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人如幽灵般从巷子里飘出,他的脸上戴着面具,宛如黑夜中的鬼魅。只见他抬手轻轻一挥,从嘴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给我找!”
随着话音落下,又有几个如鬼魅般的黑衣人从他身后闪出,如黑色的旋风般分散开来。
不久,一个黑衣人如疾风般前来禀告:“主上,没找到……”
“……都找过了?”
“是。”
“罢了,去查查附近的医馆,看看最近有没有重伤的人。”
“是,属下告退。”
只见黑袍人转过身去,如一只轻盈的黑豹,摆了摆手,一个跃步踏上房顶,如飞鸟般离去。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刚才禀报的那个黑衣人低声吼道:“还不快去,主上下达的命令没听到吗?”
……另一边,南野清没有休息,他悠然地坐在床边,嘴里哼着欢快的歌曲,宛如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他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从房顶上传来的脚步声,仿佛是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的前奏。
“诶呀呀,来的这么快。”他摸索着踏出了屋子,落地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飘落。“南野家的余孽,受死!”
“想让我死,你们还没有资格!”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躲开迎面而来的剑刃。【嘶,伤口都有些开裂了,有病吧,追这么远!】
又多出几道剑锋破空的声音,如毒蛇吐信,“woc,你们不讲武德,这么多人围攻我一个受重伤的瞎子,真的好吗?”
“切,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伤成这样,我看你怎么跑!”
“c”【mad,一群 sb】“呵呵,那就尽管来试试!”然后……他如狡兔般转身跑了,没错,他跑了,速度快如闪电。
【此处,理应与他们再无瓜葛了】约莫一刻钟后,南野清戛然而止,蓦然回首,那空洞无神的眼眸,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死死地盯着(与其说是盯着,倒不如说是漠然地冲着那个方向)如潮水般涌来的人。
“怎么,不逃了?”
“自然,既然横竖逃不掉,又何必白费自己的气力呢?”
“倒还挺有自知之明。”黑衣人微微动了动手势,其余人如饿虎扑食般瞬间攻了上去。
南野清深知他们意欲何为,不慌不忙地掏出刚才在路上信手拈来的树叶,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后会有期喽。”须臾之间,那片树叶仿若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瞬间收割了几个人的性命,唯有领头的那个侥幸挡住了。
“哟,命还挺大,小爷我今日心情不错,暂且放你一马。”说罢,南野清转身拂袖而去。
剩下的那个人气得咬牙切齿,正欲继续进攻,却突然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继而如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
待察觉到他已走远,南野清的身体瞬间如被抽走了筋骨一般,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
回到吴梦阳家,南野清脱下衣服,强忍着剧痛,重新处理了自己又裂开的伤口,“呼,幸亏还有剩下的药。”随后,他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上了榻。
……
“我给你脸了?谁允许你擅作主张的?”
“……属下知罪。”
“知罪了?你有何罪之有,你做得可太对了。”
“属下不该未经禀报,就擅自做主去追击南野余孽。”
“既然知晓,那就自己去领罚吧。”
“是……”
……
四周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商彦的双手被死死地固定在墙上。
每一鞭子落下,都会传来一阵隐忍的闷哼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号。他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新伤叠着旧伤,宛如一幅触目惊心的血色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