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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览在一堆杂物中仔细翻找着。
终于，她的眼睛一亮。
在小蛋壳的床垫底下找到了那副手套。
乔览“是这个吗！”
她连忙一路小跑着递到沈翊跟前，神情急切又带着几分期待。
沈翊接过手套，眸色倏地一深，声音低沉而肯定地说道。
沈翊“就是这个。”
…
何溶月“陈勤的毒理检测报告出来了，阳性。”
杜城闻言立刻弹起身，关于陈勤吸毒这件事是杜城审讯的，当时陈勤解释自己并未吸毒，同时将受害者的身份加到身上。
他结果报告单，前后翻看两下。
沈翊“他撒谎了？”
李晗“城队，我恢复了三名死者的手机发现了这个视频。”
李晗来了之后，办公桌前的位置顿时挤了不少，乔览把椅子往旁边靠了靠，沈翊瞥见也跟着坐了过去。
视频中的内容是有一名队友举着手机，而另外两名队友强制性地把陈勤摁在地上，逼迫陈勤吸毒。
乔览“陈勤是被逼的？”
乔览“这三个杀千刀的也太过分了。”
何溶月“这样是不是…陈勤杀人的动机就更充分了？”
杜城紧盯着视频，面色凝重。
杜城“先别急着下结论。”
杜城“这个视频只能说明，陈勤是被迫吸毒，并不能说他教唆杀人。”
沈翊拿出被真空袋装着的手套，缓缓举起。
沈翊“我有办法。”
审讯室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沈翊开门见山，把那副手套展开。
沈翊“我们在你家发现了与新娘人偶手套的花纹一致，正好是一对。”
沈翊“这场婚礼是你和陈勤的，对吗？”
小蛋壳低笑，回想自己在家对着镜子，带上婚纱头套时的样子，与陈勤跳着相同的舞蹈，她病态的爱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好似很陈勤跳舞的那只人偶就是她一样。
她沉醉在这片短暂的美好，可是睁开眼后她还是她。
再次抬眼，小蛋壳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小蛋壳“你是除了哥哥以外，第一个能够理解我的人。”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的希冀。
沈翊“所以你认为陈勤真的跟你在一起了？”
他的目光犀利，仿佛要穿透小蛋壳的内心防线。
小蛋壳抬头看向他，眼中含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依然倔强地笑着回答。
小蛋壳“当然，这是哥哥给我的婚礼。”
沈翊“这是陈勤的舞台演出。”
沈翊“台下坐着成千上百的你。”
小蛋壳“可我是独一无二的！”
沈翊“是吗？”
沈翊抿唇，低沉的嗓音反问，而后把平板转向小蛋壳的方向。
上面明晃晃地出现着陈勤那张脸。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表明与小蛋壳毫无关系，一切不过是小蛋壳幻想出来的，他只是提供一个偶像该有的价值。
小蛋壳看完后沉默了，心底压抑着一股火，又不好说明。
只差东风来激将她。
沈翊“对于陈勤来说这只是一场表演。”
沈翊“你所谓的他对你的爱，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
小蛋壳“才不是。”
沈翊“他对你跟对那些千千万万的粉丝没有区别，你醒醒吧袁招娣。”
沈翊“他根本就不爱你，都是你幻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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