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宁.“阿姊?”
窦宁.“阿姊~”
窦宁.“我错了嘛阿姊,定没有下次了。”
窦宁.“阿姊就原谅我这次吧……”
夜已深,屋内的烛光却还亮着。
隐隐的可以听到屋内传来声响,烛火跳跃将人的影子映照在窗户纸上。
窦昭其实早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与阿宁置气。
娘亲死后,阿宁便是她唯一的至亲,是这个牢笼中除了祖母唯一能够带给她些许宽慰的存在了,令她觉得在这儿的日子倒还不算太过难挨。
她只是怪自己,怪自己还是能力不够,连自己最珍视之人都无法保护。
窦昭.“好啦。”
窦昭.“就知道冲你阿姊卖乖,知道阿姊舍不得怪你。”
窦宁.“阿姊~”
是啊,窦宁可不就抓准了阿姊定不好舍得责怪自己这一点,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卖乖撒娇。
毕竟这可是她的拿手好活。
不过,心里却依旧为日日担心着要保护自己,祖母的阿姊而神伤,也不知自己未曾选择将重生这回事告诉阿姊是对的还是错的……
怎么样可以为阿姊分担呢?田庄的大小事情,还有生意上的事自己能帮的都有帮着,也可以说是与阿姊一起打理的了。只不过自己身子骨弱,一般是不被允许外出的,所以旁的人大多知晓阿姊做生意是把好手,却不知这其中自己也占了一半。
但窦宁并不在乎这些,她只希望可以帮阿姊多分担些可以让阿姊不要那么辛苦。但似乎……阿姊还是为什么事而每日忧心着。
是因为自己吗?
窦宁不明白,身子却已然是不管不顾的上前一下便钻进了阿姊的怀里,就如同儿时那般,自己也是这样的钻入阿姊怀中。
倒是惹得窦昭一吓,哭笑不得的让她快些起来。
窦昭.“我们阿宁这是怎么了。”
窦昭.“怎的突然变回小时候了呢……”
然而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那人仿佛跟铁了心般的偏生的要待在自己怀里。
也罢,窦昭便也就随着她去了。
窦昭.“诶?阿宁……你每日戴着的玉簪怎么不见了?”
她们几个姐妹自小在田庄长大,平时都素惯了,窦昭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不爱戴各种繁重的头饰手势,所以发髻上除了一根玉簪可谓就是再没什么装饰了,有时候心情好不过也是加了一个流苏条子。
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无法掩盖窦宁那一张生的惊为天人的脸庞,淡雅的如同栀子花,不同于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却同样不比得她们差。
窦宁.“玉簪?”
窦宁.“啊……是我突然也觉着整日戴着容易损坏,便就再来之前便收好放在田庄里了。”
没想到,阿姊的眼力竟如此好。
也还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说辞能不能骗过阿姊了呢……
……
“世子,世子?”
宋墨.“咳……何事?”
“世子,你都盯着这枚玉簪看了好一会了,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不就一枚普通的簪子嘛。”
他陆鸣就不信了,那么普通的一枚簪子这京城还找不出第二个。
也正因为如此,他就更不能理解了。世子为何……要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簪子看上半天?
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让他陆鸣看到一次世子走神傻笑的,未免也太荒唐了。
他何时见过世子这般啊。
宋墨.“你不懂。”
宋墨.“它不普通。”
蛙趣。。要不要那么伤人啊。
是啊,他又没外出看戏还偶尔结识了一位知音小姐,也没有意外救下这小姐,他怎么会懂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