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仔细把脉,确认她平安无事之后才松了口气,他知道宋宁昭在顾虑什么,主动开口道,
“我叫宫远徵,你已无大碍,这几天按时吃药就可以了……”
宋宁昭露出一个笑容,端庄得体,“多谢徵公子。”
宫远徵笑着摇摇头,一边倒了一杯茶水,“无碍。”
他将茶水递给宋宁昭,“宋姑娘睡了许久,想必也口渴了,喝杯水吧。”
宋宁昭接过,小口小口的喝着,宫子羽看着,心里暗骂宫远徵心机男。
他夹枪带棒的和宫远徵怼起来,“呦,昨日若不是远徵弟弟下毒,宋姑娘也不必遭这罪了……”
宋宁昭闻言身子一顿,垂下眼眸喝着药不说话,待选新娘在宫门,说白了就像物品一样,求着人家收留你,寄人篱下,也不似在自己家,哪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哪怕是被下毒,也只能默默的不说话,她该受着。
这是宋宁昭自己的想法,况且要叫她开口,她也不知道改说些什么,说她不介意?
好虚伪的话,她不想说。
宫远徵慌慌张张的看着宋宁昭不说话的样子,他恼恨的瞪着宫子羽,连忙和宋宁昭解释,
“宋姑娘别听他瞎说,是执刃吩咐的,而且这毒就是起红疹子,皮肤看着似溃烂一般,也就当时有些痒,实际上毒性很小的,吃了解药之后很快就消下去的……”
宫远徵一边解释着,一边想上手又怕冒犯了她,只能急急的解释着,
“你看你的手,是不是恢复如初了?而且我这药才不会让人犯心疾呢……”
宫远徵眼巴巴的等着她的话,她看着宫远徵的小狗眼微微下垂,带着些许可怜气息,心软了,本不想理会他最后还是应了他,
“我相信徵公子医术高超,定然不会错的。”
宋宁昭这话说的没错,毕竟她们姐妹二人来这儿不就是让宫门看病的吗,自然知道宫远徵医术高超。
她只是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也没偏向二人其中一人,可宫远徵却开心起来,还有些小骄傲,看着宫子羽,
“哼,我就知道宋姑娘定是相信我的。”
宋宁昭看着二人又要拌嘴了,她叹了一声,连忙打断二人,
“徵公子,羽公子,请问我姐姐在何处?怎么不见她?”
宫子羽抢先开口道,“待选新娘都住在女客院落,宫门侍卫众多,男女有别,自然是分开些好,而宋姑娘身子弱,为了方便诊治,这些日子就住在徵宫医馆。”
宋宁昭闻言,眉头稍稍放松,她还以为是二人被分开住,如今倒也还能接受,反正过两日她也就回去了。
宫远徵正要说话,却被打断了,宋青棠跟在婢女身后走进来了。
宋青棠早上一起来就禀了傅嬷嬷,请了侍女给她带路来了医馆。
宋青棠看见宋宁昭就连忙扑上前来,坐在床榻边抱着她,至于宫远徵和宫子羽二人则是被她忽视了。
反正她们姐妹二人也不会嫁过来,只是治病而已,顶多过两年外头风波平息了,爹娘也就把她们接回去了,不必在意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