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魏廷瑜还在厨房里护着窦明,他完全不顾脸面,放着自己的夫人不护,护别人,也怪她,窦瑛觉得是自己害了两个妹妹,若不是她当初没嫁过来,现在这样的情况就该不是都昭了。
窦瑛“侯爷,你这话说的,难道昭儿不是你的夫人吗?怎么你们敢做不敢当?”
窦明“姐姐,你不要怪侯爷,是明儿的错。”
窦瑛“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明知他是你姐姐的夫君,你竟然!”
两人在厨房里相依相偎,完全看不见窦昭的伤心。
窦昭拦住了窦瑛,让她不用说了。
她对他们这种人,就不该给好脸色。
窦昭“我不会伤她,倒是要谢谢你们,不要让我成为糊涂鬼。”
窦明还在魏廷瑜背后低声叫道:
窦明“姐姐~”
窦昭“不要这样唤我,我从未奢求过夫妻之情,姐妹之谊,可你们竟然连最后的一丝恩情都要践踏!”
窦昭“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窦明一下子不装了,听到这里,窦瑛却还以为母亲却是病死的,没想到竟然是被害死的。
窦明“那是我出生前的事,不过偶听长辈们提过,哪能知道这么多。”
窦昭还在病着,偶尔咳嗽,窦瑛拍了拍窦昭的后背。
窦瑛“这件事情我们会查清楚,但今日之事,你们该有个分说。”
窦昭走过去拿着他们的衣服烧了,扔了出去,魏廷瑜都震惊了,包括窦瑛亦是如此。
窦瑛“昭儿。”
窦昭“姐姐,我窦昭嫁入济宁候府十载,素日竭心尽力,打理府中内务,从未有对不起你魏廷瑜和窦明之处,京师动乱,我强撑病体看过侯府,而他们却在后厨白日通奸。”
魏廷瑜本来想出来没想到看到这么多下人,窦明也想看看,被魏廷瑜拦住了,窦瑛站在了窦昭身边,看着自家妹妹被人欺负,也没有办法。
窦昭“咒我早死,凉薄之君,不堪托付,仇人之女难成家人,来日这家丑家仇闹到公堂,大伙皆是见证。”
窦昭拔下簪子,割掉自己的衣角,和刚才的衣服一起烧了,瞧着厨房那处说道:
窦昭“从今日起,我不再是济宁候夫人。”
窦瑛“昭儿,如今京城动乱,我们只能去田庄了。”
窦瑛和窦昭驾了马车离开了候府,下人也去给侯爷报备了,吼道:
魏廷瑜“我不知道吗?快给我们拿衣服去!”
“是,侯爷。”
等那人走了,窦明摔了东西,骂道:
窦明“早知如此,就应该听我母亲的,就应该给她下一剂猛毒,让她一命呜呼得了。”
好个窦明,果然和她母亲一样,心思恶毒。
窦明看了一眼魏廷瑜,问道:
窦明“你还在这愣着做什么?她们要是闹到官府,你我以后都不得安生。”
魏廷瑜“放心吧,济宁侯府百年清誉,绝对不会毁在她们手上。”
黑夜,大雪纷飞。
街道之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死伤之人。活着的人们散布在四周,有的紧皱着眉头,嘴里喃喃念叨着世道的不公,那声音里满是沧桑与无奈;有的双手颤抖着撒下纸钱,每一张纸钱都仿佛承载着对逝去亲人的无尽哀思,随着微风飘荡在空中。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过,车轮碾压在崎岖的路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充满悲戚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
“小姐,雪下大了。”
窦昭和窦瑛出来看了一眼,接了一片雪,窦瑛说道:
窦瑛“这不是雪。”
窦昭“对,这不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