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笙来到周府时,周锦程正和他的妾室在嬉闹
周锦程被蒙着眼睛,妾室指引着周锦程来找自己
肖玉笙走下台阶向周锦程去,当周锦程快碰到妾室时,肖玉笙走到周锦程面前
妾室见有人来,想要提醒周锦程,但看到是官府的人,不敢声张,只好乖乖站到一旁
周锦程还认为是自己的爱妾,猥琐的想要扑上去,被肖玉笙一脚踹飞
周锦程气愤的扯下蒙眼的带子,吼道:“哪个杂碎不长眼,敢踹知县”
肖玉笙:“看清楚你眼前人是谁”
周锦程盯着肖玉笙看了看,半天没认出来:“你谁啊”
肖玉笙:“京诏司司使”
知道肖玉笙的身份后,周锦程急忙从地上起来行礼:“肖司使,下人不懂事,您来也不通报一声”
肖玉笙:“对于孙婉的事,我们有些问题要问知县大人”
周锦程:“不敢当,肖司使您尽管问”
肖玉笙:“你和孙婉的弟弟孙学,关系如何”
周锦程:“大人,您不要听信孙学的话,他是故意污蔑我的,他一直看我不顺眼”
肖玉笙:“事实如何,我们自会查证,你只管回答问题”
周锦程担心肖玉笙怀疑自己,只好听命办事
周锦程:“大人说的是,我相信大人您会还我清白”
肖玉笙不想搭理他,他们径直走了进去
妾室娇气道:“郎君,我们怎么办”
周锦程:“别急”
肖玉笙:“当日孙婉状况怎么样”
周锦程假惺惺的难过:“内助平日里身体就虚弱,因为一直没有子嗣内心郁结,常年病痛缠身,喝了药也不见好转,就这样走了”
趁周锦程被问话,温月安来到厨房
孙婉的药罐早已被清理,温月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肖玉笙:“伺候孙婉的是谁”
周锦程:“是紫梅”
肖玉笙:“叫她过来”
周锦程:“紫梅的家中来信,让她回趟家,已经离府了”
显然,周锦程做足了准备,让肖玉笙无处可查
肖玉笙只好离开
温月安:“大人,没有找到孙婉的药渣,被他们清理尽了”
肖玉笙:“说明周锦程心里有鬼”
“沈浪,你去紫梅的家中,看能问出什么”
沈浪:“嗯”
周锦程叫旁边的小厮:“你,过来”
小厮:“主人”
周锦程在小厮耳边低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夜晚
乌烈送信给肖玉笙:“大人,许小姐的信”
温月安从那路过刚好听到这
温月安:“肖玉笙你这么在乎她嘛”
温月安失落走开
肖玉笙看了信后:“让暗卫护好肖府,再有刺客留活口”
乌烈:“是”
次日
陈执:“大人,不好啦”
肖玉笙等人赶到孙家,门口都是人
“不要脸”“滚出太平县”“贱货”
呼声越来越大,还不停的有人拿菜叶子扔孙学和他的母亲
鸡蛋快要扔在孙母身上时,温月安挡了过去,肖玉笙背过去护住她,替她挡了扔来的鸡蛋
温月安:“大人”
温月安彻底怒了
温月安气愤地冲上去将她们的菜篮子丢在地上
温月安破口大骂:“你们以为把自己放在最高位置,就可以随意对孙婉点评嘛,有没有想过你们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你们的一字一句就像刀一样插在孙婉身上,她死后你们还不放过她的家人”
众人感到羞愧,默默的低下了头
这时,天空飘下了雪
虽说是冬季但距离下雪还有些日子,雪在此时落下,或许也是为孙婉鸣冤,也体现了人性的冷漠
那些人离去后,张举、陈执将门前的菜叶子清理干净
为了孙学和他母亲的安全,肖玉笙派了人在那守着
回去后的温月安静静的站在房外看着漫天飞雪
肖玉笙拿了一件斗篷为温月安披上
温月安没发现肖玉笙的出现,直到肖玉笙为她披了斗篷
温月安:“大人”
肖玉笙:“还在想孙婉的事”
温月安:“嗯”
肖玉笙:“今天的事,是周锦程安排的,他让人到处传孙婉不能有子嗣,又不能接受他娶妾,一时想不通才病逝”
温月安:“大人,人性到底是恶还是善”
肖玉笙:“人性是什么样,取决于人的本身”
温月安:“那为什么谁都只愿意相信表面的”
肖玉笙:“他们不是圣人,我们也不是,看不透事物的另一面,但我们会去找证据让他们看到事情的真相”
温月安:“或许这场雪是苍天对孙婉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