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在喝茶,叫住了温月安
叶行:“温姑娘”
温月安:“叶公子”
叶行:“叶某想请姑娘喝杯茶”
温月安答应了叶行
叶行看到温月安提的篮子问:“姑娘这是去哪来”
温月安:“庙里为家人祈福”
叶行:“沧崊的庙确实很灵”
温月安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行注意到她的情绪
叶行:“姑娘心里有事”
温月安:“我一直有个疑问”
叶行:“说说看”
温月安:“你既是肖玉笙的好友,那你可了解他”
叶行:“这是什么意思”
温月安:“我总觉得肖玉笙有什么事”
叶行担心温月安知道肖玉笙要做的事,试图遮掩:“姑娘多虑了,他一直在失去在乎的人,行事怪异也只是在保护自己”
温月安:“真的是这样嘛”
叶行见温月安还是半信半疑,便转移话题:“茶也喝够了,我们回去吧,你们还要安排明日回京的事”
温月安提起篮子:“行吧”
回来后,叶行直奔肖玉笙的房间
叶行推开房门进去
肖玉笙:“门是摆设吗”
叶行:“先别急着骂我,我有事和你说”
肖玉笙:“何事”
叶行:“温月安好像怀疑你了,她刚才问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他们”
肖玉笙:“你如何回答的”
叶行:“我能出卖你吗,自然是帮你搪塞了过去”
“不过,你是不是出了岔子,刚好被她发现”
肖玉笙:“应该没有”
叶行:“要怎么处理”
肖玉笙:“不能让她参与这事”
叶行:“你要瞒人家到什么时候,直接说明,对谁都好,一直瞒着她还把她往外推,看她伤心你好受吗”
肖玉笙思考片刻后:“我会找机会和她说”
叶行:“明白就好”
沈浪骑马赶到这
沈浪见到张举拉住他
张举:“沈浪,你咋来了”
沈浪:“月安呢”
张举:“小五在房间吧”
沈浪跑过去
张举:“哎,不在那边”
沈浪又跑回
跑到房门外,沈浪先是敲门叫温月安
温月安听到声音,起身开门
温月安门一开,沈浪就抱住温月安
温月安疑惑:“沈浪”
沈浪自责道:“都怪我,非要回蓟州,我就应该陪你去沙洲,这样就算有危险,我也能保护你”
温月安:“你先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沈浪松开手
温月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沈浪:“你不是遇险了吗”
温月安:“是大人受伤”
沈浪:“不是你就好”
温月安:“你怎么从蓟州来了,身上还风尘仆仆的”
沈浪:“我收到消息后,连夜从蓟州回来的”
张举出门看到躺在地上休息的马
张举:“沈浪是跑了多久啊,瞧把马儿累的”
次日
肖玉笙在此地停留了许久,今日决定离开
叶行为他们送行并归还肖玉笙玉佩
为赶路,一行人选择骑马而行
肖玉笙看到沈浪追了过来,心里很是不爽
肖玉笙回京面见皇上
皇帝:“身上有伤,免礼吧”
肖玉笙:“谢陛下”
皇帝:“此次,你们做的很好,安抚了沙洲百姓”
“袭击你们的人,都查清楚是谁了吗”
肖玉笙:“就是些杂碎,不足为提”
皇帝:“杂碎还能把你伤成这样”
肖玉笙:“一时失手”
皇帝:“苏丘恩,把朕最好的金疮药拿来”
苏公公将金疮药抬来
皇帝:“回去好好养伤”
皇帝将金疮药赏给肖玉笙
肖玉笙:“谢陛下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