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安冉被她妈妈从床上拉起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是去国际院表演,要是能过就能登上大舞台全国巡演。来不及了,安夫人的催促声在安冉的身后回响起,知道啦知道啦,安冉不耐烦的回答道,司机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安然坐上车,汽车缓缓行驶出安家大院。
来到高速上,这个时候正是早高峰期,车和人更是数不甚数,直接将高速堵死了,停了将近几分钟,眼看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安冉这才意识到今天的高速可能行不通了,连忙问司机有没有小道可以走,司机思考了一会后就说有是有,就是比较颠簸,这时安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就跟司机说,就走那条小道。
司机立马联系他的同事在那条小道的出口等着安小姐,看那边答应下来,这才下车将安冉送到他同事车上。坐上车,司机踩足了油门,只为了能完成任务,没成想这时候有一个小孩子串出来,司机为了不撞上这个小孩子,不停的打着方向盘,就这样车连着人一起的掉进了水里。等安然再次睁开眼,看见几米高的大树一颗连着一颗,安冉揉着发胀的头继续行走着,头疼的厉害,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休息,安冉休息了一会后就开始找出口,这里植物茂密,不像是她居住的地方,倒像是原始的森林。
安冉没有注意看,不小心踩到了设置的陷阱当中被大网挂起来了,挣扎了许久,还是不能将大网扯开,只好认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来到安冉的面前,那个人就只穿了一件树叶做的裙子,只把重要部位遮住,看到这个景象,安冉不由得想到她这是穿越了,还穿到了原始部落,不等安冉想清楚,承就把安冉救了出来了,这个原始部落也是有规矩的,用这些规矩将这些人约束起来,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承把安冉扛在肩上,就准备回到部落了。
来到部落,承还是不愿意将安冉放下来,一路就这么扛着来到了他的房屋门前,里面还有他的母亲以及他的弟弟妹妹,他们似乎没有见过安冉这么白白嫩嫩的雌性,对她多了几分打量,承的母亲越看越喜欢,直言能够让安冉留在她儿子身边,这让安冉进退两难,只好答应,承见安冉答应了也就放心了下来。随后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听这位母亲的描述,她叫依,小弟叫狄,小妹叫簌,他们是外来族,没有办法才来到这个部落。
但是要上交一大部分的猎物,才能在这里长期的生存下去,狄没有到捕猎的年纪,所以承只能担任起这个捕猎的任务,承每次打的猎物都是最大的,但是分到的食物少之又少,除非有了雌性,分到的食物才会多一点,但是也加重了承打猎的风险。听到这里,依叹了一口气,承也到了找雌性的年龄,之前依就为这件事伤过脑筋,原来是承看不上这里雌性,喜欢这种白白嫩嫩的小磁性。
穿越到这里来,就被捡回去当了雌性,依问安冉,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落的,安冉一一回答道,她叫安冉,她不属于这里,这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依,就说来自Z国,依又问安冉,她们那里的人都这么白白嫩嫩吗,安冉点点头。谁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到了傍晚,承还没有回来,依已经急得团团转了,狄和簌也一直问承什么时候回来。
都不知道,直到燃起了篝火,承才满载而归,面对依担忧的脸庞,承解释到,我看到这头野猪比较肥,想着小雌性应该能吃这种嫩的肉,所以就迟了一点回来,承将打回来的野猪上交给了族长,由族长来分割食物,今天承回来的时候谁都看见承肩上扛了一位白嫩嫩的雌性,谁见了不说一句羡慕啊!
族长见承找了雌性,便将最好最大的一块肉给了承说,多让你的雌性吃点,太瘦了,别等不到雨季就死了。
承应了一声,带领着安冉她们走回了家,所谓的家就是用木材搭的,很是简易,承在篝火边取了一点火种子,在门前生起了火,野猪肉被承烤的外焦里嫩,还有点盐巴调味,勉强能吃,吃了几口安冉就不吃了,这让承很是不解,他看到这里的雌性很能吃,一餐至少能吃多半头野猪,为什么他的雌性吃的这么少。
承开口询问道,是这个肉不好吃吗,安冉听到承问她,连忙摇摇头,不是的,是这肉实在是没有味道,吃不下去。
承看到他的雌性只吃了这么一点点很是心疼。暗暗下定决心要给她最好的。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安冉还没有洗澡,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开口问到,这里哪里有洗澡的地方啊,一天没有洗澡了,身上好难受。承听到安冉说难受,心疼的不行。立马扛着安冉往湖边跑去,来到湖边后,承小心翼翼的将安冉放下来,安冉见承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安冉不好意思的跟承说,那个....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啊,我有点不太习惯被人看着。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雌性还没有适应这里的生活,得按照她的生活习惯来。
承转过身去后,安冉这才慢悠悠的脱下衣服,泡进湖水中,现在正是夏天,根本不觉得湖水冷,反而有一丝丝的凉意,安冉泡了一会后,穿上衣服就跟承说,好了,走吧。承没有丝毫犹豫,扛起安冉就往家跑去,回到家已是半夜,困意袭来,安冉直接睡了,承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睡觉这是自己找的雌性呢,还不是得惯着。
到了半夜,安冉不停的朝承靠近。
次日一早,依见安冉还没有醒,急忙叫来了承,承也没有见过这种事,也是束手无策,突然,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就往外面走,没过一会,承就将巫师请来了,巫师是这个部落最有话语权的,巫师看了一眼就说,这是热病。巫师拿来一碗黑乎乎的药,要安冉和下,安冉喝了一点,有点苦就一直抗拒不喝。