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跟我说抱歉

喂你難道就这样，

让自己被欺騙吗，

直等到，

你的心已失去力量，

已完全脱落最后一颗牙齿。

——又过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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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进去之后，杜城和沈翊隔着一面玻璃墙观察里面的情况。

杜城撞了沈翊肩膀一下。

杜城“你这个妹妹什么来头，”

杜城“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杜城“还挺有本事的。”

沈翊听着他的说辞，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解释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杜城猜测的那样。

沈翊“不是妹妹，”

沈翊“还有她怎么会来这里工作。”

杜城“听蒋峰说是画像师，”

杜城“不是，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会来这里啊。”

闻讯无果，沈翊戴上了耳机准备听取审讯室里面的音频。

杜城看他那个样子，也知道对方不会再和自己说话了，也看向监控里的那两道人影。

沈确看着眼前的陈勤也不由得觉得有一阵唏嘘，一夕之间，物是人非。

看到是沈确坐到了他的对面，陈勤很惊讶，像是不了解她还有这么一层身份，言语间有些慌乱，虽然表情管理在线，但声线的颤抖不似作假。

陈勤“你是警察?”

陈勤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还没来得及换下小礼裙的身影，眼眸中隐约有泪光闪过。

陈勤“我都已经刚才跟那位男警官说过了，”

陈勤“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

陈勤像是陷入了一段很痛苦不堪的回忆，神情有些癫狂，沈确都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陈勤“是他们霸凌我，还逼迫我做那种事情。”

陈勤“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陈勤“我都应该感谢他。”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又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被镣铐锁住的手掌骨节嘎嘣作响，青筋外露。

抬头看向沈确的时候，眼眸猩红。

沈确“你为什么在演出中跟我说抱歉。”

听到了沈确提问的问题，原本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沈翊抬头看了一眼陈勤，他好像明白一会儿沈确要干什么了。

该说不说，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么。

陈勤“因为我觉的搞砸了这次演出，”

陈勤“毕竟是四人舞台，”

陈勤“他们没来，打了折扣。”

沈确突然之间站了起来，走到了陈勤身前的不远处，俯下身迫使陈勤跟她对视。

沈翊看到他们两个之间的互动，笔下的力度稍微重了一些，绘画的炭笔在一瞬间，头部断裂，在空气中炸出了一小片的黑色云雾。

沈确“你既然知道我是学艺术的，”

沈确“那你在思路上也一定能与我共通，”

沈确“一般艺术家都会格外爱护自己的作品，”

沈确“虽然绘画和表演并不同属于一类，”

沈确“但也有些地方是相同的，”

沈确“对吧?”

沈确对于陈勤这种利用她为自己犯罪设计报酬的行为很不满意。

这让她觉得自己被挑衅，艺术也被玷污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