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最森严的监狱深处,那个以一己之力炸掉整个帝国的星际第一逃犯,此刻正蜷缩在特殊材质的地板上。
少年身形瘦弱,后背高高弓起,小腿处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涌出。他对周围的议论只是淡淡一瞥,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宛如凌霜玫瑰,即便饱受风雨摧残,依然倔强盛放。
“都快被处决了,还能笑得出来?”
“哼,你根本不懂处决的恐怖。”
“我当然懂。”少年轻舔虎牙,模样天真无邪,谁能将眼前的他与那个毁掉大半个帝国的天才机甲布控师联系起来?看起来分明就是邻家乖软少年。
肖战虚弱却又带着骄傲地轻声一笑:“被处决,的确可怕。”他的声音从红肿的喉咙艰难传出,虚弱且破碎,但那深入骨髓的骄傲却令人胆寒。众人惧怕他,庆幸他即将被处决,仿佛一片阴霾终于要消散。
在帝国最森严的监狱深处,那个单枪匹马炸掉整个帝国的星际第一逃犯,正被困于这铜墙铁壁之中。少年肖战身形瘦弱,后背弓起,小腿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他对周围的议论置若罔闻,唇边仅泛起一抹嘲讽笑意,似那凌霜玫瑰,纵处绝境亦倔强。
“都快被处决了,还笑得出来?”众人纷纷侧目。
“哼,怕你不知处决的恐怖。”有人高声恫吓。
“我自然知晓。”肖战轻舔虎牙,模样乖巧无邪,谁能想到他竟是那令帝国震颤的天才机甲布控师。
“可不是处决那么简单呐。”帝国将领冷笑,“对于你这样的星际要犯,我们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将生命剂推入你血液,让你时刻清醒承受所有酷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这细皮嫩肉的,我赌你活不过一个小时。”此将领在战斗中被炸伤一腿,对肖战恨之入骨。
肖战虽虚弱至极,五脏六腑被机甲撞烂,每吐一字都痛入骨髓,却仍虚弱而骄傲地回应。他手指看似不经意地轻敲地面,规律难察,众人皆被其濒死的脆弱美感所惑,未觉异样。此刻,肖战在众人的惊惶与敬畏中,静候着未知的命运裁决,那深入骨血的骄傲,令这监狱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但他却神情自如,用调侃的语气道:“一小时可太长了,我赌我五分钟都受不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求饶了吗?”
将领一身军装笔挺,低眼的时候身上的奖章叮当作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肖战笑起来,露出白白的牙齿:“首先呢,我不会向一个死人求饶。”
或许是语气实在轻松,将领只觉得后脊发凉。
肖战表情依旧轻描淡写,语气淡然到让人几乎忘记了他才是处境危险的那个人:“还有啊。”
“除了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要死,那个被你们奉为神灵的首领,也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说完,肖战那抹笑意愈发的深。
刹那间,那抹笑意竟像是神明在另一个维度看着可笑的、自以为是的世人。
“你发什么疯!”
“你以为你能逃出这所监狱吗?太可笑了……”
话音未落,整个帝国被一团巨大的星云蒙住,不安从将领们的心里飞快涌出。
监狱里的光亮瞬间被吸走,落入彻底的黑暗,所有设备都被干扰关闭,寂静无声。
“快,看守住监狱大门!”
“别慌,这所监狱是首领大人亲自建造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可等到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年竟然在那样短的时间里,凭空消失了。
帝国将领心脏差点停了,命令属下打开监狱的隔栏,“他一定是藏在这里面的那里,让我把他找出……”
话音未落,将领的皮靴踩上了一块湿湿黏黏的东西。
“是血?”
“不,是炸弹!”
“是那个疯小子自己制造的玫瑰炸弹!大人您小心,千万别挪动!”
来不及了。
就在少年刚刚用手指划过的地方,血迹变成了一根根藤条,顺着将领的军装攀爬而上。
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就在这时,肖战轻飘飘的声音在所有人头顶响起:“砰。”
砰。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在藤条上绽放开,花瓣被剧烈的爆炸震得翩翩而起,落在四分五裂的将领的尸体上……
伴随着少年嘲讽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