谁说不是呢?唉……”
蓝启仁道:“世家大族就算偏疼幼子,也不会这般对待嫡长子,这其中定有隐情。”嫡长子本就是继承家业的,教导严厉就罢了,哪里会这样无事找事?
【窦昭与父亲争辩之后听到三人背后非议,利用量雨器中的馊水教训了他们。宴会开始,众人对对子,窦昭霸气怒怼世家子弟。】
{哥仨还选上了?哟~}
{我们窦昭吃不了一点亏}
{突然发现男三也不错啊}
{少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吧}
{男席?我还以为男厕呢}
{窦昭小嘴跟淬了毒似的哈哈}
{底细给你调查得一清二楚,打人专打脸,爽}
“这邬公子是看见了窦姑娘吧?”有女修已经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了瓜子。
旁边的那人从她手中分过来了一半:“相信我,这位邬公子啊,绝对喜欢上了窦姑娘。”
魏无羡来了兴致,问身后的温情道:“情姐,你觉得那位邬公子怎么样?”
温情道:“不错。”特别是周围有那样一群人对比。
这评价让魏无羡眼前一亮,难道温情的姻缘来了?但转念一想,那方世界的人过不来。
“哈哈哈,窦姑娘真是每句话都说在了点子上。”
“一个个的无能就罢了,嘴还那么贱!”
女修们义愤填膺,男修们不敢多言,心中默默道:骂了他们就不能骂我们了啊!
【窦昭借思过之名从府中出来,被人跟踪,与戴面具的宋墨相遇,两人看戏猜谜,宋墨顺走了窦昭的香囊球,宋墨要回军营,托人将灯笼送给自己父亲。】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来人!把屏风给我撤了,我要看着他们面对面聊}
{终于看到有效面具了}
{这一段很妙啊,透过面具看到灵魂}
{路人都觉得是夫妻了哈哈哈}
{还撞老婆一下}
{好好好,你小子,连吃带拿的是吧(bushi)}
“这个跟踪窦姑娘的人好眼熟啊?”
有记忆好的指出来道:“这不是刚刚宴席上口出秽言的男子吗?”
“完了,还希望窦姑娘平安啊。”
“这窦姑娘和宋墨是天定姻缘吧,戴着面具都被对方吸引了。”
“这香囊球算是信物了?”
“当然算了!”
……
魏无羡道:“宋公子一腔热忱,恐怕他的父亲不会领情。”
聂怀桑不知何时也坐到魏无羡身边,听了这话表示:“魏兄,英雄所见略同啊。”
蓝曦臣看了一眼这边对聂明玦道:“大哥也随怀桑去了?”
聂明玦道:“你不也纵容了忘机吗?不过怀桑和忘机都相信魏无羡为人,或许我们该好好查查之前的事情。”
金光瑶看着蓝曦臣和聂明玦私下对话,心中微微计较了几分,刚想过去两位义兄那边,结果却发现不知何时金氏的阵营被一道看不见的水幕挡住,他们根本不能走动,他皱眉看向其他阵营,发现江氏也同样如此,可刚刚聂怀桑还走到了魏无羡身边,难道这水幕隔离阵营还挑人?
【窦昭被庞昆白绑架,要毁她清白。
幸好窦昭早有防备,化解危机,给了庞昆白一巴掌,最后被几人混合殴打。
庞昆白是王映雪的侄子,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借亲事得到窦昭的钱财。
窦昭要将庞昆白送官,却被纪咏救下,让他离开了。】
{太好了,是掌公主,我们有救了}
{哈哈,这是群殴啊}
{哈哈哈哈哈哈,重生了你还拿着望远镜}
{纪咏不睡觉爬房头干嘛呢?八卦呢}
{圆通上一世没发挥好,这一世学了点本事傍身}
“无耻,竟然用这种下作手段,王映雪真是恶毒。”可还没等她生气多久,就见窦昭打了庞昆白一巴掌:“打得好!”
“掌公主?”魏无羡嘴角抽了抽:“这个掌,应该指的是巴掌吧?”异世之人说话还真是有意思。
温情倒是挺欣赏窦昭的性格,只可惜她这一生父母早逝,身为岐黄家主要顾及族人,从前温若寒在时她如履薄冰,如今温氏倒台她平安难求。
“原来圆通放在眼睛前的那东西叫做望远镜啊,欸,不对啊,他今生怎么不是和尚了?”
旁边一个女修道:“我堵十两银子,这个纪咏一定喜欢窦昭,说不定前世就是因为爱而不得出家的!”
“他怎么把那混蛋放了?”有人看着纪咏的做法很不解。
【庞昆白回来找王映雪被窦昭抓了个正着,窦七爷问责王映雪反被她拿捏,王映雪教窦明争夺家财,窦昭回到庄子。】
{完啦,踢到铁板了}
{纪咏:你不知道吧,我是解元}
{早亡的妈,负心的爸,通奸的妹和恶毒的继母}
{哭哭哭,好运气都被你哭没啦}
{真休了,你又不愿意了}
“原来纪咏是打的这个主意,哈哈哈,这下王映雪可是人赃并获。”
“没那么简单,王映雪心机颇深,而且她一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看着吧她等下一定会向窦七爷哭诉自己的不容易,然后转移矛盾,让他不忍追究。”
众人一看天幕果然如此,那女子笑着说道:“这种人俗称白莲花,永远只会说自己有多难多不易,可这明明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并非无其他路可选,既选择了一条利自己的路,却又觉得所有都欠了她,表面委屈和善,内心阴暗爬行。”
她的话散落到众人耳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众世家家主主母都暗中下决心,以后儿女亲事要慎之又慎,万不可弄一个王映雪进门。
【窦昭三姐妹给纪咏做吃的,老夫人头风病发作,纪咏诊脉后要脱衣行针,窦昭劝说崔老夫人同意。】
{有的人嘴甜的像抹了蜜,有的人像淬了毒}
{纪咏:我才不做赘婿,我要做宰府}
{纪小公子舔了舔自己的嘴,被毒死了}
{你竟然对六旬老奶奶……世风日下呜呼哀哉[狗头]}
“没想到窦姑娘的手艺这么好,情姐,你会不会做啊?”魏无羡其实有些饿了。
温情一个白眼看过去:“能吃就行,整那么多花里胡哨干嘛?”
蓝忘机对魏无羡道:“你……想吃?”
魏无羡不好意思道:“有些饿了。”
岂料他刚说完,众人面前就出现一堆食物,色香味俱全,大家看了半天天幕,也确实饿了,赶紧吃了起来。
待众人吃好,观影继续。
【纪咏说自己要做首辅,窦昭开玩笑说还有做佞臣的路子,纪咏竟然觉得她说的对。
窦昭向纪咏提出要学医术,两人在厨房解剖鸡鸭,相约晚上去乱葬岗解剖人身,窦昭给纪咏扎针,把人扎晕了。】
{这个精神状态……令人害怕啊哈哈哈}
{男主,你再不出现,我就要磕别人了}
{妈耶,乱葬岗,你两约会的地方也太特别了}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哈哈哈哈,把师傅扎死了}
“我突然觉得这纪公子和窦姑娘也挺配的……”
“这两人一个没心一个没肺,是开不了花结不了果的。”
温情看到窦昭要向纪咏学医术,很是赞同的点头,但她没想到纪咏教人的法子这么奇葩,谁家好人大晚上去乱葬岗解剖人身,她就是修仙的她也不敢啊!
“不是,这窦姑娘和纪公子是认真的吗?大晚上的去乱葬岗?”
“最搞笑的是苗姑娘和赵姑娘,竟然以为他俩是去乱葬岗约会,哈哈哈。”
魏无羡看见窦昭几针下去直接给纪咏扎晕了,不由得一颤,突然想离温情远一些,不自觉间靠近了蓝忘机,后者也十分自然的侧过身子,让魏无羡靠他怀里更近一些。
【福亭天灾,有钱人却还在花天酒地,宋墨将贪官抄家,抄来的银子买米救济灾民。宋墨被砸晕,窦昭心疼感应,宋墨昏迷时窦昭入梦。窦昭带人救济灾民。】
{怪不得定国公会死,得罪了多少人}
{小夫妻俩怎么都爱打人}
{一个经商挣钱,一个抄家挣钱}
{果然,失忆的时候撞一下头包治好的}
{哇,好强的宿命感}
蓝启仁摸了摸胡子:“这位定国公忧国忧民,心中装着百姓,只可惜三人成虎,或许这就是他前世死因。”
蓝曦臣道:“也不知今生他的命运能否改变。”
蓝启仁摇摇头:“依照前言判词来看,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