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上头了,写个同人文。
“女公子,前日送来的衣裳可改好了?”
“正要差人送过去,劳驾娘子亲自过来。”
“窦娘子说的哪里话,今夜有灯会,我也是一时情急,娘子快快将衣裳拿与我瞧瞧。”
“晓陶,将衣服拿给小姐。”
“昭姐,可是那件素色罗裳?”
“颜色稍重那件。”
“诶,如此说我便晓得了,劳请女公子稍等片刻。”
说罢转身去了,此刻成衣铺子里都是看衣裳的世家小姐,人多眼杂,也无休息之地,窦昭领着这位小姐穿过两扇门便到了茶楼包间内,隔着薄帘,依稀可见茶楼人来人往。
这些,自然都归功于窦昭,两月前,她莫名到了这个地方,因着重生经历,窦昭没有很惊慌,应对的倒也不太困难。
用尽全身家当盘下了两家快倒闭的铺子,两家铺子挨着,索性直接将中间打通,其实窦昭很好奇,地段如此好的地方还能将铺子给弄黄了,也是颇有些本事的。
如此,窦昭也算是有了个落脚处,历时两月才将这铺子打点的有些模样,只是窦昭多方差人打听,也还是没有故土消息。
这究竟,又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夕阳落下,城中慢慢亮起了花灯,不过片刻竟是恍若白昼,晓陶拿来一件氅衣递给窦昭:“昭姐,夜间风大,莫要冻着了。”
“昭姐,我其实一直想问您,为何总是面纱遮面,晓陶好像从未见过您的真容。”
“我貌丑,况且,我是个生意人,揭开这面纱恐怕要损去一半的收入。”其实只是嫌麻烦,刚来的时候跟这里格格不入,打扮样貌衣着招来了不少麻烦,索性也就整日带着帷帽,省去了麻烦,免得落人口舌。
窦昭接过氅衣披在肩上,状似无意问了一句:“这灯会每年都如此盛大吗?从哪年开始的你可知?”
“每年都是如此啊,打我记事儿起就已经有了,昭姐故土地处偏远,不知也符合常理,昭姐可要去凑凑热闹?”
“自是要去的,闭店吧,你们也去走走。”
晓陶喜笑颜开,似只雀儿般兴奋走开,窦昭本意其实是四处瞧瞧,她不想一辈子都在这里,才两月,她便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浮躁了,可回去的契机,又在哪儿?
田家酒楼。
窦昭逛着逛着就走到了这儿,人群聚成一团,看着房上挂着的灯笼,忽然间就来了些兴致。
有小厮从正门走出:“楼上袁公子可解所有灯谜。”
“袁公子!”
“每年灯会,袁公子总会拔得头筹!”
“那袁公子长的如何啊?”
“自然是好的。”
闻言,人群竟是瞬间就热闹了起来,离远了些的不知道,但就旁边的几个姑娘都在窃窃私语,窦昭眉头微蹙,不满嘟囔:“这是猜灯谜还是招亲大会?”
“左一,横看是王,竖看是王,人口无它,便会亡!猜一字。”
身旁人窃窃私语,窦昭瞬时猜出,楼上之人端起茶杯,轻笑一声:“无趣……”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楼下的声音:“田。”
小厮自也意外:“不知女娘如何称呼?”
“念归楼,姓窦。”
“窦娘子,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