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德罗斯男爵,很高兴你依旧前来赴约,原以为…*(因损坏而缺失的部分)对于她所遭遇的不幸我由衷感到歉意与怜悯,也希望你能够正视眼前让人生步入正轨。
至于今后走向的道路,上坡、下坡?无论哪个著作下创作出的人物在推动剧情的同时适当赋予感受都会令角色鲜明立体,意味当事人远比旁观者更加了解…我知道时间能推翻一切重来,热度消散的第三天便只有少数人记得那场意外,若分初衷怎样,是坏也是好。第五天,我怀念你轻快的笑声,第七天,我怀念你甜蜜的笑脸,度过寂寞的三月我见谁都如同老友的久别重逢,然后开始无法相信医生的诊断,将自己安全包裹斩断与外界的任何联系,就这样浑噩过了几年才稍微振作。但,沉浸悔恨的心魔并不称作缺失功能部位导致没法生活自理的残疾人,当然理解作为熟识想提供治疗与帮助的这份心意,愿各位谅解我做出再次回绝的决定,请相信自那场事故发生后迫使我改变的一切意义,祝安好!
数不清的第几天记忆出现偏差,如果躺在稀松一片的草坪就想起那段悠远的时光,我还在当孩子,实现想法前从未考虑,体会家带来的温馨与爱,那甚至本不该属于奥尔菲斯,包括连跟着的姓氏。无私的共享使我害怕面对失去,不具有独立性便成为最大败笔,我还年幼,没法承受生长痛,换牙期的血随泪珠滴砸在地板,时间不等人的逝去,我终于在苦痛里学会放牵挂飘扬,匆忙告诉自己要比分秒先回头,可意外来得更快。活在儿时记忆的景象实在陌生,火光烧得正旺,熏的围墙乌黑,我好像正前往炽热的夏,千万只飞鸟撑破我的胸腔冲向远方,不由自主的想,它们怀揣着崇高梦想吗?要幸福吗?会流泪吗?有点熟悉和可笑,我的内心在那天也是这般感觉吧,没有人能一辈子活在过去,停止也不行,向前迈步总是对的…这句自言自语讲给谁听?我落寞地摇了摇头,无法确保这句话的正确性,何况是难以相信的自己。心中那块巨石被搬移,突兀的部分磨成平地。我没有很多感触,只是久违的有些难过。
(牛皮质笔记本上白纸黑字的记录:人与自己为敌不算奇怪,至少我这么认为,写下先例的前辈也有,但暴露在世俗目光下不符合大众思维的推论就得接受批判,所以敢于发表见解的人渐少,社会一直都如此失败,可惜那些被雪藏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