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带着秋叶缓步向内务府走去。刚踏入大门,一众侍从便纷纷恭敬行礼。她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平身,随即请管事太监引路前往存放珍宝之处。
当那排精美的珠宝匣子依次展开时,每一件首饰都宛如艺术品般精致:翠玉珠钗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珍珠项链圆润饱满,金丝镶嵌的凤冠在晨光中折射出绚烂的光彩。宝石与金银交相辉映,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诉说着宫廷往昔的繁华。这些珍宝不仅工艺精湛,更各具韵味——或端庄典雅,或华丽高贵,无一不是稀世之珍。
观赏完首饰后,陈锦就带着秋叶走去到处逛逛,皇宫中的御花园的花对比起公主府上的虽略逊一筹,但也不错懒懒的对贴身婢女秋叶说道
秋叶抿嘴轻笑:"可不是嘛,公主殿下只要在御花园里瞧见合心意的花木,必定要人悉数移栽到公主府。如今最娇艳欲滴的都聚在您这儿了,御花园剩下的自然略逊一筹呢。
午后的御花园中,陈锦与秋叶正漫步闲谈。几缕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落,映照着二人轻松的面容。然而这份惬意并未持续太久——太子与二皇子一行人的出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两人显然也注意到了陈锦的存在,几乎是同一时间改变了方向,朝这边走来。陈锦微微蹙眉,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在皇家多年,他早已看透这些表面功夫。谁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不过有些事点破了反而无趣。
只见陛下听闻此事时,先是气极反笑,正欲严词责问,可一见到公主那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满腹的责备竟都化作无奈的叹息。
他佯装严肃地质问,却在看到女儿娇憨的模样时,不自觉地放轻了语气,最终还是宠溺地点点头应允了。长此以往,公主愈发得寸进尺,但凡瞧上什么物件,便要人搬去公主府
陛下虽嘴上嗔怪,心中却满是慈爱,早已对这任性的举动习以为常。看着女儿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起初,看着两位皇子带着那副标准的宫廷式微笑慢慢靠近,陈锦还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可渐渐地,那虚伪的笑容、刻意的姿态,都让他感到索然无味。表面上是亲和友善,实则暗藏机锋,比毒蛇更要致命几分。这份做作的表演,看得久了实在令人腻烦。"怎么,今日两位殿下有雅兴来此散步?"陈锦率先开口,语气虽平和,却带着若有似无的疏离。
阳光洒在御花园的石径上,太子与四皇子并肩缓步走来。两人一见陈锦独自赏花,便相视一笑,齐齐上前:"皇姐今日有闲情雅致,何不让我们兄弟相伴?"
三皇子李洵虽为太子,却因二皇兄身份在前,只能屈居此位。不过那二皇子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卧床,早已被朝野上下遗忘。太子生母贵妃娘娘权倾后宫,身后站着势力庞大的尚书房,近年来更是风头正盛。只见他一袭明黄色蟒袍,面如冠玉,举止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公子风范。然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一抹永远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下,藏着多少算计。
四皇子李恪则不同,他的生母德妃出身将门,身后站着威震天下的将军府。李恪一袭月白长衫,身姿挺拔,眉目如画,不知迷倒了多少闺中少女。可谁又知道,这位看似风流倜傥的皇子,私下里手段狠辣,行事果决,绝非表面上那般温润如玉。
陈锦懒懒的听完他们道“皇弟们多虑了,皇姐我其实也不无聊,而且赏花就喜欢安静点,更何况秋叶在本公主身份解闷不是一个人就更不会无聊了,皇弟们的好意心领了”
太子和三皇子听后也不尴尬,他们听到陈锦的回答也不脑,谁让她是唯一一个父皇嫡出的,又最受宠背后还有国公府的势力呢,如今对她只能讨好不能得罪不然去父皇那告状也挺恐怖的
不过若拉拢得陈锦,如今太子与三皇子势均力敌的局面会破解,所以他们就算自己得不到陈锦的帮助也不想对方得到,自己得到就最好
陈锦向来置身事外,对两位皇子的争储之战不闻不问。作为当今皇帝嫡长女,她深知无论谁登基为帝,都不会影响她的地位与安乐。若贸然卷入这场权力纷争,不仅可能被被另一方势力怨恨,更会给自己招致不必要的麻烦——这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安生的待在公主府中,陈锦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宁静。父皇的万千宠爱、母后娘家国公府的鼎力支持,使她在宫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尊荣。除非发生天大的变故,否则她尽可在这深宫之中恣意纵横,无人敢有半分忤逆。即便有人心怀不满,也只能将这份怨气默默咽下,毕恭毕敬地侍奉于她。毕竟,这位性情随和却不容冒犯的长公主,自有办法让那些不安分之人懂得收敛
除非发生天大的变故,否则她尽可在这深宫之中恣意纵横,无人敢有半分忤逆。即便有人心怀不满,也只能将这份怨气默默咽下,毕恭毕敬地侍奉于她。毕竟,这位性情随和却不容冒犯的长公主,自有办法让那些不安分之人懂得收敛
将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的陈锦,对于他们的争斗只需暗中当个乐趣观赏即可;只要他们不来打破她现在的宁静,她就不会管他们之间的打闹,他们谁输谁赢对她目前来说都是一样,不需要在意。(但若敢动她的东西就不一样了,不介意给他们使点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