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格斯……”季云亦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像是在自言自语。
“嗯。”赫格斯简短地回应,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你认识我?”季云亦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似乎在寻找一个更安全的立足点。
赫格斯轻轻地将季云亦放在天台的栏杆上,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仿佛在寻找某个答案。季云亦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不自觉地避开了赫格斯的视线,心跳加速。
“认识。”赫格斯点了点头,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在宣告某种不可动摇的事实。
赫格斯缓缓靠近季云亦,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而且,我找到你了,不是吗?”
“抓好了。”赫格斯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但又不失温柔。
季云亦的双手紧握着冰冷的栏杆,目光不解而忧虑地锁定在赫格斯身上,眼底泛起层层波澜,仿佛有无数未解之谜正等待着他去揭开。
“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赫格斯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天台,只留下季云亦一人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季云亦愣怔了片刻,旋即从栏杆上跳下,顺手穿上赫格斯一并带来的鞋子。他俯瞰楼下,眸中盈满难以掩饰的偏执的笑意。
这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多纯粹的好人?
季云亦自嘲地勾了勾唇角,随即握紧手中冰冷的刀刃,在自己身上轻轻划过,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如同无声的控诉,遍布全身。
随后,他在伤势最为严重的部位再度挥刀,锋利的刀刃无情地撕裂了尚未愈合的肌肤,鲜血瞬间涌出。
季云亦眉头紧锁,强忍着剧痛,缓缓地迈步走下了天台。
季云亦再次回到家里,果然左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到有人在喊他。
“喂!那边那个!你不要动!”
滴答滴答——
血液顺着手指落在地上,自那人喊完那句话后,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血液滴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你受伤了。”
尽管原本是个疑问,但当他的话语落下时,那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救我。”季云亦在说完这句话后,心生一动,向后倒去。
只听“扑通”一声闷响,那人显然听见了季云亦倒地的声音。
“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晕倒了!”
季云亦只是想装一下,结果他还真睡着了!这一点他真是服了。
在警局内,陈三作为第一个恢复意识的人,自然而然成为了首个接受审问的对象。
“我说过了!那白眼狼就是想杀了我!”陈三大喊道:“老子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结果就这么报复老子!”
“停,你说的属实吗?”
“当然!你看看把我伤的!警察同志,你要帮我做主啊!”
警察缓缓翻阅着其他居民的口供,随着一页页纸张的滑过,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其他人都一致把矛头对准陈三,所有人的描述几乎都在同一个点上——家暴,死过人,进去过。
“能简单阐述一下吗?”
陈三稍微平复下心情,却仍旧暴躁:“那时我刚把车停好,把晚饭做好了,正准备去叫他吃饭,结果突然就拿刀刺我!”
旁边的警员默默的想:“感觉有点假怎么回事?”
这场口供持续了十分钟,其中七分钟都是陈三对季云亦的怒骂,剩下的三分钟才勉强梳理出事情的经过。
“等那孩子醒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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