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温五抬着吃的来到肖玉笙书房
温五敲了敲门“大人,你在吗”
肖玉笙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纱布和药膏起身去开门
“找我何事”
温五见肖玉笙开了门抬着饭食就走了进去“今日多谢大人救我一命,给你做了点吃的”
肖玉笙感到不知所措,见她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进去了,他没有立刻关上门,而是就随它这样敞着
温五放下托盘(用来抬菜的盘子),注意到桌上放着金疮药才意识到肖玉笙受伤了,火急火燎的要查看肖玉笙伤势“大人你伤哪了,快给我看看”
肖玉笙平静道:“无妨”
温五想着他是为了救自己才被伤到,内心愧疚说什么也要帮他上药
“大人,你自己不方便包扎,我来帮你”
“不必”
奈何温五一点也听不进去,说着说着温五就上手了,将肖玉笙的手抓了过来
肖玉笙因为温五的行为而感到害羞,面部逐渐红温,耳朵也明显的泛红
“还好箭上没毒,大人这几天不能用这只手碰水,也不能吃辛辣之物”
奈何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将药膏轻轻的抹于他受伤的手,又习惯性的吹了吹,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随着目光的交汇,内心开始泛起涟漪,脸颊微热,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中悄然滋生,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了他长久以来的孤寂与冷漠
肖玉笙将手收了回去“可以了”
“别动,还没好”
他也就随她继续包扎自己的手
温五兴高采烈地大声说道:“好啦!这下可算大功告成,大人我先走了”说罢,便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房间内残留着温五的气息,肖玉笙第一次看到有人像亲人般担心自己,他抬起自己的手静静的看着,嘴角微微上扬
一抹红晕染上他的脸颊,他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夜深人静的夜晚,内心有了变化的人辗转难眠
失眠的肖玉笙来到后院练剑,试图让自己平静,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而另一头的温五早已呼呼大睡
翌日
肖玉笙的房外吵吵闹闹,偶尔能够听清一点声响,“张哥,你扶住了”
“要不你还是下来,让我来摘”
“没事,我可以”
温五顺着梯子爬上树,摘了柿子就放入篮中
被吵到的肖玉笙走出房门,便看到温五站在高高的柿子树上,柿子树结满了红红的果
“大人”温五站在树上喊着,肖玉笙闻声望去,此时的她就像温暖的太阳一样耀眼,一点一点的融化自己冰冷的内心
看到温五,让他想起昨日的场景,他莫名脸红了起来
乌烈走来“大人,大人”肖玉笙这才缓过神
乌烈不明情况道:“大人你脸怎么红了”
温五询问道:“伤口感染了吗”
肖玉笙更紧张了,急促的问:“有何事”
乌烈提防的小声说:“有线索了”
肖玉笙知道乌烈要说什么便示意他进屋说
肖玉笙同乌烈进入房中将门关了起来
乌烈:“据下面的人来报,并未在京诏司历代藏书中找到扳指的主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密室,但我们查到当年跟随老将军的还活着一人”
“但那人行踪不定,目前还没找到”
肖玉笙眉头紧锁,将贴身的玉佩给了乌烈“多派些人去找”
乌烈接过玉佩出了门
听说今朝坊有人当街行凶,京诏司的人便往今朝坊去了
在今朝坊行凶那人还想继续用鞭子伤人,肖玉笙抬手一挥剑“刷”的一下鞭子便断成两截
众人知道,伤人者乃御史之子——李围,不禁为肖玉笙担心惹祸上身
李围见自己的鞭子被肖玉笙劈成两截,恼羞成怒大喊:“肖玉笙你找死,你如今不过一个小小京诏司使,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肖玉笙眼神犀利,从容不迫道:“你意图行凶伤人,便该由我来管”
温五趁机去扶起被抽打的老者
李围气愤不过将断了的鞭子用力扔向温五,鞭子的一头由铁制作
温五被鞭子砸到额头,肉眼可见鲜血从温五前额流出
肖玉笙看到温五受伤,瞬间急了眼“你找死”
李围随从想要围攻,肖玉笙面容冷峻瞪了他们,他们被吓得不敢上前
他怒火中烧将李围拉过来一个过肩摔把李围放倒在地,又拽着李围衣领提起来揍了过去,每一拳都可看到他手上青筋爆起
温五担心肖玉笙将李围打死便赶紧叫住他:“大人”
听到温五叫自己,他才停冷静下来,最后将李围一脚踹出二里地
李围随从赶紧扶起他,将他带回府
肖玉笙急忙查看温五,温柔地说:“可还好”
温五摸着额头:“没事”
京诏司的人从未见过他发如此大的火,都被他所震惊
肖玉笙:“带老者回府,去找郎中”
郎中为老者和温五处理好伤势
肖玉笙:“李围为何当街打你”
老者:“大人,李围占了我的土地修建鱼塘,将水源引入鱼塘不准我们去打水,犬子气不过,去找他理论被他打出府,我去今朝坊找他,他便对我出手”
肖玉笙捏紧拳头:“陈执,先将老者安全送回”
他们走后……
张举担心道:“大人,现在怎么办,李围是御史之子,这事恐怕不好办”
肖玉笙义正言辞:“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小小御史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